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可不知道自己剛剛的一幕看在白瑤的眼裡,是多麼的不可思議,他帶著黑子直接來到了白瑤躲藏的地方,沒有廢話也沒空欣賞美女,他直接把黑子推了進去和白瑤擠在了一起,而他則是拿著砍柴刀,直接站在了這山洞死角的洞口。
“啊?!?
本來捲縮在死角里的白瑤看到楊偉過來還滿臉的驚喜,可被楊偉推進來的黑子一擠,直接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她可是被野狼堵在這裡一天一夜了,而黑子的長相和野狼也沒多少差別,她不害怕纔怪呢!。
“別叫,我和黑子是來找你的。”
本來就已經很是虛弱的楊偉,差一點沒被白瑤的叫聲嚇得癱軟,現在的他也管不了什麼美女不美女的了,在呵斥了白瑤一句之後,狼羣也都衝了過來。
“草,娘希匹的來啊,看我們誰能活到最後?!睏顐]舞著手裡的砍柴刀,一臉猙獰的吼道。
現在的他已經被逼到了絕路,不過還好現在的他佔領了這山洞的死角,野狼就算攻擊最多也只能兩匹一起而且還不方便攻擊,退也不好退這也是爲什麼白瑤一個女人拿著個棍子,可以堅守在這裡這麼久的原因。
聽到楊偉的話,白瑤卻是並沒有放鬆,她面色蒼白一臉恐懼的看著和自己擠在一起的黑子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匹野狼是,是怎麼回事。”
然而此刻的楊偉根本就沒時間回答她的話“嗷嗚嗚,嗷嗚嗚”隨著一聲聲恐怖的狼吼,一匹野狼不要命的向楊偉他們躲藏保命的死角就衝了過來。
“來呀,不就是一條命嗎?。”
手裡拿著砍柴刀,眼睛血紅的楊偉同樣大叫了一聲,用全身的力氣揮動手裡的砍柴刀就砍了過去,現在的他全身的力氣快用完了,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拖延下去,必須在第一時間震懾住狼羣,才能爭取到活命的機會。
隨著“咔嚓”一聲,這第一匹跳過來的野狼直接被楊偉砍掉了頭顱,但與此同時第二匹野狼他也衝了進來,楊偉擡腳把這野狼踹到,然後一臉猙獰的手起刀落,這野狼的頭顱同樣和身體分家了。
“啊?!?
這血腥的一幕,直接讓白瑤忘記了和她擠在一起的黑子,甚至她在驚恐的叫了一聲之後,還主動抱住滿身鮮血的黑子。
黑子也只是回頭看了她一眼。
楊偉一連砍死了七八匹野狼,付出了可憐的被咬了兩次的左臂再次被咬了兩下的代價,終於震懾住了瘋狂的狼羣。
“來啊,繼續上啊,你們不是想吃我的肉,要我的命嗎?繼續來啊。”楊偉對著狼羣嘶吼道。
此刻渾身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野狼的鮮血的楊偉,加上地上那些野狼們的殘肢斷臂頭顱屍體襯托的他就像是一個魔神一樣。
“嗷嗚嗚,嗷嗚嗚。”
也許是狼羣真的被楊偉的瘋狂震懾住了,在楊偉對著它們瘋狂的嘶吼的時候,原來表現的很是瘋狂的狼羣竟然低吼著後退了起來,它們看向楊偉的目光也變得不一樣了。
最後狼羣竟然詭異的趴了下來,一匹體積比其他野狼大上一些的野狼,從狼羣的後面走了出來,這匹野狼走路很是霸氣,高昂著頭用兇殘的眼睛看向渾身浴血的楊偉。
“嘿嘿,看什麼看,你應該就是這羣狼崽子的王吧,有種上來,老子照樣一刀劈了你。”
看著走上來的高大野狼,楊偉緊了緊手裡的砍柴刀獰笑著說道,狼是羣居動物而且每一羣野狼裡面肯定會有一匹狼王。
“嗷嗚嗚?!?
然而狼王並沒有攻擊,而是低吼了一聲之後就趴在了洞口,看它的意思是和楊偉好上了,而這也讓早就精疲力盡的楊偉暗暗地鬆了口氣,而就在他放鬆的時候自己那被野狼撕咬了四次的左臂卻是被人抓住了一股鑽心的疼痛差點沒讓他疼昏過去,右手的砍柴刀也下意識就要向後面砍去。
“啊?!?
楊偉的砍柴刀險險的停在了白瑤的眉心處:“你拉我幹什麼?快放手?!卑芽巢竦稄陌赚幟夹哪瞄_的楊偉咬著牙看上去很是兇狠的說道,倒不是他不懂得憐香惜玉,而是手臂被抓的疼痛太劇烈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太害怕了?!?
剛剛反應過來的白瑤,看到自己居然抱著黑子,這才把她嚇的跑到楊偉這裡來的。
“你受傷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狈砰_楊偉手臂的白瑤看著自己滿手的鮮血,直接把自己已經被掛得破破爛爛的衣服撕了下來,幫楊偉那悽慘的被咬了四次的左胳膊包紮了起來。
楊偉也沒有拒絕,他也沒辦法拒絕,他得防備著狼王和狼羣的偷襲,而且自己的胳膊也不能再拖了,本來就很是虛弱的他再流血下去就真的要昏迷了。
看著楊偉那被咬的破破爛爛的手臂,美麗的大眼睛裡含著淚水的問道:“疼嗎??!?
“不疼!?!?
楊偉咬著牙說道,心裡鬱悶的想著“我這可憐的胳膊被咬了四次,你說疼不疼!?!痹谧尠赚帋妥约喊櫤檬直壑?,楊偉又看了看黑子對白瑤說道:“麻煩你,幫那條狼狗也包紮一下吧?!?
“你,你的後背也受傷了,我衣服不夠了,怎麼辦??!爆F在的白瑤身上還穿著一件小背心,這要是再脫了!。
“我沒事,你先幫那條狼狗包紮一下,它左後腿和後背都被咬了。”
“啊,哦,我,我怕狗怎麼辦?!卑赚幒ε碌目戳撕谧右谎壅f道。
“怕什麼怕,有什麼好怕的,它可是爲了進山找你才被咬傷的,你來防備著狼羣,我幫它包紮。”楊偉一瞪眼說道,說完他就後悔了,自己爲什麼要和一個被驚嚇了一天一夜的女人計較!。
果然,被楊偉這樣一說,白瑤大顆大顆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她深呼了幾口氣之後就撿起了剛剛幫楊偉抱著手臂剩下的破衣服向縮在死角舔著自己傷口的黑子走了過去。
“算了,對不起,你別去了,還是一會我幫黑子包紮吧?!笨吹桨赚幾呓谧訔顐ヂ曇羧岷偷恼f道。
然而倔強的白瑤卻是沒有理他。
黑子疑惑的看著走近自己的白瑤一眼之後,就繼續的舔自己的傷口去了,克服了心理對黑子恐懼的白瑤,那狼狽蒼白但卻依舊掩飾不住的美麗臉上,露出了柔和之色的伸出手向黑子的頭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