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玥曌風夜,抗著恐龍逛大街打賞的100起點幣~)
沒想到的小蘭的法子竟然奏效了,這讓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小蘭自己都嚇了一跳,尤其是顧婉婷,她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感覺到嘴里有一個柔軟之物在亂動,嚇得她趕忙向后連退了數步,這才醒悟是張云天醒了過來。
她心中一喜,正要撲上去抱住他,忽然想起屋子里還有很多人,而剛才舌吻的那一幕也被盡收眼底,只羞得她連脖子都紅了,小手在嘴邊用力抹了抹,嬌嗔道:“你真是個壞東西,太惡心了!我不理你了!”
說著跺了跺腳,開門跑了出去。
眾人見張云天醒了,趕忙圍了上來,噓寒問暖。
醫生檢查了下張云天的傷口,驚奇的發現,原本那駭人的傷疤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初的皮膚,就像新生兒一樣嬌嫩,不禁嘖嘖稱奇。
至此,被譽為救世真神的張云天從死神的手里逃了出來,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就傳遍了街頭巷尾,作為口口相傳的消息,它也無法擺脫越傳越離譜的鐵律。
剛開始人們都在傳,受了致命傷的張云天,在昏迷了六個月以后重新恢復了健康。
慢慢的,就演變成真神張云天在死了六個月以后,奇跡的復生了,因為他是真神的肉身,可以長生不老,這次回來是要帶領大家徹底的消滅喪尸,建立繁榮盛世!
再然后,又變成張云天死了六個月,尸身不但沒有腐爛,而且還發出異香,任何病危的人聞到都會痊愈,枯死的花草在旁邊也會綻放,主神沒有放棄人類,他又重新回到了這個世界!
只一周的功夫,整個邊海市,也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圣地,傳出了十多個張云天死而復生的版本,每個版本都說得活靈活現,有憑有據,就好像張云天蘇醒的時候,全市的人都在現場觀摩了一樣。
真神教則因為真神張云天死而復生的消息成為了圣地的最大教團組織,幾乎所有的市民都是真神教的教眾,每當月底朝拜的時候,張云天的別墅外面都會被圍得水泄不通,不管他是否有現身,這些教眾都會虔誠的俯首叩拜,每人都會對他送上最真摯的祝福。
這也是張云天醒來后過了很久才知道的事情,一次他剛剛睡醒,來到陽臺伸了個懶腰,猛然發現下面聚滿了數萬密密麻麻的人群,差點讓他以為喪尸又來攻城了,當弄清原委的時候,不禁啞然失笑。
圣地的軍備在尸衛疫苗供應充足的情況下,再次進行了擴張,平民和輕壯是受到保護的對象,可以參加軍事訓練,卻不必注射尸衛疫苗,其作用相當于預備役,如果有緊急情況,可能也會被變成尸衛用來抵御敵人。
這次擴張的士兵大部來自被俘的食人族,戰敗的傭兵組織,還有萬世政權的其他反對派武裝力量,同時,但凡城內有人犯了重罪,也會被強制注射尸衛疫苗,美其名曰發配從軍,由此圣地的防備力量又最開始的三千多人,瞬間暴漲至一萬人,幸而有張云天囤積的營養合劑和超級壓縮餅干作為兵糧,否則以尸衛的食量,吃空糧倉是分分鐘的事。
張云天醒來一個月以后,在圣地最豪華的公館——實際上是冷凝香以前的府邸,舉行了盛大的婚禮,新郎張云天站在正中間,冷凝香和顧婉婷一邊一個挽著他的手臂,滿臉的幸福。
圣地原本是一座繁華的大城市,所以從來不缺例如婚紗,西裝,以及慶典的裝飾品,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在新郎和新娘漫步在紅毯上的時候,沒有足夠的花瓣烘托氣氛。
然而婚禮的當天,公館的上方竟然莫名的飄來了一團烏云,這團烏云極其怪異,因為幾分鐘之前整個天空還是湛藍湛藍的,連一絲風,一片白云都沒有,就這么一眨眼的功夫,忽然冒出了一團烏云,奇怪的是它并不像其他的雷雨云是鉛灰色,而是粉紅色,就像火燒云一樣,不識時務的遮在了公館的上方。
就在眾人為張云天的戶外婚禮感到憂心的時候,忽然一片花瓣落了下來,輕輕的拂在了紅毯上,緊接著是兩片,三片,花瓣像雪花一樣,竟然從天空中飄然散落,這場面就像老天再給這對新人送來祝福一樣。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即便是張云天身邊的顧洪博和李軍海,也驚得面面相覷,因為這實在是太奇怪了,雖然眼前的情景確實很是浪漫,但這種現象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理解范疇,以至于原本是無神論者的他們,也開始動搖起來,難道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張云天真的是天神下凡?
賓客中大多都是真神教的骨干,本就對張云天真神的身份深信不疑,當看到從天而降的花瓣雨時,更是堅信神跡降臨,不知誰高喊了一聲“真神萬歲!”
緊接著,在場所有的賓客都紛紛跪下,齊聲高呼“真神萬歲”,聲音響徹云霄。
冷凝香驚訝的看著從天而降的花瓣,又看了看張云天,問道:“這也是你搞的鬼?”
張云天點了點頭,笑道:“這是我創造的,我更喜歡把它叫做制造浪漫,而不是搞鬼!”
顧婉婷好奇的看著這神奇的一幕,隨手捏住幾片花瓣仔細的看了看,這才發現它們雖然顏色鮮艷,卻有很細小的紋理,和花瓣迥然不同,她奇道:“你竟然能讓烏云下花瓣一樣的東西?難道你真的是神?但是…”
她猶豫了一下,然后試探性的小聲問道:“但是神可以和人…做那個事么…”
張云天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反問道:“你說呢?”
顧婉婷天真的搖了搖頭,轉眼又去看冷凝香。
只見她也是同樣疑問的表情,張云天大笑,他把兩個新娘往懷里用力摟了摟,壞壞的說道:“真神不但可以那個,而且還比普通人要厲害很多呢,晚上你們就知道啦!”
一番話說得二女羞得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