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劉宇正坐在窗前悠閑地看著窗外的天空,房門突然“篤篤篤”響了起來,打開門,身穿青色華服的羅子強笑吟吟地站在那兒,還揚了揚袖子,
“師兄,你看我這身裝扮怎么樣”
“能有怎么樣”劉宇淡然轉過身,朝著樓下走去,羅子強郁悶的看了他一眼,
“師兄,這可是霧離國最高級別貴客的服飾啊”
“所以呢”劉宇腳步不停,很快就走到了一樓,“怎么說看戲也是要舒舒服服的看戲吧”
“哦”劉宇笑著轉過身,“你還準備了看戲的身份”
羅子強嘿嘿一笑,“那當然,好好看戲才是重點嘛”
“你厲害”劉宇笑著出門,吹個口哨,龍馬便躍空而來,跑到劉宇面前使勁的打了個響鼻,迎面撲來的狂風不等劉宇驅散,龍馬便將其散開,只有羅子強被搞得頗為狼狽,
他無奈地看了龍馬一眼,卻見它依舊是一副鄙視的眼神看著他,
“誒”剛想出聲,羅子強想到之前龍馬變成火紅后教訓了他一頓的事實,便趕忙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看到。
龍馬見他這一副樣子,更加鄙視了,龍須亂舞,幾乎都貼近了羅子強的臉龐,劉宇急忙拍了一下龍馬的頭,
“別鬧”
被拍了一下,龍馬只得安分下來,只是鄙視的眼神如同刀割一般讓羅子強渾身不舒服,他只得呵呵笑道:“師兄我們直接動身吧”
“嗯”劉宇一翻身,龍馬便絕塵而去。
龍馬的速度自然不用多說,只是畢竟身在鬧市,在劉宇的驅使下也不至于不顧民眾的安危胡亂奔行,不得已之下速度只能控制好,也就讓羅子強得以追趕上來,兩人一馬用極快的速度到了帝離門前,正有一隊人馬站在那兒似乎是在等人,
在劉宇和羅子強到達那里的時候,那隊人馬中一名頭目模樣的士兵便走了過來,恭敬地說道:“請問兩位是羅子強大師和劉宇大師么”
“大師”劉宇看了羅子強一眼,卻見他笑吟吟地對著士兵點點頭:“不錯”,而后偷偷和劉宇說道:“這是我們的身份”
士兵已經走過來,羅子強也不好多說,劉宇便只能壓下心中的無語和士兵一同走入皇城之內,至于龍馬,劉宇讓它自行離開了,畢竟皇城內不準馬行。
說是皇城,主要就是霧離國都乃是分內城外城之分,內城乃是國都貴族和富商人士居住的地方,而內城之中又有皇城,唯有皇族才能住在里面。
士兵帶著任國師給予他的令牌,很輕松的通過了各處關卡,帶著劉宇兩人到了“天帝殿”,也就是皇帝的議事大廳,
在幾人進去的時候,里面已經坐滿了霧離國高層,或是高官貴族,或是世家族長,甚至有一些非霧離國的人在里面。
“請”一名士兵帶兩人到了屬于他們的位子上,劉宇環顧四周,發現他們的目標就在其中,看來今天可以看場好戲
許久,滿堂賓客終于到齊,無需坐在龍椅上的皇帝,身為霧離國國師的任生善便開頭嗶哩啪啦講了一大堆,諸如國家站位和此次會議的事情,大抵就是站在門派這一方,不參加天朝紛爭蕓蕓
也不知道任生善是不是國師當多了,口才就算是劉宇也自愧不如,聽得劉宇都快睡著了,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任生善終于停下了宣講,而是和皇帝對視一眼,向臺下問道:“可有人有異議”
話音剛落,一聲大笑便傳了過去,
“當然有”
一名身穿霧離國一品大官的發福男子站起身來,也不行禮,呵呵笑道:“我覺得不參加戰爭不一定是好事”
“這從何說來”一名華服老者站起身來,和發福男子成了對峙的狀態,看起來兩人早有舊仇,
“正是天下大亂,若是我等不好好趁這機會擴大疆土,等到天下太平之時怕是難上加難”發福男子瞇著眼,緩緩吐出了這句話,只是華服老者明顯反對,譏諷道:
“戰爭勞民傷財,讓天下百姓苦不堪言,若是我們參與天下戰爭,怕是霧離國百姓好不容易有的安逸也將毀于一旦”
“哦”發福男子哈哈大笑,視若無人的負手而立,“你不打,怎么知道”
“放肆”任生善忍不住出聲怒喝,“天子之下,焉敢放肆”
“我可不敢”發福男子陰陽怪氣的笑道,而后沉著臉拱手說道:
“皇上,參與戰爭之事還是要征求一下眾人的意見”
“您覺得呢”
他冷冷地看著皇帝,不等皇帝出聲,臺下便有數名掌握實權的大臣開口表示同意發福老者的觀點,見到眾人議論紛紛,皇帝咳了一下,淡然開口道:
“也罷,諸位各抒己見吧”
“臣覺得,不該發動戰爭”華服老者最先出聲,簡單地解釋了一下戰爭的弊端,只是同意他的不過幾名普通的官員,人數也是極少,而接下來,便是一個個大臣發表者戰爭的利益,幾乎是帶起了所有人討論的話題,
“鼠目寸光,你們這是在將霧離國拖下泥潭”華服老者和別人爭論失敗,氣的滿面通紅,
“打不打,是由皇上決定”一名將軍冷笑著看了老者一眼,而后轉身對著皇帝拱手說道:“請皇上下旨,參與天朝戰爭”
將軍話音剛落,便有數名大臣站起來發表了同樣的話,
“請皇上下旨,參與天朝戰爭”
“請皇上下旨,參與天朝戰爭”
大殿之上的氣氛十分微妙,大部分人在沉默,屬于中立派,強勢出戰的一派人要比安穩派的人要多,而現在,貌似正在上演著一場可以讓劉宇成為“逼宮”的好戲。
在沉默的壓抑下,皇帝終于是開口:“吾最初的想法,便是要站在無極門一邊,處當后援之地”
“皇上”將軍臉色一變,坐在龍庭之上的皇帝卻突然站起身,滿臉猙獰,
“你是帝王,還是我是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