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心中的擔憂
這是明擺著的事情,程安他是不會搞錯情況的。錢瀧的劣跡在圈內有目共睹的。而且他還有一個最招人煩的毛病,那就是瑕疵必報。
正是因為如此,很少人愿意招惹他。上回他要不是把主意打在了自己事務所的人身上,程安也不樂意跟這條瘋狗扯在一起。現在好了,巧不巧的在這里碰到他!
平日里他們沒有交集,錢瀧還找不到理由針對他們,現在有了這么一個機會,錢瀧他是一定不會放過的!這一點程安比誰都清楚,他有些不愿意招惹錢瀧,并不說程安怕他,而是這家伙就是個十足的混蛋,用句現代的話罵他就是個王八蛋。
你越是理他他就越是興奮的要跟你玩,瘋狂起來誰都攔不住他。曾經還因為錢瀧他自己的這種毛病,導致自己的公司陷入困境,可是錢瀧絲毫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依舊是我行我素。
誰要是招惹他,他很可能會跟你玩命,你說怕不怕人!這種軟硬不吃的家伙算是娛樂界里難得一見的極品。大家對他避之唯恐不及,都紛紛讓著他,反倒是讓他混出了不小的名堂。
程安見到錢瀧的那一刻起就不由的有些頭疼,心說怎么這么巧就偏偏遇上了他。看他那想要吃了身邊三位女孩的眼神,就明白這家伙又開始動了歪心思。
“程哥,怎么這家伙跑這里來跟我們搶租賃場地?”胖子就在程安的旁邊不遠,悄悄的走過來低聲問道。
程安心說這自己上哪知道去,看錢瀧身后就跟著兩個人,這兩個人程安怎么看都不是來明日之星訓練的主。
負責接待他們的女招待看到是錢瀧,臉上也泛了難色。不知道這事情該如何解決。眼巴巴的看著程安,那意思好像在說要不您先讓一步,把場地讓給錢瀧?
方正換做平常本該是一肚子的怒氣,可是面對錢瀧這位主程安他也頓時沒了脾氣。他本來也是想著讓一步的,見女招待她也是這個意思,程安干脆裝作大方一點,找了個臨時有事的理由,就托詞要離開。
“我說讓你們走了么?”錢瀧伸著手指掏著耳朵,斜著眼瞅著程安說道。
“呵,這又不是你家的地方,還能不讓我們走么?”程安他就算是個泥菩薩也該有點脾氣了。自己已經決定把場地讓出來,這錢瀧怎么還變本加厲要扣留他們似的。
“那倒是,這又不是我家的地方。不過么,我得問一句,這三位美女可是你家的?”錢瀧說著就繼續看著面前的三位嬌滴滴的女孩子,大有活吞了她們的意思。
溫雅和藍洛菲的表情還好一點,除了稍許厭惡,只是往后退了幾步,以期待躲的錢瀧遠一點。張倩倩則不然,她早已經花容失色,低著頭躲在兩人身后,大氣都不敢出。
程安不明白錢瀧剛才說的話的意思,就沒有去回答錢瀧。而是繼續想往外走,卻被錢瀧身后的兩人給攔在了門口。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能怎么樣?你如果再不放我們離開,我可就報警了!”程安剛跟攔他的兩位身體有過接觸,就知道對方都是練家子,手里必定有點功夫。
他要是現在硬闖的話,吃虧的必定是自己。
“報警?我好怕啊!你告我什么?說我囚禁你們?大家可都看見了,是我手下的人早先到了門口,人家在門口乘涼,這你也要報警。你給交了多少稅敢這么用警察同志?”
這還真是一個十足的無賴,編起理由連最基本的條件都省略了。
程安不想再跟錢瀧廢話,干脆痛快的問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問的好,太好了!看來你還沒有傻到家,領會了我的意思!”錢瀧拍著手,大聲的為程安喝起了倒彩。
“那好,可以說了吧!”給三位女子使了個眼色,制止了他們想要開口的想法。這件事他必須親自處理,不能把戰火燃燒到她們身上,現在錢瀧在娛樂圈混的有模有樣的,說出的話還是有人愿意聽的。
程安擔心錢瀧會找人封殺他事務所的藝人,那樣事情就變得更加麻煩了!他身為事務所的老板,有責任保護他們。
“把這三位讓到我們公司旗下,你們那破爛事務所藏著她們,以她們的姿色豈不是浪費人才!?不過你也不需要心疼,你給她們多少簽約費,我給你雙倍,哦不三倍!怎么樣,考慮考慮?”
開玩笑,程安聽都懶得繼續聽下去,把溫雅她們三個人讓給你?這還不得讓你糟蹋了?再有你說的那點錢那是錢么?不知道違約金是怎么一回事?
錢瀧以為自己已經是勢在必得,也不等程安同不同意,就從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份合同扔到了程安的懷里。
“簽了它,你就能馬上得到幾百萬。這買賣怎么看都劃算不是么?”程安原本以為錢瀧是臨時起意,才下的決定。現在看他連轉讓合同都準備好了,就明白這件事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了!
程安想不通錢瀧是自己早有預謀,還是說他身后有人指使他這樣做的。他來明日之星的決定是在昨天晚上,那個時間自己并沒有把意見告訴第二個人,消息不可能提前走漏。
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自己怕不是早就被錢瀧給盯上了,這樣也能說明為何他前腳剛到明日之星,后腳錢瀧就趕到了。
如果單說錢瀧盯上自己,程安倒也不那么擔心。大不了自己想辦法跟他斗上一斗就是。程安最擔心的還是安家,妹妹陸程蝶這么久沒有見到,安家從安義輝丑聞這件事情之后就蟄伏起來,誰知道這安家骨子里賣的什么藥。
要是安家有意安排了錢瀧針對自己,他們這么做又到底為了什么?安義輝的丑聞事件雖說程安做的已經足夠完美,但他也不敢保證查不到自己的頭上。
種種可能性在程安的腦海中判斷著,他以求找到一條最為合理的解釋來驗真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