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到這些消息後,林峰便隨便找了家旅館,開了一個鐘點房,在前臺大媽一臉曖昧的目光中走進房間,之後運起龍氣,將木盒中的人蔘催化。
這株人蔘雖然早已離開泥土十幾年,但因爲吸收了淨神水的緣故,它現在仍舊在生根,也還算在活人蔘的範疇。
十幾分鍾,原本枯瘦,少須的人蔘在龍氣的催化下,主根變大了兩三圈,而它的根鬚更是密密麻麻,相互交錯。
林峰將人蔘重新收回木盒中,走出房間,找到前臺老闆娘,也就是那個大媽。
大媽一臉錯額的看著他,心道,這小夥是頭一次,速度這麼快?
“老闆,你家廚房能借我用用嗎,我煮點東西。”林峰說完,從揹包裡掏出一疊鈔票放到櫃檯上。
大媽看到鈔票後,眼睛一亮,速度的收到身前,疑惑的問道:“煮什麼,我可以代勞。”
“一點補品,人蔘之類的東西!”林峰掏出人蔘來給她看了下,沒辦法,借用人家的廚房,必須讓人家明白煮的是什麼才行,不然誰會平白借廚房給一個陌生人。
大媽也是有眼力的人,看到林峰手中的人蔘,根鬚繁茂,就知道不是市面上那種普通的人蔘,而是營養價值極大的野人蔘。
這一下,大媽更是印證了心中的猜想,這小夥子恐怕還真是第一次,交的有點快,感到自卑,要吃點補品了。
“行,沒問題,廚房在後面呢!”大媽爽快的指了只一樓的小門。
隨後林峰又給了點錢給老闆娘,讓她買個保溫杯回來。
有錢能使鬼推磨,大媽雖然一臉的疑惑,但收了錢之後,還是小跑著去給林峰買保溫杯去了。
來到廚房,林峰也不用菜刀,直接用龍氣將人蔘均勻切碎,之後打開天然氣,到了點水到鍋裡。
……
當老闆娘把保溫杯買回來後,林峰已經把人蔘煮好。用開水將保溫杯洗刷兩邊,便將人蔘倒進保溫杯裡,最後鍋裡還有點剩的,林峰便留給了這位大媽。
只是不知道,這太補的東西吃下去,她受不受得了。
……
離開了旅館,林峰看了下時間,發現離吃飯還有一兩個小時,便將保溫杯放進揹包裡,直接打車到了醫院。
來到病房後,陳然已經醒了,正在陪她父親陳北生說話。
“林大夫……”陳北生見到林峰進來,連忙笑著站起來。
醫院的CT之類檢查下來了,陳然的身體狀況除了虛弱之外,非常良好,也就是說醫院正式宣佈陳然痊癒了。作爲父親的陳北生自然喜極而泣,見到了女兒的救命恩人,更是尊敬有加。
林峰笑了笑,將保溫杯從揹包裡拿出來,說道:“這有補品,趁熱給陳小姐吃下,過幾天應該就可以出院了!”
雖然醫生說陳然太虛弱,需要在醫院靜養一個月才能出院,但經過林峰的一次“手術”,陳然徹底好轉的事情後,陳北生自然對林峰的話也堅信無比。
陳北生連忙將保溫杯接下,激動道:“太謝謝陳大夫了!”
“哦,瞧我這記性!”陳北生拍了下額頭,歉意道:“不知道陳大夫花了多少錢買的,我好補償給你,另外,還有給然然動手術的酬勞,也請陳大夫說個數!”
銀行行長不愧是銀行行長,說起錢來簡直就像是在說數字一樣。
不過,林峰也只是簡單的用龍氣幫陳然取了點東西出來而已,實在沒費大多力氣,至於藥材的錢,多付的十五萬對現在林峰來說就是一筆小錢。更何況他還得到了淨神水的下落,這消息可不是多少錢能夠換來的。
“您太客氣了,我只是幫了一點小忙而已!”林峰毫不謙虛的說道。
陳北生執意要給林峰付酬勞,接連說了幾遍。
林峰卻怎麼也不敢收。
“爸……”
陳然輕聲叫道。
得,正主發話了,大家聽她的吧!
陳然瞪了眼自己的父親,似乎在責怪他對人太過強勢。
陳北生現在是恨不得把閨女捧在手心疼,見她語氣略帶不滿,只好尷尬的笑了笑。
林峰撓了撓頭,說道:“把補品喝了吧,另外還有其他幾樣補品需要喝,那樣才能徹底康復,等我回村裡,一天帶一樣出來給你!”
“那……太麻煩林大夫了,以後林大夫藥園要是有什麼需要陳某幫襯的地方,儘管開口!”陳北生感激的說道。
陳北生並不傻,要是林峰只帶這一次東西過來,他還覺得林峰是在敷衍,因爲他不相信這個世界存在這種喝一次就能包治百病的神藥。林峰這樣做的目的,也只是好讓他這個行長欠下更大人情。所以他執意要付錢給林峰。好讓雙方兩清。
但現在林峰說,會連續幾天送不同的補品過來,陳北生瞬間就明悟過來,這個補品應該“手術”後必須進補康復藥。只是中醫相對於現代分工明確的醫學,很多概念是莫凌兩口的。補品跟康復藥不會分的太清楚。
而碰上林峰這樣的“神棍”大夫,自然更是抓瞎了。
……
陳北生說完後,便將保溫杯替給女兒。
陳然接過杯子,表情愣了下,隨即低下頭,耳根瞬間變紅。
過了半分鐘後才慢慢喝起來。
林峰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將目光轉移到那保溫杯上去。
好死不死,那旅館大媽居然買了個情侶套的保溫杯……
這不坑爹嗎!
林峰在心裡罵了句。
還好陳北生沒在意到這些東西,不然林峰就要尷尬死了。
人蔘湯太苦,陳然皺著眉頭喝了許久,不過在林峰看來,估計五分之一都沒喝完。
“陳小姐,不介意的話,我給你把把脈。”林峰說道,其實他是準備用龍氣幫陳然疏通一下經脈,好讓陳然將好不容易喝到的蔘湯全吸收乾淨。
介意,爲什麼要介意?
陳然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大夫看病也要介意嗎?不過陳然目光再次注意到保溫杯時,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臉頰又是一紅。
陳北生自然不會介意,多把一次脈,就多一分安心。要不是怕作爲大夫的林峰介意把脈,他巴不得林峰多把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