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詩。”
“少爺,這詩著實有意境。”
閣老府的一幫侍衛登時拍掌叫好。
楊遠寧額頭一滴巨汗流下。靠,你們一群當兵的家伙,字都不認識幾個,竟然懂得這詩有意境?他媽的,意境是什么懂不懂?
楊遠寧笑道:“文兄果然是讀書人,盡喜歡干些折柳條,傷害樹木的事情。”
聽了這話,蘇文無語至極,心道這潑皮到底會不會欣賞詩句?
楊遠寧又道:“我不是讀書人,干不出來你說的這些高明事情。所以我這首詩,可能比你的要差一點。你莫要見怪。”他說完便輕聲吟道:“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絳。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全文沒有一個柳字,卻將垂柳婀娜多姿的模樣勾畫得淋漓盡致。而且句句運用了比喻,端的比蘇文的詠柳詩高明萬分。
楊遠寧這詩一出口,蘇文登時面色煞白,大汗直冒。他心知不用比了,單憑這首詩,自己便已在他面前無地自容。
楊遠寧嬉笑道:“文兄,還比不比?若是你還沒爽夠,我可以奉陪到底。”
蘇文呆呆愣住,已經沒有心思回答他的問話。蘇武見狀,面目猙獰道:“舞文弄墨算什么東西?有本事跟我在蹴鞠場上一較高下。”
金魁忙道:“蘇公子,楊兄弟從未蹴鞠過,如何能跟你比試?你這豈不是欺負人么?要比就我們比試。”
楊遠寧拉住金魁,笑道:“金大哥不用慌,我就算從未蹴鞠,也有信心幫將軍府贏得面子。”
金魁一愣,隨即對蘇武笑道:“蘇公子,若是你敢跟楊兄弟比試白打,我老金還是沒有意見的。”
蘇武冷哼道:“白打算什么?都是女人玩的花樣,既然你口氣如此狂妄,為何不敢上場對抗一番?”
“蘇武,你不要欺人太甚。”盧凌燕怒道:“是你們自己說斗文輸了便不再糾纏我們,如今咄咄逼人,莫非閣老府的人都是混賬么?”
蘇武氣得眼珠爆起,心道這一切都是楊遠寧弄砸了,登時將一腔怒火盡數倒在楊遠寧身上。
“無恥潑皮,有種就較量一番。不然,你今日休想離開。”蘇武怒道:“燕妹,今日不管你是幫他也好不幫他也好,我一定要和他決出高下。除非他勝了我,否則,我誓不會跟將軍府罷休。”
“蘇公子,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楊遠寧嘻嘻笑道:“我又沒說不跟你們比試。”他對著盧凌燕打出一個OK手勢,又對金魁道:“金大哥,這場比試是跑不了的,讓大家準備起來,上場吧。”
“兄弟,你確定要上場?”金魁遲疑道:“到時候你丟臉不要緊,把將軍府的臉丟了就不好了。”
我擦,原來你丫是擔心這個?楊遠寧惡狠狠的瞪金魁一眼:“好小子,我總算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金魁忙訕笑道:“兄弟,不是大哥瞧不起你,大哥是為將軍府的名聲著想啊!”
“去你丫的。”楊遠寧將金魁踹了個狗啃屎:“你出賣兄弟欺騙兄弟也就算了,如今竟然當著我的面質疑我。太傷我的心了。”
“兄弟,我也是被逼的啊!”金魁喃喃說一句,又想起每次在外給將軍府丟了人,回家被盧凌燕虐待的情形。
“嗚嗚嗚……兄弟,你要體諒老金也有難處啊!”金魁怯怯的瞄了面無表情的盧凌燕一眼,急忙沖進蹴鞠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