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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春秋心中暗驚,不由后退兩步,這氣息,這氣息是之前在全真教的那位,他是何方神圣,為何要與我作對?
少林方丈微微錯愕念了聲佛號道:“阿彌陀佛,多謝施主好意,不過這丁春秋無惡不作,武功高強,連累施主那就是少林的罪過了。”
“哈哈哈……方丈大師莫要推辭,我王道曾受少林恩惠,總要略表心意,怎么可能讓丁春秋這個家伙毀了這少林呢,更何況他還是我逍遙派逆徒,今日我這個做師叔的就要清理門戶,方丈可不要擋我門派家務事啊。”王道對著這位原劇情中以身殉寺的少林方丈一個拱手禮,對于這位老和尚,王道是打心里佩服的,并不是任何有勇氣做到這一步的,所以編了一個理由回答。
丁春秋厲聲喝道:“哪里出來的野小子,誰不知道我丁春秋出身天山派,什么勞什子逍遙派,我根本不認識,你可不要亂攀關系。”
“哼,我說你是,你就是!難道說你沒有欺師滅祖暗害自己的師父嗎?可憐逍遙子被你害的好苦啊。”
丁春秋被欺師滅祖的字眼嚇到了,這話萬萬不能傳到李秋水那個老妖婆耳里,不能讓這小子說了,哼,我就試試你的功力如何。
“笑話,c,w◆ww.笑話,天大的笑話!我丁春秋出身天山派,師從逍遙子,怎么會害我師父,小子你不要血口噴人!”
“哦?那逍遙子身上的七蟲七死藥,又是怎么回事?”
“你!不要再瞎說了!吃我化功!”丁春秋再也無法忍下去,七蟲七死藥正是他暗害逍遙子的絕世毒藥,是他暗中用數十年時間從天下各地搜集七種巨毒無比的毒蟲,和七種毒藥合煉而成。此毒初煉之時氣味辛辣刺鼻,毒性猛烈,威力雖猛卻失了陰損,唯有再經過六次熬煉,將其煉到無色無味之時方可大成,此毒以七蟲七藥相乘侵入人體后。因各人體質不同產生七七四十九種種變化,又因毒藥毒蟲的處理方式不同,各有玄機,唯有施毒者自身明白其中變化順序,外人萬難解毒,擅自去解,只要其中有一種變化應對失誤,中毒者立時斃命。
更歹毒的是此藥入體后若被功力壓制,會自行與人體血肉相融。每過一刻便消耗一分生命力,便是以逍遙子百年北冥神功才只壓制了四年多,便再也壓不住了,北冥神功練到大成可長生不老,但不是長生不死,不老二字即為容顏不老,非是真正不老,長生二字也最多數百年罷了。
丁春秋雙掌一翻。頭頂過天,化功所有功力化為漫漫藍紫色長河席卷向王道。這藍色長河中藍光爍爍又有紫色暗流,黃色細支,可謂五彩繽紛,實則內蘊毒,這化功中的‘化’字的正是這些劇毒,他用神木王鼎每日吸引毒蟲煉入雙掌。融入內力,常人與之對拼神功就算功力高過他,但真氣接觸卻也沾染上這些巨毒硬生生化掉功力更化掉自身性命。
“跟我拼功力,哼,這世界的逍遙子來了還差不多!此前若不是道心出了些問題。我早就來會會逍遙子了,今天來,先滅了你這個逆徒再說!”王道雙手合攏,體內北冥神功在武道金丹的加持下的功力遠超百年,神功大成下更是不懼萬毒,這小小的化功只不過是以北冥神功的殘支末節創出的邪功,怎么可能傷到了正版北冥神功?哪怕是此北冥神功非彼北冥神功!
“北冥神功!”王道輕聲念出,左手負于背后,右手伸出湛湛金色真元化為金色真氣透體而出迎向丁春秋的化功。
兩者相撞丁春秋陡然臉色大變!見了鬼似的說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會北冥神功!不可能!”
丁春秋感受著此‘北冥神功’的威力,先是一喜:“果然不是北冥神功,不是……”接著又是一驚:“……不,居然真的是!你到底是誰?北冥神功乃天山派不傳之密,唯有掌門人才會,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王道的北冥神功經過融合七龍珠世界氣道與龍蛇世界國術武道,更顯堂皇大勢,少了原世界的蓬勃,沒有此世界的玄妙,但多的是精純與凝重,外加一些道家丹道境界,唯一不變的還是那北冥有魚,海納百川的真意,這也是丁春秋先喜后驚的原因,初一接觸丁春秋第一時間認為不是北冥神功,其后再深入之,那浩瀚如海的北冥真意本質切切實實的給了他迎頭一擊。
“呵呵,我這當然是北冥神功,只不過不是此世界的北冥神功罷了,丁春秋,上次讓你死的太痛快了些,今日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你的化功,我收著了,給我吸!北冥化氣,逆轉陰陽!化功敢對上北冥神功,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先廢了你的化功再說!”
丁春秋已經沒心思計較王道口中蘊含的信息,他正全力施為想要頂住王道的北冥神功,可事實卻讓他心寒,任憑他多少真氣和毒功打去,都好似泥牛入海,不見蹤跡,王道氣息如大海一般深厚,不見絲毫中毒跡像,自己的化功別說化他的功,搞不好要反被化了。
事實正如丁春秋所想,隨著王道一聲逆轉陰陽,金色真氣生出吸力,不再是化功來化,而是北冥神功主動去吸丁春秋的化功了!
波滋!波滋!……
王道氣息微轉,左手伸出,卻見手掌心產生一道五彩斑斕的能量光球,正是丁春秋苦練多年的化功功力,此時卻被王道源源不斷用北冥神功吸住,浮現在他的左手上。
“啊!我的化功功力!不!不要吸我的功力,不要!”丁春秋想要壯士斷腕舍了部分功力,趕快逃的遠遠的,可惜那北冥神功死死的吸攝住丁春秋的化功,怎么也停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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