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我這根長矛可是涂有劇毒的-舔
越是表現得很賤的人,往往越是沒有什么真才實學,只能夠用這種看似強大的外表來掩飾自己脆弱得不堪一擊這個現實。
在與趙日天的自由搏擊開始之后,魯杰在最開始的時候還是小心謹慎地在趙日天的周圍游走,他下意識地以為趙日天真的是有兩把刷子的男人,自己就沖他這份嘚瑟,自己也得表面上尊重一下。
趙日天看見魯杰這么謹慎,立刻就打開了自己的裝逼開關,對這一次比賽的結果充滿了信心,他自認為趙日天乃是天命之人,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地在這里失敗呢,他無論是遇到什么樣的對手都不會失敗的!
“我乃趙日天是也,無名小將快來受~死!”
還是一個唱大戲的……
魯杰聽著趙日天那奇怪的調調,他對號稱國粹的京劇并不了解,不過就以趙日天那比公鴨子上吊都要難聽的破鑼嗓子,這根本就是在侮辱華夏的藝術!
嗖——
毫無征兆地出手,魯杰鬼魅一樣地俯下身體,猶如捕獵的豹子一樣猛然出擊,冷冽而一擊必殺。
趙日天幾乎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還沉浸在自己幻想之中的世界,已經將魯杰輕而易舉地打敗,在之后的任何對手都在自己的力量之下臣服,自己則是這樣暢通無阻地走上了巔峰之路,將歐皇踩在腳下,繼承了最強提督的名號……
一只拳頭就直接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與他的鼻梁進行了一次緊密接觸,進而魯杰拳頭上所攜帶的力量就直接打在了他的身上。
趙日天這名龍套,這才一個照面就被魯杰給一拳頭揍得倒飛了出去,出場時間,一章半……
“臥槽,這就結束了?”對于這樣的結果,就連魯杰自己都是沒有想到的,他看趙日天這一幅牛逼沖天的樣子,就在心中不分理由地給他的實力安排成了比較厲害的程度,他給趙日天打得這一拳也沒用上多少力氣,頂多一半吧,可能因為趙日天這個人實在是太欠揍的原因,還要稍微多一點。
只是他還是高估了趙日天,這貨根本就是一點都不經打,被魯杰這一拳打上去,整個面部都向著里面塌陷了一些,別的不用說,這鼻梁骨頭是肯定就被打碎了,至于下頜骨還有頭部的其他骨頭就不好說了,說不定還會牽連到面部的一些結締組織,唯一比較幸運的就是趙日天還沒有破相的危險,不然魯杰可就真的要內疚了。
本來就長得丑再破相可就更難看了。
但是這些事其實并沒有什么卵用,魯杰在趙日天被他給揍上天之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別管這個過程是多么的曲折,自己應該算是贏了吧,不管是怎么看都是自己贏了才對,那位趙日天已經被他揍得連他媽媽都不認識他了。
迪奧魚島鎮守府提督,魯杰,初戰告捷!
好吧,擊敗趙日天對魯杰來說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對別人也是一樣的,在海選之中,有一些人擊敗了自己的對手,但是更多的人則是被淘汰。
比賽的項目實在是太坑爹了,很多的提督在抽到了自己的比賽項目之后就直接跪了,丫的,這把是要黑啊。
真的就和總督說的那句話一樣,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并不是要看你的真實本事究竟是如何,而是要看你的運氣到底是什么樣的。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這句話可謂是說到了廣大非洲提督的心坎里了。
但是在比賽之中,因為坑爹的比賽項目實在是太多了的原因,所及幾乎無論是非洲人還是歐洲人的比賽項目全都是總督手下那群艦娘們瞎嘩啦出來的坑爹比賽,這倒是讓廣大渴望偷渡的非洲提督樂壞了,終于可以看見那些在提督的交流網絡之中每天曬瞎他們鈦合金狗眼的,那群萬惡的歐洲人遭受到比他們一樣的慘痛待遇。
呃,準確的來說,在比賽之中的歐洲人所遭遇的待遇其實是要比非洲人慘上一點的,因為在海軍的總基數之中,非洲提督的數量是要多于歐洲提督的,在這種隨機分配的海選模式下,每一個歐洲提督的賽場,都會有一個以上的非洲提督加強班。
在歐洲與非洲的世仇大前提下,歐洲人的待遇可想而知,不但要擔心正在和自己競爭的對手,還要隨時將注意力放在周圍,不然的話說不定就會在什么時候冒出來了一個“熱心的觀眾”給自己背后暗中捅了一刀子。
嘛,總之,萬惡的歐洲人,就好好的見識一下所謂非洲,部落的力量吧!
至于在第一場戰勝了***趙日天的魯杰,在一個小咖啡館小飲一杯,沒有經過多久的等待,就迎來了自己的第二場戰斗——
這一次,魯杰再一次體會到了生活經常喜歡強制性塞給他草泥馬般的驚喜,他的第一個對手趙日天是一個非常能裝x,但是沒什么卵用的提督,而這一次,他的對手比趙日天的角色形象還要獨特。
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堅毅得令人心神振奮的神情,他的身體強壯有力,塊塊肌肉挺立分明,在他的身體上形成一條條界限分明的線條。
至于為什么可以將他的身材描寫得這么清楚,因為這貨沒穿上衣,準確的形容起來的話,沒有穿什么衣服,下半身圍了一個簡單的草裙,在胳膊還有大腿上的各個關節都有獸毛禽羽進行裝飾,而他頭上戴的那枚象征著非洲酋長的帽子,就更不用說了,妥妥的,非洲人……
他一手拿著鋒利的長矛,背后背著弓箭,還背著箭囊和戰刀,全副武裝披掛上陣,在他和魯杰的比賽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手舞足蹈地在原地跳起了舞蹈,嘴里面叨咕著讓人聽不懂,但是感覺很厲害很高大上的音調,神神叨叨,仿似非洲部落里面溝通神靈的巫師,換言之也可以理解為坑蒙拐騙的非洲神棍。
但是魯杰看著覺得不太對勁,這家伙這步伐,怎么看都像是在華夏東北的扭秧歌,嘴里念叨的詞雖然聽不懂,不過好像就是天朝各個地方方言的混合版。
“這位大哥,精神病院在這邊,請往這邊走!”魯杰對自己的這位對手獻上了自己的膝蓋,能用扭秧歌還有各地方言硬是整出來神棍的樣子,即便是只弄出來了神似,這樣也是夠了,夠他吹一年的了。
“小兄弟,不用和我客氣,某家姓步,名褚霍,乃是現任非洲提督聯合委員會的分會長,今日一戰乃是命中注定,小兄弟不必擔憂,某自會全力以赴!”
大概也知道自己這樣子確實有點見不得人,再加上cosplay非洲大酋長的事實看著魯杰的樣子也知道應該是穿幫了,步褚霍正經八百地對魯杰介紹起了自己。
【喂喂,你穿著這一身非洲酋長的衣服對我說出這一口流利的漢語我實在是有點接受不了啊,而且非洲提督聯合委員會是什么鬼?你這一身裝扮簡直要嚇死寶寶了!】
魯杰心中槽意滿滿,作為自己第二場對手的步褚霍,怎么說呢,盡管匹配到這種不正常的對手也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而且換一種悲哀的說法,自己差不多已經適應了和這種精神不太正常的人打交道,已經產生抗性了。
“來啊,哇呀呀呀——”步褚霍左手掄著長矛,右手提著戰刀,左右開弓就有非洲人打獵的氣概,可是他剛剛動彈了兩下,就發覺自己身上的弓箭有一些礙事,他向后一跳,將刀扔在了地上,用腳趾夾住,將長矛用嘴叼起來,騰出來的雙手拉弓上箭,這一心三用的實戰方式可謂新穎且嚇人。
魯杰表示自己都要被嚇哭了。
“大哥,你到底是來和我打架的還是來逗我笑的?”要打你就好好打啊,你弄的這些個兵器難道沒有全都用上你就不舒服嗎?
步褚霍也意識到自己這種姿態盡管看起來“拉風無比”,可是這樣的話自己的行動就收到了限制,移動還有攻擊全都不能夠用的出來自己全部的力氣,他略一思索,就將弓箭和戰刀全都扔在了一邊,只留下一根長矛在手上。
“有理,那還是用長矛吧!”步褚霍拿著長矛憑空刺了幾下,看到了他手上的動作立刻讓魯杰凝重了起來,步褚霍的手法精煉,從他這番刺殺之中就可以看出,他比起那個光說不練的假把式趙日天就要強上無數倍。
步褚霍一腳將戰刀踢了過去,囂張地笑了笑道:“好家伙,你沒有武器,和我打可是要吃虧的,來,這是我的兵器,先借你用了!”
魯杰接過戰刀,手臂就因為這把刀的重量而往地面下垂了幾分,魯杰不由得皺了皺眉,看來這個步褚霍肯定是不好對付,從這把刀的重量上來看,他可以輕松地用腳拿起這把刀,還能叼著長矛拉弓射箭,這力氣肯定不小。
步褚霍見魯杰拿著自己的武器之后,皺了皺眉,還以為魯杰拿不動自己那把武器,語意之中難免有些鄙夷:“既然你不能拿得動,那么這場比賽你干脆就認輸算了。”
拿起長矛,步褚霍的身形變化莫測,鋒利的長矛拿在手中蠢蠢欲動:“我這根長矛上面,可是涂有劇毒的!”
他凝望著魯杰,目光兇狠似是即將對獵物發動進攻的獵豹,在渴望鮮血浸泡的前夕,流淌在血液之中的興奮越加得抑制不住,興奮的他在這個當頭,仿似整個人化身成了對自己的獵物垂涎欲滴的捕食者,舌頭在在自己的長矛上舔了一下。
“那個,你自己有解藥不?”看著這一幕的魯杰不由得有一些蛋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