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元首府邸差不多只裝修了一半,一些接待外賓的會議室和待客室富麗堂皇,作為帝國的門面豪華到了極致。而一些元首私人性質的地區,就有種簡約現代風格的味道在里面了。
現在這個時間,阿卡多和安娜一起吃飯的這個小餐廳,就屬于簡樸至極的元首私人空間。周圍的裝修可以用簡單來形容,粉刷成白色的光滑墻壁上,掛著幾幅并不算名貴的畫作——那些被萊因哈特搜刮來的名作,都被阿卡多欣賞完之后掛進了柏林藝術博物館中收藏。元首固執的認為,美好的事物應該讓整個德意志民族分享。
不過兩個人,尤其是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吃的并非是環境,而是意境。只要環境幽閉,誰會去在意墻壁上掛著的到底是達芬奇的蒙娜麗莎還是齊白石的大蝦?
所以此時此刻,安娜絲毫不在意這里只是一個十幾平方米的小房間,裝飾相當普通,只有一張擺滿了餐具的桌子可以看出這里的確是吃飯的地方。
剛剛接到阿卡多共進晚餐的邀請時,安娜還以為是阿卡多還有梅賽德斯請自己一同吃晚飯,結果來到這里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阿卡多是單獨和她吃燭光晚餐,猛然間,安娜的心跳加快起來,臉上也露出了更加甜美的笑容來。她沒有說話。乖乖跟著阿卡多向著飯桌邊走了過去。
阿卡多走在前面,兩個人一前一后的來到桌子邊。他優雅的幫安娜拉開了椅子,微笑著用貴族的禮儀示意安娜在這里坐下,安娜受寵若驚的坐在了椅子上,阿卡多才繞回到自己的椅子邊,跟著也坐了下去。
安娜那一頭金色的卷發在燈光下似乎閃著迷人的光芒,在阿卡多看來要比后世電視上那些洗發水廣告里明星的頭發還要秀麗自然。阿卡多這么多年來似乎第一次近距離看這個不知不覺跟隨了自己這么多年的女孩子。
她的青春……似乎都獻給了這個國家。當年跟在阿卡多身邊的時候,她還是一個青澀的小女生,除了射擊精準身手了得之外,似乎就沒有什么能夠讓阿卡多回憶起的特點了。
不過現在的她已經有了一個成熟女性的獨特魅力,時間的積累讓她更加穩重知性,也更加富有味道。年輕的男孩子往往被女孩子的朝氣蓬勃所吸引,只有閱歷豐富的成功男人,才會明白一個女人蛻變掉青澀之后那種無與倫比的濃郁芬芳。
坐在椅子上,安娜豐滿的胸部隨著呼吸微微挺動,隱見峰巒疊嶂挺拔突起,讓人無限遐想里面是何等迷人風景。她身上穿著黨衛軍的黑色軍裝,因為束腰的軍裝,更加凸顯了她那動人的身材。
如果有足夠的想象力,一個金發美女穿著黨衛軍軍裝,身上掛著武裝帶還有服役紀念章,胳膊上帶著紅色的萬字旗袖標,制服短裙下是一雙修長的****,腳上是長筒高跟皮靴——手上再拿一個皮鞭味道是不是一下子就……咳,咳,鎮定!我什么也沒說,別想歪了!
有一句話是怎么說來著?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看的!這句話用在安娜這類女人身上再恰當不過。那美麗的外表簡直就是勾人心魄的存在,阿卡多絲毫不會懷疑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這份美麗早已經被其他人當作玩物。當然這份理所當然也從側面證明了元首在這件事情上,是多么的暴殄天物。
阿卡多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安娜身上,在她臉上胸前掃描幾眼,心里感嘆,不容易啊,這樣迷人的女子,就算是在美女遍地的二十一世紀,也是不多見的吧。
他見過那些在第三帝國混的風生水起的電影明星們,法本集團的博斯的身邊就有一個日耳曼血統純正的年輕歌星,雖然也算是美麗的無可挑剔,但是和面前的安娜一比,就失色了三分。那種在上位者阿卡多身邊整整十年熏陶出來的氣質和習慣被別人卑躬屈膝久了才能培養出來的高貴,并不是一個速成的歌女所能媲美的。
也不能怪德國高層不識貨,沒有人發現安娜這個被阿卡多調教出來的天品美女。只是這個世界里敢對阿卡多圈子里女人出手的人實在太少了——克虜伯是個倒插門的女婿,而且他沒有凈身出戶的勇氣;奧古斯70多歲了,何況他又不是楊院士那么老當益壯;默克爾看見阿卡多腰都站不直,怎么看都不像個爺們;杰林耐克是阿卡多的老丈人,有賊心也沒有那份賊膽……勃勞希契?算了吧,他喜歡虎式坦克勝過喜歡女人。
安娜似乎也很滿意此時此刻自己的美麗讓阿卡多流連,從那次襲擊之后,他們之間的曖昧就已經升級,所以也用不著遮遮掩掩。男女大防在歐洲沒有什么市場,尤其是在貴族高層圈子里。如果有人不信的話,可以在26歲之前混成少將,然后試試自己會不會有什么艷遇——當然,靠老婆當上少將的不算。
燭光晚餐自然是要有燭光才浪漫,可是有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么呢?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燭火的跳動造成的光線變化,能讓雙方看起來更加迷人。至于用什么樣的燭火,就很考究了。
比如說,一般應該在桌子上擺上巴洛克風格的燭臺,以黃金材質的最佳,配合白色的桌布還有銀質餐具,如果吃飯的地點是你的家,這頓燭光晚餐一定要少吃一點,因為一會兒你和對面的姑娘會發生劇烈運動,吃多了影響運動效果。
當然,沒有名貴純金的燭臺,用玻璃等器皿做的杯裝燭臺也是可以的,也更具現代氣息。不過這個時候必須用其他的裝備彌補一下氣氛——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手工皮帶訂制表、法拉利或者蘭博基尼的車鑰匙、意大利米蘭三號街口左轉第二家鋪子里的手工襯衫,這些都能讓你對面的姑娘看你越來越順眼。
在自己家里能用上純金的燭臺,同時還能手腕上帶著百達翡麗元首定制款手工表,穿著羅馬教皇與意大利國王私人裁縫手工剪裁的襯衫,出門有司機開著奔馳1935梅賽德斯防彈轎車,超過500萬人宣誓效忠合法擁有武器作為打手——這種叫“阿卡多·魯道夫”類的男人……搶手程度可想而知。
侍者將晚餐送進來之后,幫阿卡多把法國總統貝當送的那瓶紅酒開了之后放在冰鎮的醒酒桶里,就優雅的一欠身,退了出去。房間里留聲機唱片轉動,放著優雅的樂曲。于是房間里就剩下了一個無比搶手的女人,還有一個無比搶手的男人。
“嘗嘗,這牛肉聽默克爾說,很名貴的。”阿卡多笑著指了指盤子里的牛排,對安娜說道:“說是慕尼黑的一家牛肉工廠養的,飼養的時候還聽音樂。”
“噗嗤。”安娜沒有忍住,捂著嘴笑了出來:“上一次您和那些農場主們信口開河,說牛要聽著音樂養會更好吃,他們還真的信了啊?”
“信了。”阿卡多點了點頭,似乎很是迷醉安娜笑起來的美麗模樣:“刻意養了幾十頭,這些牛每天有專人放音樂,有專人洗澡,比大部分德國人活的都要滋潤。一半送給了元首府邸,一半賣給了柏林大飯店。”
“死得不冤。”聽出了元首語氣中夾雜著的些許惱怒,安娜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開口說道:“我派人去訓斥一下,讓他們把這個飼養工廠改回去。”
“不好意思,習慣了。”阿卡多歉意的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這么好的氣氛,不知不覺又說到工作上的事情去了。不管如何,現在這牛排已經熟了,就不要浪費了,好好吃一頓史上最貴的牛肉吧。”
一頓香艷的晚餐,吃著吃著,跳動的燭光讓安娜更加美麗動人,跳動的燭光讓阿卡多顯得更加溫暖。事實證明不僅僅是跳動的燭光可以使人迷亂,如果加上紅酒效果可以更好。
阿卡多透過朦朧的眼睛看向安娜,安娜抬起頭來紅著臉頰盯著阿卡多的眼睛,他的眼睛好深邃,好美;她的睫毛好長,好美。
越是盯著安娜,阿卡多就越是發現這個女人吸引他,往昔兩個人之間的一幕一幕,仿佛電影膠片一樣,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當年她和辛德拉兩個人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當年她如同影子一樣跟在自己身后寸步不離的時候,她飛身撲救擋在阿卡多胸前的時候,阿卡多覺得越是回憶,自己的身體就越是燥熱,就像是燭火對于飛蛾的誘惑一般,讓他忍不住想要撲上去。
搖了搖頭,阿卡多眼中雖然少了三分清明,卻還保持著理智,盯著安娜鄭重問道:“安娜,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沒有名分就這么如同一個影子一樣和我過余下的每一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