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劉云交談了一番之后,路淵掛上了電話,臉色沉了下來。
這個傻女人,把自己當成了什么?
鋼鐵俠托尼·斯塔克嗎?
對于張瑜這種毫不愛惜自己身體的做法,路淵覺得非常生氣,他合上了電腦,點開了手機上的微信APP,給那個備注為“小胖妞”的人彈去了視頻通話邀請。
還好張瑜看不到路淵給她的備注,否則路淵可能藥丸。
不多時,張瑜便接起了路淵的視頻邀請。
緊接著,穿著一件粉白色連體小熊睡衣的張瑜便出現在了視頻窗口里。
她那小巧的鼻尖此時紅通通的,素顏蒼白,一雙黑亮的大眼睛里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看上去帶著一絲疲憊。
素顏的她,完全沒有了往日那種風情萬種、顧盼生輝的感覺,那張巴掌大的清麗小臉上寫滿了憔悴,倒是生出了另一種“病弱西子惹人憐”的味道,看的路淵一陣心疼。
張瑜先開口了,她看上去有些驚喜,似乎是完全沒想到路淵會在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
“喂,”
由于生病的原因,她的聲音輕柔無力,無端讓人心頭泛起了一種想要將她攬進懷里的感覺。
路淵盯著她精致的小臉看了半天,然后淡淡的問道:“你生病了?”
“嗯,”不知道為何,張瑜明明覺得自己是個特別堅強的女人,一些小病小災就根本打不倒她!
但是當路淵問出了這句話之后,她還是感到一陣莫名的委屈,還有一股想哭的沖動,“我感冒了,剛剛吃了藥,現在好一點了?!?
路淵點了點頭,關心道:“感冒了要多喝熱水?!?
“嗯,我喝過了,”張瑜一邊說一邊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剛剛喝了好多熱水呢,喝的我都有些肚脹了。”
“還有,”路淵及時補充了一句,“不僅要多喝熱水,還要多休息,明天就待在酒店里好好休息吧,別出去了?!?
“啊?”張瑜出聲說道:“可是,我明天還要去拍攝『索菲亞』的換季宣傳短片呢,這是跟品牌方之前就約好的。”
“推了?!甭窚Y看著她說道:“身體最重要,我就不信你都生病了,他們『索菲亞』還能逼著你去拍攝不成?”
“我……”張瑜張了張小嘴,似乎還想說些什么。
路淵出聲打斷了她,說道:“這件事就這么定了,等你病好了想工作,我不會攔你?!?
“但是這幾天你要乖乖的養病,不要想著山高皇帝遠,我發現不了你在做什么。哼,我會讓你的助理香香盯著你的?!?
“唔,”張瑜“生氣”的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對他這種霸道的行徑非常不滿,生氣之余還有一絲絲甜蜜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路淵一眼,小聲說道:“那好吧,我就待在酒店里乖乖養病吧?!?
張瑜這副憨態可掬的可愛神態,看的路淵的心差點兒都被萌化了。
他沒想到,生病狀態下的張瑜居然這么可愛,可愛到爆炸,讓人想要在她的臉蛋上狠狠地親上一口。
他看了張瑜一眼,偷偷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說道:“嗯,那我就先掛了,你快睡覺吧?!?
“好,晚安。”張瑜萌萌的跟他說了一句晚安之后,路淵伸手按下屏幕中的按鈕結束了通話。
半晌,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愉悅的笑意。
“嘿嘿,小胖妞,等你哪天不想玩兒角色扮演了,我就把你抱回家……”
……
……
第二天。
東京。
圣代酒店。
一間北歐風格的花園套房內,張瑜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
昨晚跟路淵視頻通話結束之后,在藥力的作用下她很快便沉沉睡去,一直睡到了大天亮。
這一覺起來,她只覺得神清氣爽,昨晚腦袋里那股昏昏沉沉的感覺早已消失的差不多了,除了鼻孔還有些堵塞,呼吸不暢之外,身體上其他不適的感覺都已經減輕的不少。
她穿上自己的小兔子拖鞋,哼著歌兒,走進了套間內的洗手間開始洗漱了起來。
半晌后,張瑜房間的門鈴“滴”了一聲,然后她的助理香香從門外走了進來,手里還提著兩個早餐袋,走到玄關處的時候香香便開口問道:“瑜姐,你起床了嗎?”
“起床了,你進來吧?!迸P室里傳來了張瑜的聲音。
香香得到了回答,費力的扭開了臥室房門的把手。
“呀,瑜姐,你這是在干嘛?”
看到張瑜正站在衣柜前的鏡子處,對著鏡子比試著衣服,香香忍不住疑惑地問了一句。
張瑜轉過頭笑著說道:“我在挑選合適的衣服啊,待會兒咱們還要去新宿那邊拍攝『索菲亞』新一期的換季短片呢?!?
“?。俊毕阆愕纱罅搜劬Γ拌そ?,你不是答應了路淵哥,要休息幾天再去工作嗎?”
張瑜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可是,我的病已經好了呀!你看我的氣色,多紅潤……”
“這……”香香抬頭仔細的打量著張瑜的臉色,過了片刻,她有些遲疑的說道:“但是路淵哥說,如果你偷偷去工作的話,讓我立刻向他匯報。那我……”
“哎呀,你怎么這么不知變通呢?”張瑜放下了手里的衣服,拉著香香的手,兩人一同坐到了床邊,“路淵他不讓我工作,是因為我生病了,可是現在我的病已經好了?!?
“你想啊,要是我早點完成了這里的工作,不就可以早點回去見他了嗎?我早點回去就能給他一個驚喜,到那時候,他還會怪我嗎?”
香香一臉懵懂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哦,不過我總覺得有些不對?!?
“沒有什么不對的,你就放心吧,別多想了?!睆堣ばχf道:“還要,你也不要告訴他,我偷偷去工作了?!?
“為什么?”
“因為我要提早回去給他一個驚喜??!你若是提前告訴他了,那我這么做還有什么意義?”
“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