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明天有場詩會,你看我們是不是要準備一下?”
劉邙看著外面還飄著的大雪,嘴裡卻是說道:“姐姐,你還不相信我嗎?放心交給我吧!”
陸雪琪走過來一指點在他的額頭上:“你呀~又吹牛,我還準備介紹個妹妹給你認識呢。”
陸雪琪剛纔的舉動,讓劉邙一下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劉玨,兩年了,說不想念那是假的。從小到大,劉玨就一直護著他,不管他闖了多大的禍,劉玨都會幫他壓下來,所以劉玨有個外號叫——小辣椒。
就這次出走,也是劉邙說服姐姐劉玨後,纔有了後面的那場戲......
陸雪琪奇怪的看著劉邙,她本以爲他會追問小姑娘的信息,可今天好像他一反常態?難道...現在他的口味變了?一想到這,陸雪琪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次日,劉邙跟著陸雪琪上了戰車,目的地——柳家。此次的詩會,正是柳家舉辦的。
據傳柳家的第一任家主,是一株柳樹經過數次雷劫後才化形成人。
不過這些都只是外界的傳言,至於其真實性,想來也只有柳家才清楚。
在戰車上
陸雪琪對身旁的劉邙說道:“弟弟,等到了柳家我把我的好姐妹介紹給你,至於成不成我就愛莫能助了。”
劉邙:“姐姐,我現在只想修煉,兒女私情的就暫時放一放。”
“你一本正經的樣子,我還真差點就信了,行吧,是我多管閒事!”
劉邙本來只想含蓄一下,沒想到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看來自己這便宜姐姐是吃透自己了。
他不知道,此時陸雪琪心裡正在暗暗得意,就差挑明瞭說:“小子,叫你跟我裝!”
......
在離柳家不遠處,戰車開始緩緩下降,當劉邙跟著走出戰車的時候,耳中傳來了熟悉的樂曲。
春去白了華髮落寞了思量
剪下一縷愁絲遮目讓人盲
今人斷了腸 今天各一方
今生與你相見無望......
柳家的下人領著陸家一行人來到了一座庭院,這裡已經來了不少人,而他們談論的正是剛纔的那首離人愁。
一位書生打扮的人感嘆:“這首離人愁,兩年前可謂是紅遍大陸啊。”
馬上有人接話:“那可不是,常有人把它拿來和黎美人的曲子相比。”
“李仙子的這首離人愁真是一曲封神啊...”
“不過我怎麼聽說,好像這首離人愁是出自他人之手?”
“哎,吳兄,你也說了那只是聽說。再說兩年都過去了,不也沒見到有人出來說這曲子是他作的?我看八成是有人妒忌李仙子,才這樣詆譭她!”
“原來是陸小姐到了,失敬失敬。”
本來還談論的衆人紛紛站起:“陸小姐好,陸仙子好......”劉邙跟在陸雪琪的身後,他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待遇。
不過現場也有幾人沒有起身,劉邙估摸著這幾人的身份估計不下於陸雪琪,甚至還高於她。
坐著的一位貌美女子站起來說道:“陸雪琪,你讓大家等了這麼久,你是不是應該先來一首?”
在她旁邊的一位男子附和道:“我看梅妹說的甚是,我看不如就以雪來作詩吧!”
陸雪琪:“那小女子就獻醜了。”
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
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
在場的衆人都聽出了這首詩是意有所指,所以現場並沒有人鼓掌叫好,當然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劉邙。
他的叫好聲成功的吸引了仇恨,估計被罵的那幾人恨他比恨陸雪琪還甚。
“哼,那小女子也來一首。”說話的正是那個被稱爲梅妹的。
有梅無雪不精神,有雪無詩俗了人。
日暮詩成天又雪,與梅並作十分春。
“好...”
陸雪琪不甘示弱:
摧折不自守,秋風吹若何。
暫時花戴雪,幾處葉沉波。
體弱春風早,叢長夜露多。
江湖後搖落,亦恐歲蹉跎。
......
此時劉邙一個人坐在角落,獨自看著外面的風景。說起來這裡環境還真不錯,他想著等以後自己老了是不是也在自己老家建個四面環水的庭院。
外面的雪不知何時已經停了,而庭院裡的衆人還在切磋詩藝,不時傳來喝彩聲。
閒著無事,劉邙走上了橋,這橋在下了雪之後看著一段一段的。
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
永遠也看不見凋謝
江南夜色下的小橋屋檐
讀不懂塞北的荒野
梅開時節因寂寞而纏綿
春歸後又很快湮滅
獨留我賞煙花飛滿天
搖曳後就隨風飄遠
斷橋是否下過雪
我望著湖面
水中寒月如雪
指尖輕點融解
斷橋是否下過雪
又想起你的臉
若是無緣再見
白堤柳簾垂淚好幾遍
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
永遠也看不見凋謝
江南夜色下的小橋屋檐
讀不懂塞北的荒野
梅開時節因寂寞而纏綿
春歸後又很快湮滅
獨留我賞煙花飛滿天
搖曳後就隨風飄遠
斷橋是否下過雪
我望著湖面
水中寒月如雪
指尖輕點融解
斷橋是否下過雪
又想起你的臉
若是無緣再見
白堤柳簾垂淚好幾遍
若是有緣再見
斷橋殘雪沉默了語言
劉邙唱完腦子裡想的滿是李紫夏的身影:“見了又怎樣呢?”
“不知公子爲何嘆氣?”一個動聽的女聲從他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