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猛然轉(zhuǎn)頭看向遠處,眾人也連忙朝向那邊看去,只見一名蒙頭垢面,胡子拉碴,看不出年齡的人,光著膀子,下身圍著白色的獸皮,手中拿著木弓,驚異的看著蘇醒手中的箭矢。
塵穂看著神秘人不朽邊幅的裝扮,驚道:“這不會是傳說中的神農(nóng)架野人吧?”
那名野人被塵穂的話,喊回過了神,一只手在伸向背后的箭筒之中,取出三只箭矢,三箭齊發(fā),分別不同的角度,射向陰陽神,陰陽神在地上撿起狙擊,連開三槍打落三支箭矢。
野人見到陰陽神如此輕易的打落自己的箭矢,也不停留,轉(zhuǎn)頭就跑。
“傷我兄弟,你還想跑?追!”蘇醒大手一揮,率先第一個沖出去。
眾人沿著地上的足跡,追到一處十分隱蔽的山洞口,塵穂向黑漆漆的山洞中看去:“他應(yīng)該是跑進去了,我們進不進?”
蘇醒一只手背后,另一只手指著山洞:“打我兄弟,怎么能叫他跑了,就算不殺他,也要打他一頓,我夜視如晝,我打頭先進去。”
蘇醒走進山洞中之后,頓時就有一種進入汗蒸館的感覺,這里潮濕溫?zé)幔腥烁杏X很不舒服,走出十多米之后,山洞伸出忽然傳來,沙……沙……的聲音。
毒鴆一把抓住蘇醒:“大哥,這聲音好像是類似蛇游走的時候,肚子上的鱗片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剩下路我打頭陣好了。”
對于蛇蝎等毒物,毒鴆絕對是行家,蘇醒也沒有多說什么,側(cè)身讓開一條道理,叫毒鴆與金鈊走在前方。
又走了十幾米后,山洞的場景發(fā)生了轉(zhuǎn)變,巖石突起,怪石嶙峋,石筍,石柱,石鼓,充斥這整個山洞,地上,石頭上,盤著一條條花花綠綠的蛇,毒鴆看到這些蛇之后,便隨意的笑了笑:“這是錦蛇,別看他花花綠綠的但是無毒,就算被咬一口也就是疼一下。”
說完毒鴆在后腰掏出黑色小幡就想要驅(qū)蛇,沒等毒鴆揮舞小幡,金鈊便隨意擺擺手,那群錦蛇就像老鼠見了貓一般,快速的爬
走。
“有我在,對付毒物就不用勞煩相公啦。”金鈊對毒鴆笑了笑,又轉(zhuǎn)頭對塵穂溝溝手指。
“叫我干啥?”塵穂不解的走了過去。
金鈊猛然一甩衣袖,塵穂頓時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金鈊踩在塵穂的身上,踮起腳拿出手帕,為毒鴆輕輕擦拭腦門上的汗水:“相公你別累到了,你看看剛剛你抬手拿出小幡的動作,就流了怎么多汗。”
被金鈊踩在腳下的塵穂都要哭了,憑啥……憑啥……憑啥受欺負的總是自己,哪怕自己突破了先天境界,成為當(dāng)世的巔峰高手,受欺負的也是自己……
毒鴆蒼白如紙的臉色,忽然多出一絲紅潤,拉住金鈊的手含羞道:“這里怎么多人呢。”
蘇醒忽然轉(zhuǎn)過頭:“這里天黑,我啥也看不見。”
“沒錯,我也看不見!”
扛著白狼的二傻,呆呆的不解道:“我能看見啊,你們這是怎么了?要不然我打頭陣?”
殺拳輕輕推了二傻一把:“看見也要裝作看不見,沒看那邊正在親熱嗎。”
“哦……哦……那我看不見了!”二傻伸出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在肩膀上的白狼,啪嘰一聲摔在地上。
殺拳瞪了二傻一眼:“你注意點,這就是小白昏迷了,要不然你看它怎么咬你的。”
說著殺拳撿起地上的小白,扛在肩膀上。
金鈊看著‘識趣’的蘇醒等人,燦爛的笑了起來,撅起嘴對毒鴆道:“相公吻我。”
“咳咳……”毒鴆偷偷指了指金鈊腳下的塵穂。
塵穂腆著臉道:“你們啥意思啊!不就是親個嘴嗎,親就親被,我看看能咋地。”
金鈊玩味的看著塵穂:“兩個選擇,第一閉上眼睛,第二我用蠱蟲給你眼睛吃掉!”
憑啥……憑啥……憑啥受欺負的人總是我……塵穂心中不停的吶喊,但還是乖乖的閉上眼睛,但這貨還是沒有緊閉雙眼,而是微微留下一絲縫隙。
金鈊身
上忽然爬出一直黑色的蝎子,金鈊輕笑道:“這蝎子就喜歡刺別人的眼球,哪怕某人把眼睛瞇成一條縫隙也會被刺的哦!”
聽到這話,塵穂馬上把眼睛緊緊的閉上,不敢在看不該看的東西……
“咳咳……”蘇醒輕咳兩聲道:“你們差不多得了,家里也不是沒有房間,回家關(guān)上門,樂意怎么玩怎么玩唄,干什么非要在這鳥不拉屎的山洞。”
金鈊無奈的嘟嘟嘴:“好吧,誰讓你是我相公的大哥,我聽你的。”
眾人重新啟程,這一次塵穂距離金鈊遠遠的,生怕她突發(fā)奇想在來一次親吻……
走了一陣之后,眾人忽然舉得一陣清涼,又走了一段之后,又忽然變得炙熱。
“這是什么鬼山洞?忽冷忽熱的!”美女蛇恐懼的看向四周,抱緊雙懷小聲埋怨道。
“你跟著來干什么嗎?我們也沒有邀請你!”塵穂看著美女蛇沒好氣的道,現(xiàn)在的塵穂被金鈊弄得,暫時對待一切女性,都沒有太多的好感……
其實也不怪美女蛇,這山洞冷熱交替的太過于突然,叫眾人皮膚不是很適應(yīng),饒是蘇醒等人這種高手,也不由自主身上發(fā)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隨后眾人變感覺寬廣起來,這里和狹小的山洞不同,場地十分寬廣,就算幾十個人站在這里也不會感到擁擠,只不過這里沒有幾十個人,倒是有成千上萬只毒物。
地上爬滿了毒蛇、蜘蛛、蝎子、蜈蚣、色慘斑斕的毛蟲等等毒物。
眾人靠近以后,饒是經(jīng)常和毒蟲接觸的毒鴆,也被眼前的一幕下了一跳:“金鈊,它們圍在一起干什么?我知道有幾種見面就掐,的天敵毒蟲為什么沒有廝打起來?”
金鈊死死的盯著毒蟲的中央,一朵黃色的四瓣小花:“怪不得這些毒蟲會聚集在一起,而且并互相撕咬,原來它們在等待花開!”
毒鴆指著那多四瓣小花,不解的問道:“等待花開?你是說和那朵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黃色小花有關(guān)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