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眾人經(jīng)過一系列討論,最后最后想出了一個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影分身不是受到攻擊會立刻消失嗎?來來來,咱們看看這家伙是不是腦抽了開玩笑,不管什么情況先給丫來一腦瓜子。
最后經(jīng)過中央研究決定,由鳴人來執(zhí)行這個偉大而光榮的任務(wù)。
鳴人總感覺一個爺們二話不說就伸手打女孩子終歸有點不太好,但畢竟這貨是自己的影分身啊,又不是別人的,真要說的話這還算是家事來著,于是也只好硬著頭皮走到仍然一臉懵逼的影分身面前。
“你干啥?你這個表情很失禮哦你造嗎?”這家伙還搞不清楚什么情況,看著鳴人糾結(jié)著臉走過來,便說道。
“duang”
“嗚哇!你干什么呀!?”
這下子,場面徹底失控了,一看到這妹子挨了一腦瓜——而且是用力打的——腦門上冒出一個非常夸張的包,怎么看都不像是影分身的樣子,于是小櫻直接“哎哎哎哎——!?”大叫一聲,佐助雖然秉承著裝逼第一的原則沒有發(fā)出聲音,但看他那個表情也是很不淡定,臉上寫著一句“◆嚇臰本寳寳ㄋ◇”。
唐轅看這些人的反應(yīng),感覺自己要是一臉淡定的話似乎會露餡,于是也雙手捧著臉一副震驚的樣子,看著就跟剛從uc震驚部里面開除出來似的。
鳴人也淡定不下來啊,你說這影分身是成了精了還是怎的?怎么好端端的來個影分身之術(shù)就從自己身體里分出個這么個奇葩玩意兒來!?
而這時候那個影分身還搞不清楚什么狀況的樣子,伸手扯住鳴人的袖子:“喂,你們到底在干什么啊?這是哪兒?我又是誰?你們看到我怎么都一副被嚇到了的表情?”
“我……這這這……”鳴人哪知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該怎么辦?你說,就算是天殞和天凌正長得一模一樣,但好歹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不是天凌正閑得沒事干練習影分身術(shù)給分出來的是吧?
嗯?天殞是誰?天凌正又是誰?為什么幾年后才出場的人物現(xiàn)在就有彩蛋了?
這時,眾人身后傳來一句:“嗨,小朋友們大家好。”
唐轅看著卡卡西出現(xiàn)在第七班身后,而且一出場就來了一句葛炮叔叔的開場白,決定自己還是保持沉默的好,于是靜靜地看著他裝逼。
果然,卡卡西本來手里還捧著一本親熱天堂,結(jié)果掃視了第七班一眼,瞬間就發(fā)現(xiàn)這里面似乎多出了個啥,由于面罩遮著臉只露出一只眼睛,所以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個啥表情,但估計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鳴人,你這個是在干什么?”他指著那個全程搞不清楚狀況的影分身,問道,“雖然這幾天我們都只是看書,這么整也不會影響什么,就算是影分身可以加快看書的進度吧,你也沒必要這么搞,你說是不?”
“卡、卡卡西老師,你聽我解釋啊!”鳴人立馬就連滾帶爬跑到卡卡西面前,語無倫次地說了一堆話,還把那個一臉不明所以的影分身拉到身邊來,指著她嘰里咕嚕解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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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醫(yī)院。
第七班和唐轅從醫(yī)生辦公室里走出來,第一時間鳴人就抱著腦袋慘叫了一聲:“夭壽啦!我怎么就生出了這么個妖孽!?還有為啥我總感覺這句話聽上去怪怪的!?”
旁邊鳴子——剛才確定她是個真人后就順便注冊了個身份證——也抱著腦袋哀鳴著:“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喂!?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喂!?還有啊,‘漩渦鳴子’這個名字到底是什么鬼啊喂!?怎么直接這么霸氣的就把我名字給決定了啊喂!?”
聽她說起名字,眾人不約而同地就把目光投向唐轅——剛才是他提出了鳴子這么個名字來著。
唐轅一攤手:“我咋了?我就是圖省事于是干脆就把‘鳴人’的‘人’給換成了‘子’而已嘛,這么看著我干啥?我跟你講,聽說過‘榴蓮子’嗎?作者的黑歷史哦!娘化的名字直接加個‘子’,這不是常識嗎!?”
于是眾人就“哦”了一聲,不再懷疑他。
這時候三代也跑到了醫(yī)院里來,臉上不怎么淡定——要說不管是誰出了事他心里都過不去,但是在場的人別說是佐助這個木葉的最后一個宇智波,就連卡卡西這么個旗木家族順位繼承人都沒有資格讓他老人家親自來醫(yī)院看情況,甚至連鳴人這個四代火影之子也沒那個資格,但是別忘了鳴人的另一個身份——九尾人柱力啊,三代一早就看到鳴人玩影分身的時候好像玩出了什么問題,當時就感覺有什么不對勁了,這會兒終于是放心不下,于是跑醫(yī)院來看看鳴人的情況,畢竟,九尾人柱力要是有了什么閃失,那么就算不能波及到整個忍界,波及一個木葉村還是沒問題的。
“三代老爺子你來這里干啥?”鳴人看著三代老頭站在醫(yī)院門口,便迎了上去——要說木葉里有哪些人對他比較好的話,三代絕對就是其中之一,也許是處于對水門的愧疚還是什么的吧,反正三代對鳴人確實很好,就說那個封印之書,絕對是故意讓鳴人偷去學影分身之術(shù)的,不然區(qū)區(qū)一個下忍就能偷到封印之書?那里面可全都是禁術(shù)啊喂。
也說不清楚他這是在關(guān)心鳴人還是在關(guān)心九尾人柱力,不管怎樣,反正他來醫(yī)院看情況來了。
“鳴人啊……我聽說你好像出了點問題是吧?”三代瞄了旁邊的鳴子一眼,然后又正臉看著鳴人,一臉慈祥地問道,“這個小姑娘是怎么回事?”
鳴子現(xiàn)在還在因為自己的名字而沉默著,鳴人看了她一眼,對三代說道:“今天早上用影分身術(shù)的時候就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個家伙,而且剛才還在醫(yī)院里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這家伙居然不是影分身,而是一個大活人啊三代爺爺!我這一大清早的怎么就直接用影分身術(shù)給分出來了個大活人啊?三代爺爺你不是老牛逼了嗎?你倒是幫我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三代又用他那個慈祥的笑容看了鳴子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上還沒收起來的身份證,問道:“鳴子是嗎?你能不能給爺爺我講講你的故事?”
“我……”鳴子手足無措地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老爺爺你又是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代看了她的反應(yīng),思考了一下,喃喃道:“沒有相關(guān)記憶……但是保留了大部分常識么……這么說來……嗯?不,也有可能是裝的……不管怎樣……”
想了一會兒,三代似乎決定了什么,于是彎下腰來朝著鳴子笑了笑:“能和我走一趟嗎?你身上有些事需要我們探究一下……鳴人你也一起過來。”
“啊?……嗯。”鳴子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知道點頭。
“啥?我也要去?”鳴人不服了,“我沒空啊三代老爺子,你們想把這家伙解剖了做研究就帶走唄,為啥我還得去旁觀啊?”
鳴子一聽見“解剖”什么的,頓時就一陣瑟瑟發(fā)抖,左右看了看,就近躲到鳴人身后,叫道:“解解解解……解剖!?那我不去了!”
“呃……我說著玩的……”鳴人見這妹子這么大的反應(yīng),撓了撓頭,“喂,你別貼在我背上啊,很熱哎。”
三代見這兩個家伙沒個正經(jīng),便苦笑道:“誰說是解剖了?我?guī)銈內(nèi)フ覍<已芯恳幌逻@具體是什么原因而已,用不著解剖,最多也就抽血化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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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鳴人和鳴子就兩臉懵逼地被帶走了。
旁邊唐轅全程憋著一張臉,心里都快要笑抽過去——他倒是知道這兩個家伙沒什么好研究的,因為那個鳴子事實上完全就是另一個鳴人,兩人唯一的不同就是性別,其他的甚至就連基因都一樣……
很好奇是哪個專家負責給他倆檢查,到時候臉上的表情絕對很精彩噗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