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穂對坐在身旁的花易醉小聲道:“老花,給你一個任務,把這個凌小柒灌醉,這樣也能酒後吐真言,如果真的是個不錯的妹子,就把她和江城送進旅店,讓他們的關係更進一步。”
花易醉對塵穂翻了個白眼:“憑啥讓我灌,我可不當這個壞人,還有,不得不說,塵穂你的思想真的好齷蹉。”
“齷蹉你二大爺,我說啥了?不就是把妹子灌多送旅店嗎?你最尊敬的大哥,他不也這麼幹過,而且還是十分沒有品味的,在大排檔,喝的二鍋頭勾兌的紅牛,還美其名曰,二小放牛郎……”
塵穂的話剛剛說完,就看沐嬡煙端著酒杯站起來,對著凌小柒道:“美女作家,喝果汁多沒意思,咱們喝酒怎麼樣?”
甦醒不明所以的看向沐嬡煙,沒想到平時大大咧咧的她,這回心思竟然怎麼細膩,忽然甦醒看到沐嬡煙身旁隱隱有一陣空氣流動,再看對自己樂呵呵的夜天子,想來也是他通過美嘉,告訴沐嬡煙如此做的。
凌小柒有些猶豫的道:“我不會喝酒,喝了酒就愛瞎說話。”
“酒後吐真言,就你不會喝酒,纔要灌你呢!”塵穂興奮的小聲道。
但隨著塵穂的話,就是他的腰間軟肉,多出一隻白嫩小手,用力的擰著,東方曉美的聲音傳來:“人家喝多,你興奮個什麼勁,怎麼?你還有興趣?”
金心看到凌小柒猶豫,也舉杯站起來,賣萌道:“姐姐,你看人家這樣的小孩子,都是喝酒的哦,你喝果汁那樣就太不合羣了。”
凌小柒想了想,拿起身前的酒杯:“好吧,但是我真的不能多喝。”
一杯洋酒下肚,凌小柒的臉頰變得紅彤彤的。
東方凝霜與東方曉美姐妹倆,端著就被站起來:“美女作家,我們姐妹二人敬你一杯。”
有了第一杯,凌小柒也不再推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經過幾女的輪番轟炸後,凌小柒把眼鏡摘掉,紅著臉打著酒嗝,一把摟住江城:“帥哥多了都是不正常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純情小男生。”
凌小柒坐在江城懷中:“江城,
聽說你單身好長時間了,你是怎麼想的?那麼久就沒結交個女朋友,也能受得了?”
“呃……”衆人滿頭看向凌小柒。
江城靦腆的道:“別這樣,我江城乃是一屆文人,當代之柳下惠,我坐懷不亂。”
雖然江城嘴裡是這樣說的,但那雙賤手在凌小柒腰上可沒有閒著……
凌小柒滿嘴酒氣的繼續道:“快說,到底你怎麼想的!”
江城眼神躲閃,嘴硬道:“我沒什麼想法,真的!”
凌小柒忽然長大小嘴:“什麼!難倒你……你不會用了什麼特別喪心病狂的辦法吧!”
“他們寫書的思想太污了吧?”就倆你塵穂這樣的賤嘴男,都受不了兩人的對話。
夜天子憋了癟嘴:“你必看江城外面斯斯文文,但他江城寫的書我看過兩眼,各種無節操、無下限……”
江城連忙解釋道:“天機不可泄露,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即可,何必說得這麼透徹。這都是明擺著的東西,你還問那麼多幹嘛?”
凌小柒趴在江城身上:“好多人都說你聰明,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說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來了一羣羊,打一個水果。”
“草莓!”
凌小柒繼續問道:“那來了一羣狼呢?”
“楊梅!”江城想都沒想回答道。
“不對!”
“那是什麼水果?”
“傻瓜,我也沒說這次是水果啊,現在答案揭曉。羊死了。”
甦醒等人面面相覷:“羊死了是什麼鬼?”
江城忽然大笑起來:“我懂了,你想說癢死了對吧?”
衆人頓時一陣無語,這是鬧哪樣,怎麼明目張膽的開始說約會小暗號……
凌小柒隨即發了一個重音:“哦。”
江城也笑著,回了一聲:“哦!”
衆人看向平時最過於風騷的塵穂:“求大神解答,這個‘哦’字,又有何含義?”
塵穂眨了眨眼睛:“分開念。”
甦醒呆呆的道:“一個口字,一個我字?”
塵穂忽然看向殺拳:“知道你爲什麼沒有女朋友嗎?”
“不知道。”殺拳搖搖頭。
“你就是個倷!”
“啥意思?也是分開嗎?人奈?”殺拳不解的問道。
塵穂賤笑著搖搖頭:“不對,繼續分開念。”
“人大示?”
塵穂搖搖頭:“繼續分。”
“人大二、二……塵穂我揍死你丫的!”殺拳老臉一紅,最後那個“小”字,說什麼也吐不出口,當然以他黑乎乎的臉,紅不紅是衆人是看不出來的……
甦醒擺擺手:“好了,看來我們都低估了,江城的猥瑣。”
衆人深有體會的點點頭,不禁吐槽道:“不是說好的文人嗎?怎麼變成了這樣?”
夜天子表情複雜的點點頭:“畢竟有一句話說得好,文人騷客。果然寫書的都是這樣的。”
甦醒看著不停說著約會小暗號的江城、凌小柒兩人:“寫書的沒有啥好東西,江城哥原來是個老司機了,我的擔心就是個多餘。”
“沒錯。”衆人均贊同的點點頭。
就在這時黎茜的手機響了起來,黎茜接聽後,點頭答應一聲。
放下手機後,黎茜對衆人輕笑道:“我回江城的照片被狗仔偷拍了,我爸剛剛在電視看到了,所以讓我回家,對不起,掃各位興了。”
甦醒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我送你。”
“好!”
甦醒前起身,對衆人道:“如果你們回酒店,就給我打電話通知一聲,我先送黎茜回家。”
說著甦醒與黎茜走出輝煌酒吧,一路上甦醒與黎茜誰都沒有說話,兩人都是各懷心思想著什麼。
甦醒在黎茜的指揮下,驅車來到移動破舊的小區中,看小區樓房建築的時間,估計和自己曾經住的出租屋差不多。
黎茜看著破舊老樓,指著三樓亮燈的一家:“那就是我這輩子的家,我住了十八年的家。怎麼樣,上去坐坐?”
患有嚴重“老丈人恐懼癥”的甦醒,當機立斷的搖搖頭:“這個你父親在家,我去不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