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老板一臉疑惑,“小姐,你說這些酒是假酒?”
慕容伊雪點點頭,“沒錯!”
“那不好意思!”老板一臉愧疚的看著慕容伊雪,“里面都沒酒了,我很難判斷酒的真假!不過,你們既然把酒喝光了,就說明我們酒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慕容伊雪一臉憤怒,“里面沒酒,就沒法證明酒的真假是了吧?”
老板點了點頭,“確實沒法證明!小姐,凡事都要講理,你吵著說,我們的酒是假酒,不論是不是你的本意,都給我們飯店,造成了不好的影響,所以,希望小姐不要再叫喊了!”說著,就要離開。
但還沒等他離開,慕容伊雪卻叫住了他,“你在這兒等著,我這就給你找證據去!”
“嗯!”老板點點頭,隨后慕容伊雪就朝洗手間去了,驚得洗手間里的男人,尖叫不已,“喂喂喂!這是男廁所,你一個女的來干嘛?”
“要你管?”慕容伊雪怒吼一聲,“葉飛揚,限你三秒鐘從廁所里滾出來,不然,我就給郝美麗打電話了!”
“一、二、三!”
好家伙,慕容伊雪數到三的剎那,葉飛揚便如瘋狗一般,跑了出來,哀求道:“伊雪美女,別打電話,別打電話!”
“嗯,表現不錯!跟我過來!”對葉飛揚夸贊一番后,慕容伊雪就拖著葉飛揚朝老板那邊走去。
老板正在疑惑,慕容伊雪會用什么證明酒的真假,慕容伊雪便把葉飛揚拖到了他跟前,“這就是證明!”
老板一臉困惑,“小姐,這位先生是證明?”
慕容伊雪點點頭,“沒錯,他喝了你們三十瓶啤酒,一點事兒沒有,你們的酒不是假酒是什么?”
老板賠笑道:“小姐,您這樣說,就有點強詞奪理了。每個人的酒量大小不同,所以,他有沒有事,跟喝多少瓶酒沒關系。而且,這位先生我也見過,剛才在洗手間內,他排出的尿液,是淡黃色的,顯然是沒把啤酒消化掉的原因!你怎么能說,我們酒有問題呢?”
慕容伊雪也不跟老板爭吵,而是來到葉飛揚跟前,小聲嘀咕道:“最好實話實說,不然我就給郝美麗打電話了!”
“你……”葉飛揚本想說,你很卑鄙,但又怕慕容伊雪給郝美麗打電話,只能點頭道:“這酒確實是假酒!”
“兄弟,你!”老板臉色難看,“兄弟,我看你也挺老實的,沒想到你竟然這樣。你怕老婆不要緊,但你不能說違心的話啊,畢竟,我這也是小店,就指望酒水掙點錢了,你卻說,我的酒是假酒,你……”
“你的酒,難道是真的?”就在老板苦求中,其中兩名穿的破破爛爛的農民工,也是端著啤酒走了出來,怒罵道:“TMD,這兄弟不說,老子還以為是老子嘴的問題,現在看來,不是老子嘴的問題,是你酒的問題!TMD,你這人還有沒有良心啊,看到我倆在外打工,就欺負我倆啊!”
說話間,兩人便把上衣脫掉,露出健壯的上肢,似是要跟老板打架。
老板也暗嘆不妙。
他們飯店確實有假酒,不過假酒給誰,是有講究的,一般都是,給農民工,或是穿著不整的人,畢竟,這些人好欺負,就算他們喝出是假酒,也不敢鬧事。但現在卻不同了,有了葉飛揚,跟慕容伊雪的加入,那勢必引起,其它桌顧客的懷疑。
果真,在他暗嘆不妙時,幾桌客人也是叫了起來,“我呸,你的啤酒這么難喝,不是假酒是什么!”
“我操,敢出售假酒,把他店砸了!”
“真有假酒?”慕容伊雪只是說著玩的,其目的不過是想通過這樣賴掉當葉飛揚女友的事,可不想發生了這種事。
一時間,她竟是掏出了警察證,朝老板示意道:“我是警察,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我……”老板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只能點點頭,“我認栽!”
“很好!”慕容伊雪滿意對方的認錯態度,隨后給郝美麗打通了電話,“郝姐姐,我在的飯店出售假酒,你來處理一下!”
“好嘞,伊雪妹妹!”
慕容伊雪話音剛落,就聽到郝美麗半男不女的聲音,嚇的葉飛揚慌忙朝飯店門口走去,但還沒等他走幾步,慕容伊雪卻拉住了他衣裳,“跑什么跑?等郝姐姐來了再走!”
“不不不行!”葉飛揚搖晃著腦袋,說真的,他害怕郝美麗害怕的要死,那種害怕,就比看到小六子還要害怕。生怕郝美麗來到,他也是朝慕容伊雪哀求道:“伊雪美女,你就大人有大量,放了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歲的弟弟,下有九十歲的母親,你這樣做,無疑把他們閉上了絕路啊!”
“管我什么事?”慕容伊雪抱起手臂,“我逼的是你,又不是他們!”
葉飛揚繼續哀求道:“他們指望我生活,我若是掛了,那他們還能活下去嗎?”
慕容伊雪瞪了他一眼,“我不信!”之后,就坐在座位上,審查起桌上的飯菜,“這些菜,不會是用地溝油炒的吧?還有,這些雞肉,不會是死雞肉吧?”
“哎喲,好惡心!”
而在她煽動下,本還有食欲的顧客,頓時朝老板討要道:“退還我們錢!”
“退還?”老板冷笑一聲,“菜你們都吃了!還想跟我要錢?是你們腦子被驢踢了?還是我腦子有病啊!給你三分鐘時間,要么付錢,要么被打進醫院!”
“我呸,你敢!”慕容伊雪是警察,有她在,這些人自然不怕,因此便朝老板罵了起來。
老板也不說話,輕輕一拍手,就看到十幾名手拿砍刀的小青年,推門走了進來,將店門關上的瞬間,其中一人就罵了起來:“誰TMD是警察!讓老子瞧瞧!”此人手拿砍刀,臉上留有傷疤,一看就是無惡不作的混蛋。
雖說,慕容伊雪是警察,并且怒火很大,但在小青年的逼問下,她卻不敢做聲,只能看著小青年,一步一步朝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