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峰半山腰,一號擂臺下!
就在十四個藍衣勁裝的強者,準備測試參賽選手的天賦時,擂臺上空的虛空突然傳來一陣波紋。
伴隨著虛中的波紋,一個身著紫色龍袍的老者,帶著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出現在擂臺上方的虛空。
“秦首座,大秦學府的各位長老和堂主,真是非常的抱歉,本皇有事耽擱了一會,沒有耽誤最終的決賽吧!”出現在擂臺上方的龍袍老者,笑哈哈的招呼道。
“烈皇客氣了,風鶴皇子并沒有耽誤決賽的比賽。”這時,從群山深處傳來客氣的聲音。
伴隨著客氣的聲音,擂臺上方的虛空在一次出現波紋,緊接著,一個相貌跟烈風鶴有著四五層相似的中年人,出現在龍袍老者的面前。
學府強者熱情的表現,讓擂臺四周的眾多學子和選手臉色一變,特別是那句并沒有耽誤比賽的話,更是讓自身天賦并不怎么出眾,而且云橋表現并不怎么理想的選手,內心頓時心生不憤。
好在,秦西波接下來的話,化解了他們內心一部分的不憤。否則的話,大多擁有深厚背景的選手,恐怕會當場鬧事。
“第一輪云橋的考驗,既然烈風鶴沒有參加,那么第一輪考核的成績自然而然歸為零分!”面對互相熱情攀談的龍袍老者和學府高層,秦西波冷冷的說道。
“秦副府主,風鶴有傷在身,情況比較特殊,難道不能通融一下嗎!”聽到秦西波直接判烈風鶴第一輪的考核為零分,來自大秦學府的高層,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語氣更是陰森的質問道。
如果第一輪的考核被判零分,以這一屆選手的修為和實力,以及烈風鶴現在的狀態,別說是排位賽的前十名,恐怕連最后晉級普通弟子的資格都很危險。
“不行!”根本沒有任何的考慮,秦西波直接拒絕道。
“秦西波,難道連本座的面子都不行嗎!”看到毫不無憂慮拒絕的秦西波,自稱本座的學府高層咬緊牙關的問道。
“你嗎!”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學府高層,秦西波略帶諷刺的說道:“你的面子還不夠大!”
“你…!”你的面子還不夠大,秦西波諷刺的回應,讓自稱本座的學府高層,頓時氣的說不出話。
隨后,從他身上升起一股能夠影響到天地氣息的氣勢,以及濃厚到肉眼差不多可以分辨的殺氣。
“西波,烈兄可是負責學府內務的首座,跟你的身坐持平,剛才你的態度過份了!”就在學府高層即將動手時,從群山深處又傳來聽著像是勸解,其實是指責的聲音。
伴隨著指責的聲音,平靜的虛空又一次產生波紋,一個相貌堂堂,氣質威嚴的老者出現在擂臺之上。
“懲律堂堂主!”看到出現在虛空中的老者,古劍旭忍不住的念道一句,臉上更是流露出一絲懼怕。
“龍堂主,魚躍龍門賽可是我大秦學府用來選拔優秀學子,增強學府底蘊,為帝國輸送人才的地方,一直講究公平、公正和公開。”
“烈風鶴沒有參加云橋的考核,按照比賽的規則應該直接取消比賽資格,我能夠讓他繼續參加接下來的測試和比賽,就已經很給烈皇和烈座面子,難不成你還讓我給烈風鶴第一輪的滿分不成。”
對方雖然只是懲律堂的堂主,地位不如他高,但是懲律堂仍是大秦學府第一大堂口,堂主所擁有的權力不僅不比他低,甚至在某些方面還要受到懲律堂的制約,所以秦西波還算是客氣的回應道。
“滿分到是不至于,但至少不能給零分吧!”神情溫和懲律堂堂主笑著說道。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懲律堂堂主的笑容背后,不知道又隱藏著怎樣的陰謀詭計。
“沒辦法,這是比賽的規則,你我也不能破壞比賽的規則吧!”聳了聳肩,秦西波做出一幅無奈的表情說道。
“以我看不如這樣吧!”看到打算以無賴手段,不給烈風鶴獲勝的機會,懲律堂堂主稍微想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重開云橋,讓烈風鶴也走上一次,怎么樣?”
這一次魚躍龍門賽的參賽選手,質量遠遠超過以往數千屆的選手,懲律堂堂主除了想要展現一下自己的威風,讓這些即將成為學府學子的天才們知道懲律堂的威風,方便將來吸引這些優秀學子加入懲律堂外,也不想過份的逼迫秦西波,更不想給這些選手留下蠻橫無理的印象。
“龍堂主的提議很公平,我贊成!”能夠單獨重走云橋,烈皇沒有多想,直接點頭同意。
因為他對于大秦學府的云橋非常了解,針對云橋的考驗,烈皇早就暗中替烈風鶴準備了一些必要的手段,保證能夠讓他順利,快速的通過云橋考核。
提前透露考核的內容,并且暗中施展輔助手段,已經嚴重破壞比賽的規則,但是誰讓烈皇仍是大元皇朝的霸主,大元皇朝又是大秦帝國附歸皇朝中實力排名第二皇朝。
即便是學府的高層知道,不僅拿烈皇沒有任何的辦法,還是憋屈的笑臉接受。
看到烈皇直接贊成懲律堂堂主的提議,烈座內心很是著急。因為他還沒來的及告訴烈皇,今年云橋的考驗跟以往不一樣,以烈風鶴的實力和心性,恐怕很難通過云橋的考核。
不過,秦西波的同意,以及懲律堂龍堂主的點頭消失,讓他知道烈風鶴重走云橋的提議已經通過,所以沒有在多說什么。
“唉!”看到能夠單獨獲得重走云橋資格的烈風鶴,看到一個堂主的逼迫,就讓秦西波這個副府主,主管學府對外事務的首座無可何奈的接受現實,辰浩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雖然古劍旭曾經跟他說過大秦學府的情況,派系林立、勾心斗角、局勢復雜、立足堅難,但是辰浩沒有想到的,學府內的爭奪權利已經嚴重到這種層度,而且讓他比較不解的是,做為學府的一把手,府主為何沒有出面制止。
同時,創建大秦學府的那位依舊活著的強者,為何沒有出面整治這種爭權奪利的情況。
看來,大秦學府的復雜情況,已經遠遠超出自己的想像。
不過,這個感嘆也只是一時的,跟他這個修為只有煉體期的選手沒有太多關系,將來只要不缺少他的基本待遇,不影響到他的修行,學府亂成什么樣,跟他沒有太多的關系。
但辰浩忘了一句話,那就是傾巢之下,焉有完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