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堂入室
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我夢見楚臨風把我抱著,去了貌似他家的地方。
一路上,人們紛紛,致以,注目禮。
這是什么?軟軟的,好像顏菀的抱枕,不過觸感比那要好多了。
“別**……”楚臨風喑啞的聲音。
“你……”我一下子醒了,原來不是做夢,“你怎么會……”
“這是我家。”他答非所問,似笑非笑,細長的眉毛和鳳眼絲絲飛入鬢角,說不出的魅惑。
“哦……阿嚏!”我什么時候穿了睡衣?還是真絲的,“這衣服怎么回事?”
“我幫你換的。”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哦,”折騰了一夜,真的累了,感覺一點精神都沒有,手足無力,“我餓了。”
他看著我,彎彎飛揚的眉眼,“我煮了粥,喝點吧。”
說著,他便要坐起身,衣襟半開,露出曲線優美的脖頸,精致的鎖骨,微凸的骨線。
“你干嘛?”我看得呆了。
他好笑地挑眉,“給你盛粥,傻了嗎?”
就見他下了床,睡袍擋不住健美修長的雙腿,兩只腳指甲圓潤,踩著拖鞋出了房間。
其實,他人也不壞。
才過片刻,他便拿著粥碗走進來,嘴角噙著笑,坐在床沿。
“來,嘗嘗。”我剛坐正身子還沒開口,他便拉了我靠在他胸膛上。
他舀一勺,低頭,輕輕地吹,垂下的睫羽長長,卻依稀能看清他專注的瞳眸。
含著溫熱的湯匙,心底久違的暖意,在這一刻蔓延開來。
白粥松松軟軟,帶著若有若無的清香。
“楚臨風,”我含糊不清地開口,“其實你是個好人。”
“嗯?”他音調上揚,抬頭,眼睛瞇得狹長,“怎么突然這么說?”
“突然覺得的。”我憨憨地笑了一下。
他依舊笑著,放下手中的碗,伸手,揉亂我的頭發,“乖,昨天怎么醉成那樣?”
我沒拍開他的手——沒力氣,只瞪了他一眼,“我不是小孩了,別用這語氣跟小爺說話。”
“呵呵,”他似乎絲毫沒有在意我的話,又說:“以后別喝酒了,傷身體。”
“不然呢?像娘們似的喝牛奶?”我眨眨眼睛。
他極寬厚地一笑:“得了,好好休息吧,不跟你爭了。”
躺下總覺得鼻子呼吸不暢,只好把他當靠枕。
大家都是男人嘛,哪有必要像女人那樣扭扭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