宋知墨聞著朱默默身上的甜香, 酒勁涌上頭,所有的思緒漸漸遠離,只覺得渾身無力。
一個坨大的的人形生物壓在朱默默身上, 她只能艱難地扶著宋知墨的肩膀, 半背半拖著運回了房間。
千辛萬苦將宋知墨運回房間, 打開房門的一刻, 腳下一個踉蹌, 兩個人加起來直奔二百五的體重,朱默默一個人完全呴不住,兩人直瞪瞪地朝著地板甩去。
朱默默嚇得臉色微變, 這把摔下去,估計就是一個五體投地, 她美貌立體的五官估計就得摔成一塊辣醬面餅, 白里透著紅了。
她閉著眼睛, 只等著劇痛來襲,半響, 只聽得一聲悶哼聲,朱默默整個人摔倒一塊堅硬地的□□上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堅硬又柔軟還有彈性,手感還挺不錯的。
朱默默小心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關(guān)鍵時刻, 宋知墨擋在了自己的身下, 俊臉一把皺著, 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
“沒事吧, 那里摔壞了。”朱默默趕緊從宋知墨身上爬起來, 然后連忙抬起宋知墨的腦袋,一雙手對著他的后腦摸來摸去。
還好, 沒有傷口。朱默默心里松了一口氣,但看他痛苦的樣子,又擔(dān)心其他什么地方傷到了。將人扶上床,朱默默顧不上其他,一把扯著宋知墨的外套和襯衫,將上衣都脫下后。她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看宋知墨的后背前胸,沒發(fā)現(xiàn)什么明顯的傷口。
可看著宋知墨的臉色卻依然不好,難道有什么地方她沒有檢查到嗎?
朱默默回想兩人摔倒時的情況,發(fā)現(xiàn)自己眼睛一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宋知墨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情況,他是背部完全著地的,后腦沒事,背部也沒事,難道是屁股摔傷了?
著急忙慌地就要去脫宋知墨的褲子。
等宋知墨從酒勁和剛剛那重力一摔的蒙圈中緩過來時,就看到一個黑乎乎的腦袋,正埋在自己的腹部,一雙細(xì)嫩的手在他的腰間撥弄著什么。
朱默默越弄越著急,這腰帶怎么開來著?
接個褲子咋這么艱難?
宋知墨也越看越著急,心里不斷喊著讓我來,讓我來。帶腦袋里酒勁還在,腦袋半清醒半迷糊的,雖然心中叫囂著什么,卻總感覺有一層迷霧擋住了視線。
半響,朱默默將他的腰帶抽出來,褲子拉鏈拉開,就要扯著褲子往下巴拉的時候,宋知墨握住朱默默的雙手。
這大半天的勁兒,他終于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
既然默默想要了,他當(dāng)然得配合了。
宋知墨一把扯住朱默默的雙手,將她上身拉高,腰腿一用勁,就將朱默默翻了個個,徹底壓在了身下。他雙腳一瞪,踢掉了腳上的鞋子,身體一蹭一蹭像蛇蛻皮一樣三兩下就把纏在腿上的西裝褲踢下。
全身光拉拉穿著一條短褲,就將朱默默整個人壓在身下。
屋子的窗戶沒關(guān),冷風(fēng)從室外吹進來,吹在身體上帶來一陣冰冷的涼意,宋知墨身上冷,心里卻更覺得熱了。
他將被子掀開,把自己和朱默默裹起來。嘴巴尋著朱默默的唇就吻了下去,一雙手也不甘示弱,扯著朱默默身上的衣衫。
“你干嘛呢?”朱默默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被一個火熱的吻堵住。唇齒相依之間,酒意慢慢將兩個人籠罩,不知道是酒意醉人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朱默默暈暈乎乎的。
剛開始還有些意識,但隨著宋知墨雙手地四處點火,她也開始沉浸在著一場你追我趕的游戲里了。
不過半分鐘,宋知墨就像剝蓮子一般將朱默默剝個干凈,露出白皙晶瑩的果肉來。窗外的月光籠罩著這小小的屋子,他看著朱默默嫩白的身體,口干舌燥。
心里又忍不住想要說些什么,他想說:“默默,好美。”或者“默默,我愛你。”之類的,沒想到脫口而出的是:“默默,我今天給你訂花了,一束好漂亮的玫瑰花兒。”
“但是花兒怎么沒來呢?”說著,宋知墨又生氣又委屈。漂亮的茶色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朱默默。
“我知道,知道啊。”朱默默想笑,拍了拍宋知墨的頭安撫他,“明天就到了,就到了。”
其實他送的花兒早就到了,當(dāng)時送花的小哥剛到她家門口,就看到了宋云柯,然后花兒就被宋云柯接了過來。他本來是想要開個小玩笑的,結(jié)果看宋知墨那氣呼呼的模樣,也就不敢開口了。只不過吃飯的時候,還是特意找了個機會和朱默默說,讓她不會誤會宋知墨的心意。并且再三請求她不用讓宋知墨知道,不然還不知道該怎么收拾他呢!
“不行,不能明天到,是要今天送給默默的。”說著宋知墨突然從床上爬了起來,氣呼呼地摸出自己的手機,他準(zhǔn)備投訴那個送花員,讓他趕緊送來。
朱默默一聽,趕緊拉出一件外套,將自己整個人裹住,然后攔住宋知墨。
人家快遞小哥可沒做什么失誤。這大半夜地受到顧客的投訴電話,多無理取鬧,多影響心情啊。
卻沒想到平時睿智的人,這時候特別固執(zhí),怎么說都不聽。
朱默默無奈,最后使出殺手锏——無理取鬧。
“宋知墨,你說你,大半夜的還要給別的人打電話,你說你是不是變心了,愛上別了。不然我都站在你身邊,而且還,還……”后面的話朱默默說不出口,她好心累啊,都已經(jīng)決定好有一個美好的夜晚,結(jié)果她現(xiàn)在光著大腿,感受著穿堂風(fēng)涼颼颼的冷意,在這兒阻止男朋友打投訴電話。
“不會不會,我當(dāng)然愛你。”宋知墨舉著電話,搖頭擺手。
“那你還打電話嗎?”朱默默看著手機,然后盯著宋知墨的眼睛,問道。
宋知墨一猶豫,朱默默便裝作生氣的模樣,她轉(zhuǎn)過身慢騰騰地朝著房門口走去,嘴里還嘀咕著:“算了算了,你打吧,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了。”
“不打了不打了。”手里的手機仿佛燙手一般,宋知墨將手機往地上一扔,然后拉住朱默默的手。“你不走了吧!”
“不走了。”她擔(dān)心她走了,宋知墨又掏出手機大半夜給被人騷擾電話。
將窗戶關(guān)好,兩個人縮進被窩了。
溫暖,柔軟,還有女人甜美的氣息,包裹著宋知墨。
宋知墨伸出手朝著朱默默的胸前探去,然后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抓住,拉開,放到他自己的身上。
宋知墨再探,朱默默再次拒絕。
晚了,沒興致了。
這一折騰,就是喝得再死的酒鬼也醒酒了,更可況宋知墨并不是完全醉死了。知道今天是不可能發(fā)生點什么了,宋知墨無比懊悔。恨不得穿越回半個小時前,打死那個作死的宋知墨。
半個小時后,朱默默陷入了沉睡中,邊上宋知墨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小心翼翼地將她整個人攬過來,緊緊抱在懷里,然后滿足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