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老老實實的呆了幾天,紅鞋子安然無恙的立在鞋架上。
龍炎還是依舊做他的廳長,順帶給我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整個就是我的貼身保姆。住我的家,這就是代價,愛住不住!
龍炎是鬼,不用吃飯,聞聞味道就飽了,于是把我當成豬一樣的養。做那么多好吃的,笑瞇瞇的坐在對面看,不停的給我夾菜。
當然,我不是欺負龍炎,我可是有正經事要做的!因為,這些天我都在仔細的研究那U盤里面的名單,希望可以找出一些貓膩,可是頭都找大了,還沒有查出一點線索。
“囡囡,喝點東西!”,正趴在電腦前面快要抓拍頭皮的時候,龍炎端著一杯果汁走到了進來。
“不喝!頭痛!”,我垂頭喪氣道。
“沒有頭緒嗎?”,龍炎拖著一張椅子坐到了我的身邊,望向電腦屏幕。
“不知道算不算!”,我將名單拉到第一頁,“第一個名單的年份是唐朝,后面每個一年一個名字,男女間隔望向延伸的!”
“還有呢?”,龍炎輕聲問。
“還有?還有查不出來了??!”,我攤開雙手,“除非進入警局的內部系統調查!可是,我們怎么進得去呢?!就算進得去,同名同姓的那么多,怎么可以查得到嘛!這些名字都好普通,根本沒有什么特別的共同之處嘛!”
是??!這名單太籠統了,要是有年紀血型或者住址什么的,搜查范圍也能縮小一些?。?
見我愁眉不展,龍炎揉了揉我的頭發。他現在動不動就揉我的頭發,我從一開始的掙扎拒絕到后面的逆來順受也經過了不少的掙扎,從心底來說,我是挺享受這個親昵舉動的。反正,反正我不把他當男人就可以了!
“可是,這份名單上有你和我的名字啊!”,龍炎蹙眉許久,突然認真的望著我?!耙苍S我們可以找出共同點!”
聽龍炎這么說,我一下子跳了起來!也是啊,我怎么沒有想到?別人都沒有辦法下手去查,可是我們卻對自己了如指掌啊!
想到這里,我趕緊在網上尋找龍炎的資料。
點擊搜索,出來一整張頁面的介紹,可是我關注的只是有關于他生辰八字的基本資料。
龍炎,1984年8月11日出生,血型,AB……后面各種裝逼的畢業學校和所獲榮譽,自然我是一眼帶過。
而我,1993年9月1號出生的。這和他也沒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啊,除了血型!
性別不同,年紀不同,家庭背景不同,連智商也是不同的,這怎么辦?!
不對,我用農歷試試。
想到這里,我將龍炎和我的農歷生日搜了出來,居然發現了驚人的相似。我和龍炎竟然都是當年的中元節出生的,也就是俗稱的七月半鬼節!
這一定不是湊巧!絕對不是!
“龍炎,咱們生日都是同一天!”,我驚喜的望向龍炎,有著柳暗花明的感覺。
龍炎聞聲,走過來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拔覀冞€挺有緣分的!”
我有些咂舌,和一個鬼的緣分?還是不要算了!
“也許照著這個可以查到名單上面的那些人的資料,只是,該怎么查起呢?!”,我有些煩惱的托起了腮,“我要是能侵入警局的內部系統就好了!”
聽我這么說,龍炎將臉伸到我的面前,而后戲虐的挑起眉頭。“給我一點時間,讓我俗稱黑客!”
有些狂妄了!我承認龍炎的腦子的確好使,他能看看菜譜就能做出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墒牵切┦呛唵蔚陌。龊诳涂墒且M腦子的!
“怎么?不信我?”,龍炎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屑。
“呵呵!”,我皮笑肉不笑,“不信!”
“那等著,我非得讓你心服口服!”,龍炎順勢摸了摸我的頭發,將我拉到一邊坐上了我的位置。
龍炎那口氣似乎想要馴服我一樣,可是,能馴服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我出去散步了,祝你成功哈!”,我漫不經心的對龍炎揮手。
來到小區,聞著有些溫燙的空氣我微微的閉了閉眼睛。還是家中涼爽,有龍炎的陰氣替我解暑當真和愜意,如果沒有這些離奇事件發生的話。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擁有陰陽眼,以前外婆也沒有告訴過我我是鬼節出生的!不過,我倒是聽人說過,鬼節出生的人陰氣極重,而女人本身就是陰體,自然是陰上家陰。所以,能撞鬼只是早晚的事情吧?!現在想來,我一直沒有碰到過臟東西是不是外婆在暗中庇護?!
想著心事,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一個公交站臺。感覺有些累了,我便坐在長椅上面休息。
就在我掏出手機準備查看時間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走到了我的旁邊。我想,大概是等車的乘客,便沒有太過在意,而是順便玩起了小游戲。
正在我聚精會神盯著手機屏幕的時候,那個一直站在我旁邊的人居然坐了下來,余光撇到了裙角才知道那是個女人。
“妹子,鞋子很漂亮!”,一個細細軟軟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抬起頭,對上一張帶著笑容的臉,面前的女人穿著吊帶短裙,長的還算可以,可是臉上的妝太濃。而且,一身濃郁的香水混雜著煙味讓我很厭惡,從裝扮上一看是很明顯的夜店女。
在我的眼中,女性自然就好,那香水味對于我來說和敵敵畏沒有區別,而且我討厭抽煙的女人!
“謝謝!”,我望了望腳上的帆布鞋,重新埋下頭將關注集中在游戲上。
女人又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什么,可是我根本沒有聽清,便敷衍的‘哦’了一聲。
接著我的余光撇到那女人起身了,原本我以為她會離開,可是她沒有,卻在我的面前走來走去,還帶著刺耳的高跟鞋聲。
焦躁的關掉手機,我望了濃妝女人一眼準備離開,可是剛轉身還沒有走出幾步便被她一把拽住。
“這雙鞋能不能賣我?”,女人對我裂開那張涂得鮮紅的嘴唇笑道。
“什么?!”,我有些莫名其妙,反感的撥開女人的手。
濃妝女人用手指了指地上,眼睛泛光。“這雙紅色高跟鞋能不能賣給我?”
聽到‘紅色高跟鞋’這幾個字,我下意識的頭皮發麻,等我的視線落在女人的腳上時,頓時大驚失色。之前一直安靜的放在鞋架上面的紅鞋子,此刻正緊緊的套在女人的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