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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瘋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的豺狼,也是第一次見識到這么多瘋狂的豺狼,我就覺得我們三個現(xiàn)在像是被一群混社會的混子給堵在一座大樓里一般,它們瘋狂的砸門,它們瘋狂的撕咬,為的就是弄死我們。
而我們除了見識到它們的兇殘之外,更加能夠體驗到的是,這種群居性生物的高智商行為。
我問道:“苗虎大哥,咱們想要走陸地肯定不行,是不是考慮走一下樹上算了?”
苗虎搖搖頭,心有余悸的說道:“不可能的,咱們樹上爬的,怎么能夠快過豺狼?再說了,據(jù)我所知,在苗寨那邊是沒有樹木的,咱們最后還不是要跟它們一斗?”
我說:“那咱們怎么辦?”
說實話,我實在沒把握單槍匹手的跟這群豺狼斗,因為我看到它們幾口咬下去之后,那足有水桶粗的樹干已經(jīng)被咬得露出了鮮紅的樹肉,挺駭人的,這得有多餓,才能干出這事???
苗虎大哥趴在樹干上仔細觀察了一番后說道:“我瞧著這些豺狼的樣子,估摸有些日子沒有吃食了,它們怎么會變成這樣?”
魅彤卻指著先前被她給弄死的兩條豺狼說道:“你們快看,那兩頭豺狼被它們的同伴拖進灌木叢里進行啃食了。”
我們居高臨下,仔細往下一看,看到灌木叢里數(shù)頭豺狼在那兒圍著自己的同伴使勁的啃食,沒多久就啃得只剩一副白骨了。
苗虎大哥眉頭一皺說道:“豺狼一般是不會啃食自己同伴尸體的,除非……”
我說:“除非什么?”
苗虎說:“除非他們的食物鏈被人給斷了,它們已經(jīng)餓到了極致,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魅彤凝神細思了一會兒說道:“這么說來的話,咱們這一路走來,幾乎沒有遇到什么野獸,其實是人為的緣故?”
苗虎說:“很有這個可能,還是讓我先弄死它們轉移一下它們的注意力再說吧?!?
說著,苗虎大哥一搭手中長弓,滿力張開之際,三只遇見齊飛,當場就射穿三頭豺狼的腦袋。
那些原本還在啃樹干的豺狼聞到那股血腥味后,當時就掉頭啃向了自己的同伴。
苗虎又如法炮制,把箭囊里的羽箭全部發(fā)射完畢,弄死大約十五頭豺狼后,整個現(xiàn)場已經(jīng)變成了鮮血淋漓的屠宰場,不計其數(shù)的豺狼從草叢里冒出頭來,一頓亂啃之際,讓我們頭皮發(fā)麻,脊梁骨直冒冷汗。
“好了,它們的注意力暫時被轉移了,咱們從樹上走?!泵缁⑤p輕的說了一聲,帶著我們從梧桐樹的高處爬去。
左閃右跳,我們都有功夫底子,所以這種行為并不能夠難倒我們,我們很快便離開了包圍圈,脫離了危險境地。
落地之后,我們沒命的朝著苗寨狂奔而去,只是這個過程之中,我依然會回首觀望,那副自相蠶食的場面給我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到底是誰斷了它們的食物鏈,讓它們變成這樣?
約莫二十來分鐘的樣子后,我們終于到達了生苗居住的苗寨之中,這里的情形,跟苗格大爺當初描繪的沒有什么區(qū)別,唯一不同的是,里面顯得滄樸了許多。
我們穿梭在苗寨之中,那些頭上頂著銀飾穿著苗服的苗族姑娘瞧見魅彤這個穿著鮮麗的城市姑娘之后,一個個全都拋過來艷羨與嫉妒的眼神。
這不禁讓我好笑,我以為這種蒙上了玄幻色彩的苗寨姑娘,她們會跟外面的世界不一樣,其實我是錯的,但凡只要是女的,到哪里都不能脫俗,這讓我對這兒的警惕之心稍微松懈了一點兒。
苗虎大哥帶著我們走到苗寨深處的一座吊腳樓前后說道:“這兒是苗寨的族長家,他叫做苗紅,你們進去之后,什么都不要說,我跟她去交涉就好了。”
我跟魅彤點了點頭,對于苗族的禁忌我還是知道一些的,話不能亂說,人不能亂看,要不然吃不了兜著走,就這么簡單。
等我們進去之后,我們就看到吊腳樓的大廳中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纏著頭布的老年人,一臉干黃,那兩只眼睛卻神采奕奕異常的犀利。
我們對著她行禮之后,苗虎用苗語跟苗紅族長交談了一番,嘰里呱啦的反正我們聽不懂什么意思。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之后,苗格走到我們的面前說道:“我已經(jīng)跟苗紅族長溝通好了,中午在這兒吃過中飯之后,就帶我們去祭壇的地牢之中看看……”
我說:“那兒可是生苗的神圣之地,她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讓我們進去打探?”
苗格說:“這個沒有關系的,平時只要不進行祭祀的時候,咱們是可以進入的,只是不要亂動東西就行?!?
我有點兒明白苗格的意思了,估摸著那地牢里啥都沒有,要不然苗紅族長也不會這么輕易的就答應,而且這里面有一個問題值得推敲,那就是苗疆金蟬蠱在這里是不能夠提的,否則,咱們估計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想到這兒,我跟魅彤決定按兵不動,先去地牢之中看看再說,當然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吃飯。
午飯安排在一位叫做苗科的生苗家里吃飯,他跟苗格的關系還不錯,能說簡單的漢語。
苗族人的家很有意思,就是一間通房,里面是沒有阻隔的,廚房跟睡房一眼就能夠看到,我們坐在屋子的正中央,左邊掛著的是用柴火熏出來的臘肉,右邊則是苗族人的臥室,確實別具一格。
喝一碗苗族人自己釀造的米酒,吃上一塊湘西臘肉,那滋味堪比神仙過的日子。
酒足飯飽之后,聊天的時候,苗格問苗科道:“老弟,我們來的時候碰到了豺狼群,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它們怎么會變得這么兇殘了?”
我跟魅彤當即來了興致,苗科打了個酒嗝后說道:“這件事情也就是這兩個月來發(fā)生的怪事,我們寨里的人現(xiàn)在都不敢單獨出寨了,族長也派人去查詢過這事,可是出去的人無一例外的消失,所以,現(xiàn)在人人自危,都不敢去查詢這事了,總之你們也小心,我懷疑是有人在我們這邊搞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