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時候,我還感慨了下,自從我到燕京之後,就好像被瘟神附體一樣,遭遇到各種不測,都快要被虐成狗了,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這尼瑪,我剛剛到花家這裡來,還沒有摸索到半點信息,就又被人給牽制住,我鬱悶的連吐血的衝動都有了。
不過,從這些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這樹林中,以及他們發(fā)現(xiàn)我時的反應(yīng),我能夠判斷出,他們並非是花家的人,沒準(zhǔn)就和我打著一樣的鬼主意呢!
“你們可知道,你們這樣對待我,已經(jīng)是犯了死罪!”我裝腔作勢的道了句。
幾人聽了之後,面面相覷,神情明顯一愣,我心裡暗爽,看來我這一招還是有效的,而後我又緩緩開口道:“我是高家的人,高家是什麼樣的存在,想必你們應(yīng)該知道吧?”
我的確姓高,卻不是高家的人!我這麼說,用意很明顯,就是要嚇唬下這些人。
我以爲(wèi)我說出高家的人,這些人會害怕,但是沒有想到,他們卻大笑了起來,而且笑得很猛,爲(wèi)了不發(fā)出聲音,有個人連腰都笑彎了。
“你……你是高家的人,那我們是什麼?哈哈,這小子還真是笨,竟然連冒充都不會。”其中有一人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我才明白,狗日的,原來這些人就是高家的人,所以,我在他們面前裝腔作勢冒充高家的人,簡直無異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那樣滑稽。
不行,高家的人多次對我不放過,我絕對不能夠落到他們的手上!
我的心裡想著,眼神悄悄地打量了下這些人,他們一共有四個,其中一個剛纔被我?guī)值梗F(xiàn)在已經(jīng)站起來了,就數(shù)他笑得最兇,另外還有三個,也都有些忍俊不禁,甚至連槍頭都有些偏離了我。
機(jī)會,就是現(xiàn)在!
我突然提腳向前面那笑得前仰後合的人踹去,他一個猝不及防,被我踹的頓時向著前面倒去,而我的身形也借力向後面倒仰而去。
毫無意外,後方那人被我壓了下,但是我沒理會他,就地一個掃堂腿,將邊上的一人給掃倒,我仍然沒有停留,身形跳起一拳向著邊上一人打去。
媽的,就在這個時候,問題來了,前面三個都被我眨眼間給放倒,邊上的這傢伙反應(yīng)倒是快一些,他看到我衝他而來來的身形,竟然嚇得倒退了幾步,手中的手槍猛然間擦槍走火。
“砰——”
一聲槍響,子彈打在我的腰肋上,我的身形卻沒有停滯,跟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向其打出一記炮拳。
“砰——”
我的拳頭打在這人的胸口上,發(fā)出一聲悶響,這人當(dāng)場被我給打暈,而我的動作,連半點的逗留都沒有,嗖的一下就向著樹林的後方跑去!
媽的,剛纔那槍聲肯定被外面花家的人給聽到了,傻逼纔會愣在這等著他們來抓!
而那幾個高家的人,後知後覺,都被我的翻盤給嚇愣住了,尤其是我剛纔明明是中了一槍,身體卻沒有受到半點的影響,讓他們驚詫不已。
嘿嘿……這就是我的高明之處了,這大夏天的,我穿的鼓鼓囊囊的,衣服下肯定是揣了東西,可惜剛纔他們幾個太得意忘形了,竟然連這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我跑出一段距離之後,找了個很隱蔽的地方,將自己的身形給隱藏了起來。
果不其然,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的聲音,緊接著,花家就有不少的人進(jìn)入了這個樹林裡面開始搜索了起來,不知道那幾個高家的人怎麼樣了。
我現(xiàn)在所站的位置,是一棵樹上面,準(zhǔn)確的說,是幾棵樹交織起來的地方,茂密的樹杈和枝葉爲(wèi)我做了很好的隱蔽,有好幾個人就從我的下面走過,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
眼看著花家的人向著前面摸索而去,我輕輕地跳了下來,就要向著花家靠近而去,但是我卻發(fā)現(xiàn)一個土堆後面有些動靜,我趕忙停止了動作,屏氣凝神,向著那土堆靠近而去。
土堆後面冒出了幾個人來,其中一人是暈了的,還有一人被牽制著,不用說,這是高家剛纔被我教訓(xùn)了的幾個人。
我擦,他們的運氣還真是大,沒有被花家的人發(fā)現(xiàn)不說,竟然還俘虜了花家的一個人。
爲(wèi)了避免引起別人注意,我沒有聲張,而是跟在了這幾個人的身後,這些人繞開著走,一直走到距離花家府邸稍遠(yuǎn)的一個地方纔停了下來。
原來,這裡竟然停了幾輛車。
幾人剛要將那花家的俘虜給塞進(jìn)車離去,那俘虜竟然抓住了一個機(jī)會,逃跑了起來,最厲害大喊了一句,“啊——”
草,高家的人大急,狗日的,這幾人到底是怎麼辦事的,就連我都有些著急起來!待那花家的人跑到我跟前的時候,我沒有猶豫,一腳對著他踹了過去。
這人跑的快,倒飛出去的速度也快,就跌坐在高家?guī)兹说纳顪\,想要爬卻爬不起來。
“你……你還沒走?”有一個高家的人驚詫的對我疑惑了句。
又有一人道:“剛纔你明明中槍了,爲(wèi)什麼會沒事?”
這些傻逼的問題,我自然不會回答,趁著他們發(fā)愣之際,我身形猛地衝了上來,有一個反應(yīng)快的人拔槍就要射擊我,但是我一把甩出了自己手中的蝴蝶刀,直直的插在了他的手腕上。
另外兩人也要有動作,但是他們的反應(yīng)慢了一些,動作更是沒法與我相比,我迅速的拔出了蝴蝶刀,再撿起那人掉落在地上的手槍,一刀一槍,分別抵在兩人的脖子前。
“這位兄弟,你………你不要輕舉妄動,我們都是高家的人,你可知道,得罪我們高家的人,已經(jīng)是犯了死罪!”有一人對我說道。
我兄你大爺,我死你大爺,竟然複述起我剛纔詐呼他們時說的話了,我一下便把他給打暈,另外一人,我也沒有放過,用槍托敲擊在他的後腦勺上,將他也給打暈了過去。
如此一來,只有兩個殘廢了,一個是花家的人,一個是高家的人。
“機(jī)會只有一次,我問什麼你們答什麼,若不然……”我將幾把手槍都摸到自己的身上,那花家的人身上也有槍, 一轉(zhuǎn)眼,我的身上竟然多了五把,我踹了四把進(jìn)入懷裡,皮囊更顯得鼓囊囊的了。
那兩人見我這麼陌生,卻這麼厲害,都不敢反抗,神情怔怔的點了點頭。
“你們高家,爲(wèi)何要來花家這邊探查?”我對那高家的人問道。
“查看高宇在不在這裡!”高家的人迴應(yīng)道,他的話一說完,就被我給打暈了過去,因爲(wèi)他就這麼點價值,狗日的,你高宇高大爺就在你眼前呢!
“啊?”剩下的花家那人全然沒想到老實回答也會被我打暈,他害怕了起來,我直接用槍抵住他的腦袋問:“花家現(xiàn)在是什麼局勢?你們爲(wèi)什麼會集結(jié)在這裡?”
“我……我們花家在通緝李奕霖和大小姐,具體是什麼局勢我們也不知道, 是龍……龍哥讓我們到這裡來的。”這人迴應(yīng)道。
我一愣,李奕霖與馬靜怎麼會受到花家的人通緝?情況很不妙啊!我又問道:“花雲(yún)帆呢?”
“花雲(yún)帆?啊……我們都沒有見到家主,是龍哥說李奕霖和大小姐背叛了花家,他們還帶走了一些人。”那人又迴應(yīng)道。
靠,羅勝龍父子果真是勢大蓋主啊,我有一種預(yù)感,花雲(yún)帆現(xiàn)在的情境一定很悲劇,倒是李奕霖與馬靜的行爲(wèi),讓我有些看不透,因爲(wèi)我剛纔打電話給李奕霖,李奕霖沒接!
不管怎麼說,花家,大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