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瑜三人來到玉劍山莊,果然不出所料,玉劍山莊不僅沒有為難他們,反而以禮相待,而且在玉劍山莊停留三日之后便如愿以償的見到了周陽。見到周陽最為開心的自然是玲兒了,不過她在開心之余,也帶有些許難過,
“公子,你的傷好些了沒?”她難過自然是因為周陽的傷了。
“放心吧,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周陽微微一笑,叫玲兒不必擔心自己,隨后便對張長瑜說道:“張兄,最近可有什么消息?”
張長瑜見周陽問向自己,心中竟然有些慌亂,因為從小到大,關于這類似的問題,都不會有人問他。不過,他畢竟沉穩,心神一緩,輕輕搖頭表示最近沒有什么消息。
“不對啊……”周陽沉思道:“這一月之期已經到了,為何會沒有消息呢?”
從絕音谷到玉劍山莊怎么的也得要一兩日的時間,絕音谷人數眾多,若是他們來了,絕對不會一點消息也沒有。
“周老板,我家莊主有請。”一個門人敲門進得屋來,對周陽說道。“嗯,我隨后就到。”周陽答應道。看來消息要來了。
玉劍山莊大殿之上,各大長老、高層皆已到齊,當然周陽也在其中。
“探子來報,絕音谷與清風山的人已經出了古町城正往我玉劍山莊趕來,我想他們就會大舉攻山,各位可先有個準備。”莫銘說道。
“雖說這玉峰山只有一條要到上山,其他皆是陡崖,但是也不能放松,要加強巡邏,以免敵人從后面上山,以至我們腹背受敵。”莫傾城又說道:“其他,也無需多說只要都做好準備迎擊敵人便可。”
“莫莊主,他們此行為的是貴莊的養魂果,要謹防他們明著搶,暗里偷啊。”周陽提醒莫傾城道。
“這還請周老板放心,沒有我諒他們也找不到密地所在。”莫傾城說道:“倒是周老板你的傷……”
莫傾城有些關行周陽的傷,可不只是因為害怕周陽的傷影響到他的發揮而已。
“莫莊主,放心吧,那點小傷早已經康復了。”周陽說道。
“好,各位今晚都嚴加戒備,以防敵人偷襲,都下去吧。”莫傾城說完起身便走。因為實在也沒什么好說的,一切就等明日那一戰了。
翌日,正午,公孫霸業果然率眾攻上山來,雖說玉劍山莊早有準備,可依舊還是被公孫霸業打得節節敗退,此刻公孫霸業等人已經進了山莊,在廣場之上威風凜凜的站著,與莫傾城對視著。
遇見山之一干人等皆為受傷只是退到了廣場之上,他們將要在此處決一死戰。
“莫莊主,早就聽聞你有滅我清風門之心,可惜啊,多行不義必自斃,你還沒滅我清風門呢,報應就來了。”舒渙之站了出來,嘲諷莫傾城道。
說起來,此刻的舒渙之竟然沒有那日在忘心崖上的妖魔之氣,手捧清風劍,身著白衣,又恢復到以前那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可是見識過他真面目的周陽現在看這舒渙之,已經不在覺得其文雅,反倒覺得他有些惡心。
“我看要遭報應的不是我,而是你這個奸邪妖魔。”莫傾城持劍在手,絲毫不懼厲聲說道。
“哈哈哈!”
還沒等舒渙之說些什么,公孫霸業便先大聲笑了,他笑道:“早聽聞玉劍山莊莫莊主,向來不已真面目示人,哪怕是只見的至親至信之人也是帶著面紗,今日我倒要看看莫莊主長了一張怎么樣的傾城容顏。”
公孫霸業笑著,手上的刀已經動了,而他的目標正是莫傾城。可是不等莫傾城出手,莫銘已經拔劍擋了上來,攔下了公孫霸業,二人戰在了一起。
說起來,莫傾城也不知為何,一直帶著面紗,教旁人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不過周陽卻敢肯定,這個莊主一定是個美女,因為周陽在她身上看到了美女的氣質。
話說莫銘戰公孫霸業自然是敗多勝少,果然不幾個回合便已經落與下風,周陽見狀自然不能坐視不理,碧水清寒在手,劍意加持便沖進了他們二人的戰圈,周陽一來形式自然大變,公孫霸業也自知不敵,退了回去,雙方這才罷斗。
舒渙之見公孫霸業不敵退回,為了化解尷尬,突然指著玉劍山莊陣中的張長瑜嘲諷道:“想不到玉劍山莊如此無人,竟然還得依靠我門下棄徒來低于外敵,真是可笑至極啊。”
玉劍山莊真的需要張長瑜幫忙嗎?當然不用,再說了張長瑜區區神武境又幫得了什么忙,只不過有些人就是喜歡借題發揮罷了。不過張長瑜一聽舒渙之如此說,心中那叫一個不痛快,別看他平日話不多,但只要心中認定之事,那便不管三七,無論如何就是要做。只見他跳出陣來,棍指舒渙之說道:“你修煉魔道,人人得而誅之,我現在雖不是清風門人,卻深知門規祖訓,定已斬妖除魔為己任!”
舒渙之見張長瑜出來指認自己修習魔道,雖然被他說中,卻也不驚不慌,反而說道:“張長瑜啊,你自己勾結魔道是非不分,反而要污蔑于我,本還想留你命,看來是沒有那個必要了。”
舒渙之說著,清風劍一劈,一道劍氣風刃直奔張長瑜而去,周陽就在近旁,自然不會任那劍氣傷到張長瑜,出劍一擋輕輕松松便擋下了那一擊。
“堂堂掌門竟然對晚輩出手,真是恬不知恥。”莫傾城冷笑道。
“我自清理門戶又與旁人何干。”舒渙之說道。
“他早在你請清風法劍那一刻,便于你清風門毫無瓜葛,你又哪來清理門戶之說。”周陽看了看張長瑜隨后又對舒渙之說道:“現在他已經是我黑店之人,想不到你堂堂清風門掌門竟然對我黑店一個小員工動手,真是何等威風。”
“好,既然如此,長情!”舒渙之點頭,冷笑叫了一聲陸長情道:“便由你去解決了他,免得他人嘲笑為師以大欺小。”
舒渙之言到如此,擺明了是兩個晚輩之間的較量,若是旁人再出手,恐怕就有些不便了。
不過,張長瑜到期待如此,因為他想看看是不是,陸長情是否真的如周陽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