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嘯頗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難怪如此囂張,卻是背靠著天云谷,而且更是某個玄仙老怪物的后輩。
想必他肯定極其受寵了,否則也不會如此紈绔了,只不過蔣如新的威脅,注定毫無用處。
“天云谷的紈绔?別說你一個紈绔,就算是天云谷的谷主來了,也得給我趴著,你要是不想吃苦頭的話,就乖乖地跟我走吧。”段天嘯一臉不屑地道。
蔣如新一呆,他萬萬想不到,對方竟然絲毫不給面子的,要知道以往,他知道搬出背后的靠山,尤其是自己的玄仙老祖的時候,對方就不會為難自己了。
當初,得罪了某個大勢力,正是搬出了靠山,對方才沒有太過為難于他。
萬萬想不到,段天嘯等人竟然絲毫不給面子,這意味著,對方要么跟天云谷有仇,要么就是真的不將天云谷放在眼里。
不論是哪一種,對他而言,都不是好事,搞不好小命不保。
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蔣如新此時,心里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就不該如此囂張了。
心里這般想著,蔣如新目光閃動,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似乎不死心想要尋機逃跑。
段天嘯豈會不知道他的心思,畢竟是玄仙老怪的寵溺的后輩,自然有一些保命手段給他的。
當即冷冷一笑道:“我知道,你那位玄仙長輩,可能給了你一些保命手段,但是我勸你最好不要想著逃跑,你是跑不掉的。”
蔣如新臉色一白,對方既然如此挑明了說,顯然有把握留住自己的,當下只能咬咬牙道:“好,我跟你們走!”
于是,一行人進入了星空堡壘,一進入星空堡壘,蔣如新等人就完全驚呆了。
這還是,認知之中的飛行法寶的,儼然成了一個移動的小世界啊。
見到星空堡壘的內部之后,蔣如新愈發心動了,都已經成為俘虜了,竟然仍舊在琢磨著,怎么將星空堡壘搶過來呢。
蔣如新等人被抓了,附近圍觀的修真者,都是頗為意外的,他們可都是知道蔣如新的身份,一般情況下,還真的不敢對他怎么樣。
天云谷也就罷了,畢竟不會為了一個弟子,而對某個勢力大動干戈。
不過蔣如新的那位長輩就不一樣了,若是疼愛的后輩被人干掉了,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得罪一位玄仙強者,即使是大勢力,也會損失慘重的,即使出動玄仙強者圍攻,但是天云谷的其他強者會坐視不理嘛?
顯然不會的,如此一來,極有可能爆發大戰,這個后果,即使是大勢力,也承受不起。
正是因為如此,當初那個大勢力,只是教訓了蔣如新一頓,就就將他放了的原因。
也正是此時,助漲了蔣如新的囂張氣焰,以為所有大勢力,都不敢對他怎么樣呢,因此愈發放肆起來。
此時蔣如新被抓了,對方要么不清楚蔣如新的背景,要么就是,絲毫不懼怕天云谷的報復,或者說,是蔣如新背后的玄仙長輩。
后者的可能性最大,以蔣如新的性格,不可能不將背景爆出來的,對方顯然是知道蔣如新的身份的。
一想到,這艘怪異法寶的主人,竟然無視天云谷,或者以為玄仙強者的威脅,其背后的勢力,必然在天云谷之上,而且超出不止一星半點。
難道是上九州之中的,某個強大的古老勢力?
“少爺,人帶來了。”段天嘯恭敬地朝著韓遠道。
韓遠點了點頭,:“把他的跟班,給我扔到一邊去。”
“是,少爺!”段天嘯大手一揮,蔣如新剩下的跟班,包括那個渡劫通天后期在內的,全都被禁錮了修為,扔到囚禁室里面去了。
蔣如新看著韓遠一臉驚愕,對方很年輕啊,年紀似乎比自己還要小。
這也是一個紈绔?
臥槽,比自己還要牛逼的紈绔啊,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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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蔣如新的心里,把韓遠當成了是某個牛逼勢力的紈绔,自己竟然招惹了一個,比自己還要牛逼的紈绔,他心里有苦說不出。
對方的跟班,比自己的跟班牛逼多了,最重要的是,對方的飛行法寶,奢侈、豪華、大氣,太羨慕人了。
以前蔣如新,一直覺得自己的命好,出生在如此牛逼的背景里,而且有一個修為強大,極其寵溺自己的長輩。
此時,見了韓遠之后,他只覺得的自己的命苦啊,這么牛逼的背景,為何不是自己呢?
韓遠指了一指對面的座位,:“坐。”
蔣如新一臉忐忑地坐下,咧開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位道友,咳咳,大家都是紈绔,就不要紈绔為難紈绔了,好不好?”
韓遠被他噎了一下,尼瑪,誰是紈绔了?
這個還真是個奇葩。
許如鉤臉上肌肉抽搐了一些,一臉怪異地看著蔣如新,尼瑪,這還真是個奇葩。
“咳,你放心,我不會要你命的,不用緊張。”
“那就好,多謝道友了!”蔣如新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
“你叫什么名字?”韓遠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個奇葩,一聽說自己不要他的命,頓時就不忐忑了。
“天云谷,蔣如新!”蔣如新打量著韓遠說道。
想要看一下,韓遠在聽到天云谷的時候,會有什么表示。
韓遠自然是不知道天云谷是什么勢力的,于是回頭問道:“天云谷是什么勢力?”
蔣如新頓時尷尬了,尼瑪,竟然不知道天云谷,莫非自己的宗門不夠牛逼?
“天云谷是紫云州八大勢力之一,在上九州,還算有點威名。”段天嘯回答道。
“哦,紫云州八大勢力之一啊,還算不錯了。”韓遠意外了一下。
心里頓時也有些興奮了,自己第一次出手,就打劫紫云州八大勢力之一,想必足以震動上九州了吧?
而且,對方既然是紫云州八大勢力之一,那么寶物應該不少,興許可以找到不少特殊物品。
“蔣兄啊,你之前對我很不禮貌啊,你知道這是不對的嗎?”韓遠笑瞇瞇地拍了拍蔣如新的肩膀道。
蔣如新一看到他那笑瞇瞇的樣子,頓時又忐忑起來了,:“大哥,你說不要我命的。”
“放心,放心,我不會要你命的。”韓遠示意他安心。
蔣如新再次放心了,道:“那個、我之前不知道是大哥你,所以多有冒犯,還請大哥看在大家都是紈绔的份兒上,饒了小弟我這一次吧。”
韓遠嘴角抽搐了一下,尼瑪,這個奇葩,有這么求饒的嗎?
什么叫做,看在大家都是紈绔的份兒上,饒你一命?
看他那樣子,似乎在說,大家都是紈绔,應該惺惺相惜,就不要為難彼此了吧?
這真是個奇葩紈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