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本身就是一心想著能夠爲林軒做些什麼的,聽到自家公子這是想帶著自己去辦事,那臉色瞬間就是一個興高采烈。
範建眉飛色舞的說到:“公子,您能夠想到小的,讓小的替您做事,這是小的的福氣啊!”
林軒一聽範建如此狗腿子的言論,不由得十分好笑的說到:“是嗎?本公子還當你不願意,想著是否要找個別人來。”
林軒這話說出來其實也是逗範建的,平時沒事找找樂子也是十分好的。
而範建一聽林軒這話,果不其然就是直接連連搖頭,大驚失色的對林軒說到:“公子,小的十分願意跟公子一起,這是小的莫大的榮幸,小的怎麼可能不願意啊!”
範建說的十分的懇切,那副焦急的樣子也是讓林軒覺得十分的好笑,再加上這人本來就長著一張賤兮兮的臉,這樣一來就不由得更加的好笑了。
林軒終於是忍俊不禁的說到:“本公子不過是在逗你罷了,不必如此的驚慌。”
聽到林軒這樣說,範建這才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公子,您方纔可真是嚇死小的了。”
林軒笑而不語,而範建卻又是在後面嘀咕開了:“公子,小的對您一片忠心,天地可鑑,就是爲公子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
說著,範建又是生怕林軒不肯相信一般,拍著胸脯說到:“公子您日後若是再有些什麼事情,可一定得叫上小的,小的一定爲公子排萬難!”
林軒看著範建的這副樣子,一時間只覺得十分的無奈,方纔還同這傢伙說過了,不要太聒噪,怎麼這才一會的時間,就又忘記了?
不得已,林軒只得再度說道:“範建,若是你再聒噪的說個不停,那你現在就給本公子離開。”
聽著林軒這已經是威脅的話了,範建立刻噤聲,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生怕林軒真的直接就給他遣送回去了。
而範建終於是收聲了,林軒也纔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當然不會當真讓範建回去,只不過是說出來嚇嚇他的罷了。
林軒與範建接著一路走著,終於是走到了林軒受封的田地,一眼望去,無邊無際。
因爲到了地方,所以林軒停下了腳步,而範建還不明所以的看向林軒,猶猶豫豫的問道:“公子,您怎麼停下來了?”
範建此時還是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說錯了話,真的被自家公子給遣送回去了。
林軒沒有回頭,而是掃視了一下面前的環境,隨後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說到:“不錯,這片土地,可都是本公子的地盤。”
範建一聽,頓時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順著林軒的目光看了過去,看到了如此廣袤的場景之後,又揉了揉眼睛,再度問道林軒:“公子,您說這所有的都是您的土地...這...公子,這可是當真...?”
林軒瞥了一眼一臉不可置信的範建,十分不滿的說到:“怎麼?範建,你是認爲本公子不配擁有這些東西嗎?”
面對林軒的質問,範建趕緊搖頭,立刻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公子,小的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想法,小的不過是從沒見過這種場面,所以一時之間也是被驚掉了下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絕對沒有質疑公子的意思。”
起初說道是來 看看這五百畝土地的時候,範建其實也有在心中設想,自家公子現在有的土地是該有多少,那可畢竟是五百畝。
只是畢竟是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就算是範建如何在心中設想,但是乍一下看到如此廣袤無垠的地方的時候,還是被震驚了。
這可是整整五百多畝土地啊!
想到這些,範建原本就已經是十分佩服林軒了,此時此刻就更加的佩服了,他不由得發自內心的誇讚到:“真不愧是公子,總是能有如此厲害,小的實在是佩服啊!”
面對範建再度吹過來的彩虹跑,林軒笑而不語,又看了一眼面前那十分廣袤的一片土地,不由得發自內心的感慨道:“真不愧是李叔,就是厚道。”
要知道,這些東西可都是他同“李二”打賭贏了之後得到的。
而且如果林軒沒有記錯的話,在大唐的時候,受封縣伯可是沒有什麼封地的,而他一個受封的縣伯,卻能夠有足足五百畝的土地,這其中到底是誰的手筆,一想便知。
看著這麼一片獨屬於自己的地方,林軒突然之間就是豪氣萬丈,自己這可也是有地的人了。
要知道,在古代,食邑和土地,那可是安家立業之根本。
而且與之相比,林軒那怡紅酒院的一畝三分地,簡直是算不得什麼。
不過林軒也不會因此而嫌棄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畢竟那裡纔是他立業的根本。
林軒領著範建,再度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他還沒來得及感慨,範建反倒是迫不及待地說開了:“公子,您可真是厲害,小的果然沒有跟錯人。”
“這麼多的地方,這可得走多久才能夠走到頭啊,公子,小的可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土地。”
豈止是範建沒有見過,就連林軒乍一眼看到的時候,也是被直接給震驚到了。
雖然說五百畝土地在林軒的心中,其實是有一個十分具體的概念的,但是在大腦裡面想的總歸是不夠具體。
此時此刻身臨其境的,十分具體的看到了這塊版圖,饒是林軒,也十分震驚。
再加上目前他們所站的這個地方,不過是冰山一角,還有更大片的土地面積他們都還沒有看到。
這其中還包括山林和湖泊,而目前他們站的這個地方,不過是田地而已。
想到這些,林軒不由得更加的心潮澎湃,自己現在有了這麼多的土地,可是得好好的利用起來,不然的話,不僅是對不起這些土地,更是對不起爲他弄來這些土地的李叔啊!
林軒十分動容的想著,看向這片土地的眼神也是更加的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