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林悅溪傲嬌地把頭扭至一邊,不想讓沈浪看見她通紅的面頰。
“吃嗎?這蛋糕味道還不錯,並不甜膩。”
沈浪挑了一份外觀可愛的蛋糕,面帶笑意地遞過去。
林悅溪看著那份蛋糕,心臟跳的越發快,彷彿下一秒就要竄出來一樣。
臉頰發燙,如同火在燒。
她接過蛋糕,爲了平復心跳,轉移話題道:“你怎麼會和嚴叔在一起?”
“是他邀請我來參加這次的壽辰?!?
“喔…”
林悅溪點點頭,接著有些委屈道。
“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發信息也不發。”
沈浪聽到這句問話,愣了一下。
林悅溪這語氣,實在是太像男朋友不回消息而生氣的女朋友。
他斟酌了一下用詞。
“我在山裡,手機沒有信號…再加上我急著趕過來,也沒有看手機…”
林悅溪還是有點不高興,嘴脣微撅。
沈浪無奈地拿出手機遞給她。
“你看,我到現在還沒打開手機?!?
點開手機,裡面的未接來電和信息的紅點還在,足以說明沈浪沒有騙她。
“…”林悅溪突然覺得有些難爲情。
沈浪識趣地沒在開口。
說是壽辰,其實也只是假借這個名義而已,來這裡的人可不是爲了祝壽而來。
大廳儼然變成了商業聚會。
“沈浪,我說剛剛怎麼有點眼熟,原來真是你。”
褚言穿著西裝走了過來,很快發現到沈浪身邊的林悅溪。
“悅溪?!彼械?,聲音裡暗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褚言?!眱扇送瑫r開口,十分默契。
明知道這是巧合,褚言總是忍不住多想。
沈浪在他眼裡實在是太優秀了,哪怕他現在只穿一身運動服,渾身的氣勢也能從這些精英打扮中脫穎而出。
林悅溪更不用說了,迄今爲止,他還沒見過有比她更優秀的女孩子。
兩人郎才女貌,十分登對。
很快,褚言就打起精神,暗自下定決心放棄林悅溪。
沈浪幫了他太多,而且各方面條件都超出自己許多,他纔是最適合林悅溪的人。
“上次的事我還沒當面謝謝你?!?
“不必,舉手之勞罷了?!?
沈浪和褚言閒聊起來,兩人之間倒是有不少的話題,聊的十分融洽。
“這兩人,什麼時候認識的?而且關係這麼好?!绷謵傁洁斓?。
期間,林悅溪去陪自己的爺爺。
褚言身邊也圍了不少人。
也有不少人對沈浪感興趣。
和嚴峻一起出現,而且跟林悅溪也十分熟稔,這讓他們不得不好奇。
於是不少人找沈浪閒聊,結果無一不被他的知識所折服。
一羣人要了沈浪的聯繫方式…
很快,壽辰結束了,來往的賓客告別林光徽,一臉滿足地離開。
不少人藉著這個機會,互相拋出橄欖枝。
林光徽特意來到沈浪面前,邀請道:“沈小友,晚上我們家族還有一個聚會,不知你有沒有時間…”
沈浪點頭答應:“叨擾林老了。”
“哈哈,我就喜歡你們這些年輕人,有活力,也熱鬧?!?
林關徽笑道。
嚴峻把自己帶來的禮物轉交給林老,也隨著其他人一起離開。
林悅溪和沈浪走在最後,林老爺子和林父林母走在前面。
“我還以爲你不會答應?!?
“爲什麼?”沈浪好奇。
林悅溪思考道:“感覺吧,所以你答應的時候,我還吃了一驚。”
“爲什麼不答應,這可是蹭飯的好時機,而且還是蹭林家家族聚會的飯?!?
沈浪打趣道。
林悅溪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一行人來到一棟獨棟別墅,這棟別墅相比開宴會的別墅,還要寬大許多,門口栽種著許多花朵,看上去溫馨許多。
別墅大廳裡坐著不少人,大多是剛從宴會那邊過來,這些人還穿著晚禮服和西裝。
一張七八米的餐桌上面擺放著不同的食物。
沒有一人上前落座,哪怕是年僅五歲的小孩,也乖乖地站在一邊。
直到林光徽落座,接著林父林母落座,其他人才依次坐了下來。
沈浪坐在林悅溪身邊,一下子吸引不少目光。
一名身材肥胖,帶著昂貴首飾的女子率先開口。
“這是哪家的少爺?以前不曾見過。”
“我叫沈浪?!?
“沈浪,這名字倒是有些耳熟。”一名帶著眼鏡的女子回道。
“是沈氏集團的那個沈浪?跟悅溪有婚約的那個?”肥胖女子身旁的中年男子問。
“嗯?!鄙蚶它c頭。
“我記得,你好像被沈氏集團趕出來了罷?”眼鏡女子推推眼鏡,語氣不善道。
“二姨,不是沈浪被趕出來,是沈氏集團太過分,卸磨殺驢!”
林悅溪忍不住開口爲沈浪辯解。
“喲,悅溪,你現在就開始幫著他說話了?”肥胖女子看好戲道。
“三姑!”林悅溪臉色難看道。
三姑的丈夫出聲道:“悅溪,你三姑也是爲你好?!?
“畢竟一個被趕出公司的人,完全配不上你。”
“三姑父,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浪他很優秀,沈氏集團能有現在的成績,完全是靠沈浪一手做出來的。”
林悅溪激動道。
“那又如何?他現在就是一個失業青年,和你完全是雲泥之別。他要是有自知之明,也不好意思來這裡?!?
二姨語氣尖銳。
“誰說他是失業青年的,沈浪有自己的公司,他的能力不比你們差!”
“一個小公司,我是連看都不屑看的?!?
“再則說,他的能力又有多強,大家族裡面比他強的人比比皆是?!?
作爲話題中心人物,沈浪輕拍林悅溪的手背,安撫道:“沒關係,不用爲了我傷和氣?!?
“可是…”
林悅溪還待再說,結果擡眼陷入沈浪深邃的眼眸裡,漸漸忘記想要說的話。
“沈浪是吧?我勸你少動那些歪心思,悅溪可不是你這種人能肖想的,她單純,我們可不好騙?!?
林光徽和林父林母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
一個是想看看沈浪的反應。
而另外兩個,則是和其他人心思差不多,根本不想讓林悅溪和沈浪在一起。
只是礙於當時兩家定下的約定,不好意思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