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給你了?”
白清不可思議的看著沈浪雙手中捧著的那個精美的小盒子,伸手上去摸了摸,細膩的紋路,透過掌心傳來,淡淡溫熱的感覺。
“千辛萬苦纔拿到的,趕快給月憐二人服下吧。”
“我猜她八成又是讓你陪她一天了,對嗎?”
沈浪不語,彷彿這是什麼難以啓齒的事情。
整個人都全神貫注的盯著月憐,趕忙上前去將盒子打開,取出一枚白色的藥丸服給她餵了進去。
“你身上有毒?”
白清隱約看見沈浪的背後中間有一小團紫色的光芒,當下皺著眉頭問道。
“她說如果我兩天之內無法趕過去,我就會變成人薨。”
白清倒吸一口涼氣,冷言道:“她還是一如既往,如此狠辣。”
待到沈浪將藥丸給二人服下之後,白清這才上前爲二人度了些靈力。
擦了擦他頭上的虛汗,白清繼而說道:“這一來一回也花了不少時間了,你快去快回吧!”
聽出白清話裡有話,沈浪臉一黑:“師父何出此言?”
白清強忍著笑意,佯裝鎮定的說道:“這二人我照看著,會沒事的,你還是速速去找那老巫婆尋解藥去吧!”
沈浪垮了臉:“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我沒有想象你還是快去吧,他雖然很講信用,但也是個極爲狠辣之人,我可不希望你因爲耽誤了時辰,而被她做成人薨。”
沈浪:“……”
明明就是在幸災樂禍!
惱羞成怒的瞪了一眼白清,頗有些不放心的說道:“月憐身上的傷……”
“你放心便是,我這有復顏膏。”
瞧見白清絲毫沒有挽留自己的意思,沈浪怒火攻心,拂袖摔門而去。
萬陰窟。
地底下的情景全然變了模樣,不是之前看到的那般陰森恐怖,相反,還多了一絲溫暖。
原本暗黃色的燈光變得明亮起來,整個地窖顯得明晃晃的,和外面的白天相差無異。
原先看見的,蜘蛛網還有各類生物全然消失不見,沈浪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來了。”
香酥入骨的聲音傳了過來。
循聲望去,只見一穿著暴露的女子橫躺在軟臥上交疊著雙腿,手撐著下巴斜眼看著沈浪。
紫色透明的薄紗隱約只能遮住她傲人的身材,一頭漆黑的長髮散在腰間,嬌豔欲滴的紅脣,一張一合地說著:“過來。”
就像是被人施展了勾魂術一般,沈浪一步一步的朝著女子那邊走去。
眼神迷離,滿眼倒映的都是那女子修長的身形。
走的近一些,只見那女子坐起身來,胸前的波濤洶涌,不停的顫動著。
漆黑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沈浪,紅塵一張一合:“真是個聽話的小傢伙。”
這聲音香酥入骨,聽進耳裡,只覺渾身su麻,渾身一個機靈。
沈浪的雙瞳隱約開始聚焦,看上女子的眼神也變得正常起來,不似剛纔的那般火熱。
“你是……”
“怎麼,不認識我了?”
女子擡腿,只見那本該遮在她大腿上的紫色衣裙,瞬間滑落在雙腿邊,雙腿交疊翹著二郎腿,身體半斜,頗爲誘惑的朝沈浪勾了勾手:“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我?”
“你是那個老婆婆?”
本想順著白清的叫法,叫一聲老巫婆,又怕惹得她不高興,自己被做成人薨,沈浪咬咬牙:“原來如此。”
常年修習毒術,她的容顏早已被蛇毒的不成模樣,才練就著換言之術,保證容貌長久。
“你倒是清醒的快。”
“哪裡,小姐如此貌美,就是我也動心了,你瞧,若不是我自己掐自己,怎麼能清醒的這麼快?”
沈浪擡手將衣袖撩起,只見上方竟是一道尖利的劃痕,還滲透著血跡。
女人淡笑著眨了眨眼睛,狹長的鳳眸頗有一絲異域的風情。
“過來坐。”
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軟臥,沈浪並未多想,聽從她的安排。
哪知剛一坐下,女人的身子就柔弱無骨地倚在自己的身上,鼻下嗅著她那芬芳的香氣,沈浪的喉結不禁動了動。
微微垂眸,便能看到那如溝壑般的雙峰,沈浪吞了口口水,將視線轉移開來。
拼命的告訴自己,這是此前見過的老巫婆,眼下這只是易容術罷了。
奈何女人的魅力太過強大,繞是沈浪也不由得甘拜下風。
咳嗽兩聲,沈浪的面頰不禁有些發紅。
女人擡眼望向他,伸出如玉般的蔥指,撫摸上他的臉龐。
出奇的是,沈浪這一次並沒有移開臉面,而是直勾勾的盯著她,那如花的面貌,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如此會撩人的小妖精可不好。”
“哪不好?”
她的聲音宛若魅音入股,聽得讓人心底發麻。
沈浪順著她的話接話道:“萬一你吸乾了我的血,那我可就見不到這麼美的小妖精了。”
女子銀鈴般的笑聲響徹,整個萬陰窟。
“你這麼會說話啊,我肯定不會對你下手,只要你好好聽話,我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
瞧見沈浪不說話,女子繼續說道:“你是我見過最聽話的人質,也是最不容易控制的一個,我喜歡。”
“那就多謝小姐喜歡了,只是不知道這印章何時能給我?”
沈浪但笑著說道,眼底竟不由自主的漫出一股溫柔的意味。
女子慌神,回過頭來,盡是媚笑一聲:“已經如此,迫不及待?”
“反正我來都來了,自是跑不掉的,姑娘爲何不早些給我?”
“想要給你便是。”
話音一落,只見女子抓住沈浪的衣襟,扯向了自己。
見她媚眼如絲,沈浪的呼吸不由得開始燥熱起來。
下一秒,只見女子的雙脣穩穩的貼在自己的脣上,冰冷的雙脣刺激著沈浪的大腦幾乎是一瞬間,沈浪就把女人推開了。
“你這是做什麼?”
沈浪頗爲激動,地站起身來推後兩步不可置信地看著女人。
玩歸玩,鬧歸鬧,沈浪可從未想過揹著林悅溪和別的女人有所曖昧。
哪隻女人並不尷尬,調侃的笑道:“你不是迫不及待想要印章嗎?我給你了,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