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維,別別!你聽我說,我也想要你,很想要你。但這兒太簡陋了,也太冷。等我,等我給你打造一間,一間溫暖的小木屋……”
胖子腦袋里嗡嗡嗡地奏鳴,呼吸聲如同風(fēng)箱,說話無法連貫。弗拉維的雙手在胖子身上游走,有如靈蛇一般。衣服被一件件地扔了出去,毛毯搭了過來。兩條靈蛇更有靈性,恰當(dāng)好處地?fù)系搅伺肿拥陌W處。
“這不就是,不就是小木屋……”弗拉維的呼吸同樣急促,卻是堅定不移地向著既定目標(biāo)前進,“有你在,就是溫暖。”
兩具身體貼在了一起,俱是滾燙,俱是顫栗。
“我們的第一次呢,要準(zhǔn)備得充分些,有點突然……”胖子被弗拉維導(dǎo)引著,腦袋里也只被一件事情充盈著,再也無暇它顧,只是習(xí)慣性地抵抗,但早已丟盔卸甲了啊。
“第一次,是個坎兒,永遠也準(zhǔn)備不好。”弗拉維的聲音有如囈語,在胖子耳邊輕誦,就變成了絢麗的樂章,或者是迷人的魔咒,“我,我不可以讓你逃走。再讓我,我上哪兒去尋找勇氣……”
人生導(dǎo)師的上位,弗拉維堅持得短暫。
或者,人生導(dǎo)師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轉(zhuǎn)而沉迷于享受生人。
木屋外冷凄凄,木屋內(nèi)火辣辣。
只隔了薄薄的一層,人生卻是大不同。
這個世界沒有警察查房,沒有竊賊偷錢,只有無邊的黑暗,黑暗中的佳人有渴望,就像是一場盛宴,在夢中隆重舉行……
天亮了。
一夜無眠的胖子,輕輕地掀開了毛毯的一角。弗拉維的臉頰紅潤如蘋果,睡得正香甜。嘴角還帶著無意識的淺笑,顯得幸福又滿足。
昨夜辛苦了你,直到凌晨才歇息。
胖子不敢挪動身體,充當(dāng)著溫度適宜的熱源。稍微離開一點縫隙,弗拉維就會冷的吧。
海棠春睡,不要太美……
許是被胖子欣賞了太久,弗拉維終于有所感覺,睫毛抖了抖,眼睛睜開一條縫,卻看到了晃先生的笑臉。胖子正待說話,弗拉維卻是咬住了嘴唇,又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不要醒,不要醒來……”
呃,她難道曾經(jīng)夢見過我?
成熟女人亦有萌態(tài),真真是萌死人不償命。
胖子哪里還忍得住,俯身就吻在了弗拉維的紅唇上。弗拉維的回應(yīng)略有遲疑,終于熱烈,卻仍是沒有睜眼,莫非又嘗到了夢中的滋味?
“晃先生,這都真的?”弗拉維兩眼光華大放,同時滿臉酡紅。
“真的啊!要不然你再嘗嘗……”胖子一臉的壞笑。
早晨的男人是危險的,雖然這早晨與夜晚連在了一起。
胖子早已食髓知味,也已經(jīng)駕輕就熟,說不得就翻身上馬,帶你裝逼帶你飛。
多年的理論知識一夕驗證,多年的觀摩教學(xué)終于開始實習(xí)。
不過,哥也是老司機了!
“咝——”弗拉維卻是面露痛苦,小心地吸氣。這時她終于相信一切都是現(xiàn)實了,昨晚真的與晃先生在一起呢,而不是又一夕春夢,嘢!
呃,昨晚操勞過度?
胖子挺槍下馬。
傷勢未復(fù)的弗拉維卻是收斂了痛苦,綻放了溫柔的笑容,“別……”
“晚上吧,日子還長。”胖子摸了摸弗拉維的臉頰。
“可是……”弗拉維欠身往下看。
良久,弗拉維終于歸了位,緊緊地?fù)肀е肿樱瑤卓|金發(fā)漫了過來,胖子臉上癢癢的。
“謝謝你,我好享受……”弗拉維在胖子耳邊輕輕地笑,終于費勁地坐起來穿衣服。
“我才是好享受!哦,稍等,我有禮物給你。”胖子摸出了大堆的胸衣和內(nèi)褲,一件件地比量大小。
弗拉維則抱著胳膊,好奇地這些小物件。看上去好可愛的樣子,摸一摸手感也是棒極了。
不過,胖子一壞笑,弗拉維就收回了胳膊。雖然已經(jīng)徹底交融,但暴露在晃先生眼里,弗拉維還是不習(xí)慣。
不過,胖子上手來扒拉時,弗拉維還是敞開了懷抱,這里值得自豪——手感也好……
比量了好幾件,胖子終于找到了合適的尺碼,雖然還是小了些,上面繡著“36d”字眼。大品牌的友好度就是強,胖子雖然經(jīng)驗不足,卻也完美地扣上了搭扣。
“它也要穿衣服?”弗拉維低頭欣賞著,感覺果然很舒適,狀態(tài)也更堅挺了。
另一個世界太奇妙了,不只是美食那么簡單。另一個世界的女人好幸福——如今我也擁有……
“不但它要穿,它也要穿啊!”胖子臉上一絲壞笑,舉著一件內(nèi)褲,指向了一個所在。
弗拉維緋紅上臉,下意識地夾緊了腿,雖然曾經(jīng)大幅度地展示過。
不過呢,晃先生要玩,也只好由他。
胖子比量了幾次,這些內(nèi)褲還是小了些,也只好用最大號了,撐一撐倒也能裝進去。弗拉維別別扭扭地配合著晃先生的動作,顯然她顯然還要適應(yīng)一陣子。既是適應(yīng)這兩件特殊的衣服,更要適應(yīng)男人幫她穿衣服——晃先生居然為我穿衣服呢,他真的好溫柔……
一時間,弗拉維又有想哭的感覺,卻是綻放了一個不自然的笑臉出來,靠在了晃先生的胸前。
白皙的胴體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當(dāng)然還有毛毯的壓痕。胖子取了衣服給她披上,弗拉維終于醒悟,快速地穿了起來。倒不是想盡快脫離這種還需要適應(yīng)很久的狀態(tài)——真的想一直這樣下去呀!
可是,天色已經(jīng)太晚,依莉莎和溫蒂應(yīng)該要起床了吧?
胖子卻是不著急,半身暴露在寒氣中也不會冷——這時候應(yīng)該抽一根煙啊!
哥的第一次,居然是在幾條透風(fēng)的斜搭木板下面,比幕天席地也強不了多少。
不過,也好。弗拉維說得對,永遠也準(zhǔn)備不好。等我蓋起溫暖的小木屋來,誰知道會有什么變故。
“唉喲!”弗拉維穿好鞋子,急匆匆趕往棚屋,卻是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回頭卻見晃先生一臉的壞笑。
“你——”弗拉維羞惱地苦笑了一下,收攏了有些發(fā)軟的雙腿,慢慢地走向棚屋。
生活完全不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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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胖子不走尋常路,終于推了弗拉維,原本沒有這個設(shè)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