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聲道:“你小子把劉旺福的老婆弄到店里幫忙,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我是冤枉的啊!
楊遠寧忙道:“是香蓮自作主張讓她來幫忙的,我可沒有叫她來。”
“你小子少在這里騙我!”陳伯道:“香蓮無緣無故為什么要把她叫來?一定是你說了什么。”
“真不是我。”楊遠寧無辜道:“我只是讓她住到家里,并沒有說其它的事。”
“你說什么?”陳伯一下就跳了起來:“你竟然讓她住到家里?禽獸不如,禽獸不如啊!”
他邊說邊指著楊遠寧顫抖不已,好像楊遠寧真的禽獸不如一樣。
“陳伯你是不是累到了?”見陳伯身體都在發抖,楊遠寧忙道:“要不你先休息一下?”
“你個小兔崽子,跟香蓮才剛剛好上,竟然又跟有夫之婦勾搭上了,你還是不是人?”
陳伯臉上怒氣騰騰,恨不得將楊遠寧狠扁一頓。
楊遠寧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可是補救已經來不及,只有訕笑道:“陳伯你說的哪里話,我跟素雪姐姐清清白白,哪里勾搭了。”
“你竟然還叫她姐姐?”陳伯兩眼一翻,似乎就要暈倒。楊遠寧趕緊扶住他,生怕他心臟病發作。
“不要你扶我。”陳伯將楊遠寧推開:“真是世風日下、喪盡天良、道德敗壞、豬狗不如啊!”
楊遠寧額頭登時流下一滴巨汗:“陳伯,我沒有你說的這么不堪吧?”
“我這么說已經是抬舉你了!”陳伯道:“反正我也老了,管不了你。但是你若敢虧待香蓮,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你小子閹了。”
“不會吧?”楊遠寧嚇得后退一步:“不就是收留了一個女人么?有這么嚴重?”
陳伯惡狠狠道:“別說是一個女人,就是收留一條公狗,也不準你冷落香蓮。否則,后果你自己去想。”
“咚!”
楊遠寧重重的栽倒在地。
陳伯你也太讓我心寒了,本來我還準備養條狗看家的,被你這么一說,只好作罷了。
經過陳伯一威脅,楊遠寧不敢在鋪子里待下去,急忙灰溜溜的閃了出來。
沿著河邊一路逛蕩,忽聽一女子急促的叫聲:“搶劫,救命啊!”
楊遠寧為之一震,只見一女子沿著街邊小跑,在她前面一個賊頭鼠腦的家伙正沒命狂奔。這廝手里還提著一個包袱。
靠,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搶劫?楊遠寧想也不想,拔腳便追了出去。
搶包賊見有人追上來,順著一條胡同就轉了過去,想要甩掉楊遠寧。
楊遠寧哪里會給他機會,驟然加速,兩步就跟了上去。
沿著胡同左拐右拐,搶包賊竟然鉆進了一條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