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這樣,哭喪著臉,果然合作過一次,很有默契嘛!”
攝影師高興地拍著照,夏正自哭喪著臉表演。
他不由感到一道灼熱的目光盯著自個,瞥眼看去。
正跟何晟銘拍照的丫丫,一臉假笑,很不爽地看著他和大蜜蜜親昵的舉動。
王不見王。
這尼瑪,這一個多月的日子可怎么過?
“行了哦,還真騎上癮了!”
周夏趕緊直起腰,將大蜜蜜放在了地上,拉著大蜜蜜袖子湊了過去。
“丫丫姐,銘哥,我們一起照吧?!?
在外人面前,周夏還是要尊稱丫丫一聲姐的。
丫丫這才臉色好了一些,跟何晟銘也走了上來,四個人在一起拍照。
丫丫和大蜜蜜打扮都十分漂亮,一身清宮服飾,腳穿花盆底鞋,站在周夏身旁,也沒有矮多少。
周夏端正站直身體,看著攝影師,沒想到身旁的兩個大美女,不約而同挽著他的胳膊,一起對著鏡頭微笑起來。
周夏見此,只能假裝鎮(zhèn)定,微笑著一起拍照。
突然。
他腰部兩側(cè)的軟肉一疼,大蜜蜜和丫丫竟然同時擰起他來。
周夏只能痛苦并高興地忍著。
大家的各自的定妝照拍完后,所有主創(chuàng)一起合拍全劇照。
一群身穿清宮皇帝、皇后、妃子、阿哥服飾的演員,背景便是金碧輝煌的皇宮,儼然一副闔家團圓的樣子。
只可惜皇家哪里來的這么美好團圓的時候。
一眾主要演員拍完定妝照,然后分作兩組,開始去拍攝各自的戲份。
周夏、大蜜蜜、丫丫、何晟銘、今天第一天便拍攝的是一場重頭戲。
全京城的青樓妓院,一年一度的花魁選舉,最后的比賽正在舉行。
許多達官貴人都是穿著便裝前來觀賞。
京城的紈绔子弟基本都到了,其中便有便裝穿著常服的幾位阿哥。
眼看四阿哥安排的素言獲得花魁,老鴇正準(zhǔn)備宣布這個消息。
一身紅色露肩緊身裙,俏麗可愛的晴川從天空掉下,落在了舞臺上。
先落下來的是他的高跟鞋、mp4,這是全劇最明顯的兩個代言。
然后,便是陰差陽錯,晴川獲得了花魁。
周夏扮演的八阿哥好奇看著晴川,這個姑娘古怪的打扮,以及地上掉落的mp4和高跟鞋,實在沒有見過。
晴川正是靠著mp4播放動人歌聲獲得了花魁。
老八的兩個跟班,老九和老十以為八阿哥看中了晴川,便強行上去強賣人,將晴川買下來送給了八阿哥。
這個時候老四和太子也從包廂里走出來。
老四說這次選的花魁,專門就是為太子選的侍妾,逼迫老八等人交出晴川。
太子十分囂張跋扈!
他乃是一國儲君。
幾人雖然是兄弟,但實則是君臣,八阿哥雖然不滿,卻也不愿和太子正面矛盾。
周夏改編劇本后,九龍奪嫡的歷史事件沒變,但是將皇子的年齡基本都是改小了十年。
按照劇中的設(shè)定。
老八這時正好十九歲,生在皇家,比普通人自然是早熟。
他明白君臣的道理,不能和太子當(dāng)面鬧矛盾。
但若是這么聽話的讓出晴川,他的面子也是掃地,以后或許就沒有人追隨他。
于是,八阿哥讓晴川自個選擇。
太子和他是君臣,但也是兄弟。
皇室表面上最講究兄友弟恭,如果兩人爭鬧起來,實際上都是沒有好處。
八阿哥還沒成婚,貪戀女色也影響不大。
太子乃國之儲君,若是強行向兄弟索要女人,那他的名譽損失更大。
晴川猶豫起來。
她看《雍正王朝》,康熙四十七年秋天太子會被廢,如今已經(jīng)是中秋前夕了。
想到這點,晴川果斷選擇了太子,好到時逃走。
八阿哥相貌英俊,文武出眾,深得皇帝喜愛,又跟幾個兄弟能玩到一起,表面溫潤如玉,但內(nèi)心向來自視不凡。
晴川選擇了太子,這讓他備感恥辱。
以為晴川是看中太子的儲君身份,想以后當(dāng)個妃子什么,就將晴川當(dāng)成了貪戀虛榮的女人,再沒有半點眷戀,棄之不顧了。
只是這件事情還是給了他不小的刺激。
再加上老九、老十、老十四在身旁念念叨叨,對太子頗多怨憤。
八阿哥心情也是刺痛起來。
因為不是儲君,一個青樓的花魁寧愿去給太子當(dāng)妾,都不理會還未成婚,人才更出眾的八阿哥。
這讓他第一次感到了失去的痛楚。
對晴川除了先前的驚艷好奇,如今記憶也更深刻了。
他命人把把晴川的mp4還有鞋子收起來,帶了回去。
上午拍完這場大群戲。
下午就是晴川被太子妃和側(cè)妃推入水池,八阿哥聽到呼救聲,趕來救下晴川。
兩人一番斗嘴。
晴川解釋了她不是貪慕虛榮的人,八阿哥半信半疑騎馬帶著她離開了太子府。
晴川在經(jīng)過后山的時候,無意之下發(fā)現(xiàn)了四阿哥和素言埋下的火藥。
她吵著讓八阿哥放他回去,八阿哥哪里管她,再次誤會她放不下太子府的榮華富貴,便將她扔在了樹林里。
這一天的戲拍完,都晚上十一點多了。
周夏回到酒店之中,剛剛洗澡結(jié)束,躺在床上,便聽到門鈴聲。
金央央正在洗澡,他只好自個去開門
“蜜蜜,你怎么來呢?”
周夏剛打開門,大蜜蜜拿著劇本就走了進來。
她身后還跟著她那個相貌普通,微胖的短發(fā)女助理孫亭。
“我怎么不能來,上次拍《雪豹》是我趕戲,你經(jīng)常陪著我過戲、對詞,這次換你趕戲,我當(dāng)然要幫助你??!”
大蜜蜜自顧自說著,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那謝謝你了,可惜我不用。如果是到現(xiàn)場走機位什么的還有用,對詞過戲就不必了,我可不像某些人記不住詞,到了現(xiàn)場全是即興發(fā)揮,亂改臺詞!”
“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的!不就是劇本是你寫的嘛!說起這個我還沒問你了,你干嘛刪了我那么多戲?”
“你說為什么?紅花還要綠葉配了,戲不再多,在于是否出彩,你這么喜歡戲份多,干脆一人演的得了!”
“切,知道你大公無私,刪我的戲,也沒給自個增加,全增加給了配角,這也就是你,要是別的人,我才不會答應(yīng)了!”
“呵呵,那你辭演啊。辭了我正好請個便宜的人!”
周夏微笑看著,一臉不服氣的大蜜蜜挑釁道。
“吆,這當(dāng)了制片人、當(dāng)了老板,果然不一樣了!可惜這部劇本來就是為我寫的,你能再找個我這樣活波可愛、敢愛敢恨,能耍寶賣萌的洛晴川嗎?”
大蜜蜜說著,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來到周夏面前,笑嘻嘻問著。
不等周夏回答,伸出雙臂摟住周夏脖子,雙腿掛在周夏腰間,跟個八爪魚般吊在了周夏身上。
“好,好,蜜蜜你無可替代,多少錢都值得。”
周夏口不應(yīng)心說著,看看門口,就擔(dān)心丫丫此刻也拿著劇本來了。
大蜜蜜來找他對戲,勉強說得過去。
丫丫跟他可沒有對手戲!
若是也來找他,那可就真的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
周夏正擔(dān)心地想著,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吆……”
著名新江民歌‘敖包相會’的鈴音響起,正是周夏喂丫丫來電設(shè)置的鈴聲!
王不見王。
這還真是怕什么就來什么。
若是蜜蜜和丫丫半夜十二點在他房間碰到一起,想想都讓他心肝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