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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磨著時間慢慢起局啊。平時吧,這種事情都是用平板電腦的。可是今天呢,我還就是要擺架子了,來個手工的。誰叫他們讓我不爽了呢?
等我手工把局起來了,幸福也把她叔叔從房間里拉出來了。
堂弟看著我竟然手工起局,很納悶啊。不過還是上前抽走了我手中的紙,看了不到幾秒鐘就說道:“妖精作祟。明天早上九點我們過去看看。你們記得在路邊等著就行啊。我繼續睡覺去。姐!看好你幸福!”
幸福也知道叔叔這是在不爽她呢。她躲在我懷里,朝著堂弟吐著小舌頭,還左右搖晃著舌頭,發出“嚕嚕嚕嚕”的聲音。**裸地挑釁啊。
那兩個男人看著堂弟那態度,也只好先起身告辭了。只是那迷彩裝在要出門的時候,問道:“那紅包……”
“放心,不會太過分的。”
將人送出去之后,我還在研究那局。妖孽啊!這個妖孽還是熟悉水性的。難怪那天下了那么大的雨。只是熟悉水性的,不是應該在河邊嗎?怎么在車道上啊?
第二天,我們過去了。妖孽和鬼是不一樣的,那是有實體的東西。而且不一定會害怕我的純陽命的。我還是有些緊張的。
等我們到那天出事的地方的時候,那路邊已經站滿了男女老少了。好吧,這個季節不用忙地里的活,但是也沒有必要像來看稀有動物一樣看我們吧。沒人看我還能放松一些,處理事情不能說跟得上堂弟的步驟,至少能看明白吧。人多了,我腦子有些空,有點糊,所以堂弟在那跟那迷彩裝的村書記說話的時候,我壓根沒反應過來。
堂弟捅捅我,說那是村書記,昨天那新襯衫是村長。現在不是實行了村長年輕化嗎?那村長就是今年剛選出來的,聽說是個退去軍人。怎么退伍軍人就這么木訥呢。就知道在那陪著笑。
我受不了這樣的圍觀,想借著別人圍觀堂弟的時候,悄悄退一邊去。可是退出了人群之后,我就覺得不對勁了。那地面上,就是昨天出事的那水泥地面上,有著一個個的泡泡。呃,就是水泥地凹下去了一個個泡泡。成串的泡泡,每個有小手指頭那么大點。一串串的扭來扭去的。一共有四串。而這四串的泡泡和別的地方不同的是,血跡積在了這里,呈現出一個個血泡泡啊。而除了這些血泡泡之外是地方,沒有一點血跡。那么大的雨,血當然會被沖干凈啊。
我們也可以理解為,那些泡泡存下了當時的血水,所以才會呈現出這樣的血泡泡來的。
感覺應該是這樣吧。可是……可是怎么看著就這么惡心呢?死了四個人,偏偏就是四串血泡泡。
我還在看著那些血泡泡。堂弟走了過來,看著地上的泡泡,道:“青蛙蛋?”
普通話叫卵。我們本地話叫蛋。通俗都叫蛋吧。例如雞蛋,沒人說雞卵吧。我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是青蛙的?”
“像啊,感覺。”青蛙蛋我是沒見過的,所以我也知道青蛙蛋長著什么樣子。
我想到了昨天的局,熟悉水性的妖精,卻能把人弄死在車道上。那不就是兩棲動物嗎?最常見的不就是青蛙嗎?
不過青蛙能成精的,還真是少見了。堂弟說道:“走去那邊山上看看。”
“去山上看什么啊?”我是跟著他走的,壓低著聲音問著的。這種事情我是不敢大聲問的,人家聽到會丟臉的啊。
堂弟沒有回答,上了車子,啟動車子之后才說道:“看這地方風水啊。四面都有山,爬高點,看遠點。看看是什么格局在說吧。”
我們的車子離開的之后,是一輛五菱車跟在我們后面的。車子上坐著村書記,村長,還有據說村里那懂風水的地理先生。
我們的車子停在了那邊的山坡上,堂弟用望遠鏡看看四周。那邊五菱車上下來的地理先生,是一個背都彎了的大爺。大爺看著堂弟那樣子,一個冷哼也沒有多說什么。
老一輩的地里先生沒有這些工具。我們是用手機來翻農歷八字的,他們是用手指頭來掐算出來的。我們是用望遠鏡來地里格局的,他們是用腳板走過去,對著羅盤的方位看的。
對于這些老先生,算了,別較真了。跟老人家的較真理論,是不會贏的。
堂弟看了一下之后,將望遠鏡遞給我,說道:“車道那邊過了山就是一條很適合青蛙生活的荷塘啊。”
我看看那邊,卻是啊。而且從格局上看,那死人的地方很像當初我爸說是那什么蛤蟆……呃……蟾蜍還是什么青蛙局的。都是能鎮得住水,還會發財的位置。現在這個的風水穴卻死人了。這不是很奇怪嗎?
我問出了我的疑惑。堂弟指著那邊一座半塌的石頭山坡說道:“那邊壞了風水。青蛙啊,本來就是要水微微流動,流動卻不大的。可是那邊的山坡被采石之后,原來的草木都沒有了。沒有木,直接就是土,土克水,風水不就壞了嗎?”
原理我懂,但是這種地理風水,我實戰不多,記不住啊。哪像堂弟,一年看個墳山都有五六個,跟著二叔去到處走的,加起來也有一個月了。
風水先生都是腳板走出來的。像我這種天天在家看女兒的,這個對于我來說,真的就是一個難題了。
堂弟對村書記說道:“大叔,那邊那座山,你們看著就別讓人采石了。直接鋪土種樹吧。過個一年,這里就能恢復了。”
其實就我們這里的地質來看,就是不鋪土,過一年那地方也能種草的了。這個不算是什么難事啊。
可是那村長卻皺著眉道:“那山坡都包給人家了,收了上百萬塊承包費。承包費都用來在村里鋪路了。現在說不給人家開采的話,怎么說得過去呢。”
地理先生那大爺在一旁沒好氣地說道:“當初我就說了,那山不能賣的。現在真出事了。”
堂弟笑笑道:“解決辦法是給你們了。用不用自己決定吧。看這個地形,這邊是就是一個鼓蛙穴。大青蛙蹲在這里,朝著那邊的河面上叫著呢。這邊應該是青蛙繁殖的地方。問問村里人,這段時間有沒有在出事現在附近弄死過青蛙的。必須找到人。”
這種事情很難查啊。在我們這里。春夏的時候,青蛙特別多,就像這郊外的環境來看,青蛙跳在路上,被車流壓過的事情,幾乎每天一次兩次啊。
下了山坡,那些圍觀的人都還在,那就正好了,村書記說要找一個這段時間在這里弄死過青蛙的人。
一時間大家都議論了起來。有低聲說的,有大聲喊的。在城市里,還說吃青蛙什么的是不好的事情,是什么保護益蟲什么的。
但是在我們這里,農村吃青蛙是一種很多人都接受的事情。所以有人被指出說什么什么時候吃青蛙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好為難的。
因為地點已經定在這里了。所以條件就縮小了很多。十分鐘之后,就有一個年輕人出來承認了。他說道:“我就是開車在這里撞了青蛙的。也沒吃啊。”
我問道:“你在哪里撞的?幾只啊?”
年輕人就是那種拽樣歪著頭,瞟著我:“就在這里,不知道幾只。就為幾只青蛙,我還不至于要下車來看的吧。”
堂弟將我拉到身后,微笑著看著那年輕人,但是眼中卻的一種挑釁的意思,道:“那你明天就好好按我說的做。不然這條路你一輩子都別開車過了。”說完他轉向了村書記,“明天做法事,我把需要的東西,開單子給你去準備。記得這個人要在場。沒事了,吃飯去吧。”
村書記愣了一下,馬上點頭,讓我們跟著他的車子去吃飯。
吃飯的地點是村長家里。一個退伍軍人啊,家里都還有著新帖的雙喜,剛結婚呢。我們到的時候,一桌子好飯菜已經擺上來的。唯一的不足就是沒青菜。農村請客都這樣啊。郁悶的。
在落座的時候,堂弟跟我坐在了一起,低聲跟我說道:“姐。好好吃。他們看不起你,明天我讓他們好好給你磕頭。”
“算了,別折我壽。”
吃過飯,堂弟給那村長寫下來要準備的東西的字條。我也看了一下。香燭什么的可以理解啊。荷葉什么的,也可以理解啊。那么那尿盆是用來干嘛的啊?他不會是想用尿盆把那些地下的青蛙蛋在放回荷塘里去吧。
回去的時候,是我開的車子,堂弟還是意思性的喝了半杯那種小鍋米酒已經有些昏了。小鍋米酒啊。我們這里的特產啊。喝著挺順的。半個小時一小時才醉上頭的。
回到家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了。我給我哥說了這件事。我哥抱過幸福嚴肅地說,以后不準叫買青蛙來吃了。要買就買魷魚。
魷魚在海邊啊,要報復也跑不到我們家來。
唉,魷魚,我們這里的魷魚都是冰凍的。
親們,對不起,今天的更新晚了。昨晚群里比較混亂,我在情急之下直接清除了群里所有的親。也許我的這個做法不合適,但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清群才是嘴有效的讓大家能冷靜下來的方法。在這里,跟所有親說聲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