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各位,今天白天陪老婆逛街,老婆給了買了幾件衣服,心里特美,本想回來爆發一下,沒有想到傍晚接到電話,老媽在小區里被鄰居家沒有拴繩的寵物狗咬傷了,足有五厘米的傷口,趕到醫院又因為血清過敏一直忙活到半夜十二點才回家,只寫了這一章,明天還要去醫院,更新還會受些影響,實在不行還是要等晚上了。
另外強烈提醒養狗的讀者,出來遛的時候一定要拴好繩子,再馴服的寵物也是動物,出了意外于人于己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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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原是隔多瑙河相望的一對姐妹城市——布達和佩斯,1873年這兩座城市正式合并。
藍色的多瑙河從西北蜿蜒流向東南,款款穿越市中心;8座別具特色的鐵橋飛架其上,一條地鐵隧道橫臥其底,將這對姐妹城市緊緊地連為一體布達在多瑙河西岸,匈牙利歷代皇朝均在此建都。它依山而建,群山環繞,丘陵起伏,林木蒼翠,這里有富麗堂皇的舊王宮,建筑精致的漁人堡,以及大教堂等著名建筑群。布達的山坡上別墅星羅棋布,科研機關、醫院和休養所群集。
當劉轆轤第一次踏上這個城市的時候,就不由自主的喜歡上了它,它就象安娜一樣,恬美而多情,溫柔又浪漫,這更加堅定了要尋找安娜的決心。
其實,老劉一直很害怕愛情,覺得她太過世俗,在國內時,他之前忙于工作,看著身邊的人一對對的結婚,很是羨慕,但是真正下定決心去談的時候,又看到身邊的人一對對的離婚,社會的功利使得人們的關系也更加的功利了,就連戀人之間也多了幾分世故,少了幾分浪漫,金錢和地位在婚姻中的位置越來越重要,每個人都在盡力追逐著社會的認可,感情的力量變得脆弱,所以老劉本來是不想在涉及于此了,和安娜初在一起的時候,只是把她當成普通的開放女孩,相互給予慰藉,但是慢慢的,一份純真逐漸顯露出來,直到安娜的離去,他才猛然發現自己似乎已經陷入了自己一直在盡量避免的愛情,劉轆轤是一個敢想敢為的人,既然已經陷入,就要勇敢面對,于是他來了。
可原本答應陪他一起來的塔爾卻突然有事無法前來,只是給了他安娜在布達佩斯的地址,他并不知道,安娜已經去了埃格爾,并不在布達佩斯,塔爾答應了安娜,不告訴老劉她離開布達佩斯的消息,只好稱事無法前來。
盡管以前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城市,但是劉轆轤卻并不擔憂,因為在這里有他一個朋友,原來大學時同寢室的陳顯,陳顯在大學時就是一個活躍份子,有著超前的商業頭腦,在九十年代初期的大學校園里,他從各類產品的團購組織開始,發展出一個小的銷售網絡,那個時候劉轆轤還做過他的營銷人員,好象還總是因為不會推銷而受到批評。
唉,美好的大學時代,一轉眼都已經快十五年了,每次回想起來都好象就在昨天,陳顯也有十來年沒有聯系,聽說好像大學畢業沒有多久就到了布達佩斯擺地攤銷售中國商品,又開起了自己的貨棧,好像現在干得很大了,決定來了以后,老劉通過國內的幾個同學才找到了陳顯的電話,聽說老劉要去,陳顯很高興,約好了到機場見,不過等到落地以后才接到陳顯的電話,他有急事過不來,讓司機先把老劉送到酒店,晚上吃飯的時候再聊。
從機場回來的路上,和那個叫勃利的司機聊天中,說到了足球,勃利顯然是布達佩斯TMK俱樂部的忠實球迷,跟老劉大談TMK在匈牙利聯賽中連續十奪冠軍的事情,說得老劉也有了興趣,準備辦完正事后抽時間去看看這個俱樂部比賽。
陳顯給老劉定的酒店離布達佩斯市中心的瓦茨街很近,瓦茨街是布達佩斯最繁華的商業區,也是一條禁止一切車輛通行的步行街。不寬的街道兩側,各種商店、豪華旅館,櫛比鱗次。到過北京的匈牙利人稱它為“布達佩斯的王府井”。而安娜老師開的畫廊就在瓦茨街上,劉轆轤看時間尚早,于是信步就朝著畫廊走去。
這家以畢加索名畫《向日葵》為名的小畫廊很不起眼,裝修古樸,店外也沒有太多的宣傳,要不是一副巨大的畢加索的向日葵畫卷,劉轆轤根本找不到這個地方。
一掀門簾,老劉走了進去,畫廊里顧客很少,一個年輕的導購正在向一對情侶推薦著一副海濱油畫,“請問,安娜小姐在嗎?”,老劉很客氣的詢問道,“是誰找她啊?”從畫廊的里間走出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一看到老劉,居然變得很不友好起來,“她已經走了,你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現在可以離開了。”說完轉身走了回去。
“哎……”老劉就象吃了一悶棍一般,再問老人也不搭理,年輕的導購將情侶送走,看到老劉狼狽的樣子,有些于心不忍的,偷偷給使了個眼色,示意老劉先出去,等了一會,她也走出畫廊。
“你是從倫敦來的吧?”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安娜跟你說了什么,她去了哪里?”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剛從倫敦回來的時候,一直不是很開心,瓦薩斯教授,對,就是里面那個人,安娜姐大學里的老師有一次問她的時候剛好我在庫房整理藏畫,聽到她說是感情上的問題,好像是和倫敦的一個華人,但是具體的就不肯多說了,瓦薩斯教授為了讓她能夠有所排遣,就讓她去南邊的小鎮呆一段時間,創造一批畫,她應該要兩個月以后才會回來,安娜姐并不認識別的華人,所以瓦薩斯教授會對你很冷淡了,說真的,是你對不起安娜姐嗎?”
劉轆轤一下子不知道怎樣回答,頓了一下,“你知道她去了哪個小鎮嗎?”
“好像是埃格爾,也可能是撒斐,我還真的不是很肯定,”正說著,有幾個顧客進了畫廊,導購歉意的很老劉打了個招呼,連忙也跟了進去。
這一下還真的把劉轆轤弄懵了,撥打手機問塔爾,塔爾表示安娜并沒有告訴她離開布達佩斯的事情,還反問老劉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把安娜給徹底得罪了,老劉無奈的掛了電話,心想只能先安頓下來再說了。
回到酒店,陳顯又打來電話,再三抱歉,說今晚有一筆大的生意要談,實在無法前來,只能明天一早當面賠罪云云,又說要安排人帶老劉去瀟灑,老劉正郁悶間,電話了罵了幾句臟話,問清楚了布達佩斯瀟灑的所在,謝絕了另找陪同的建議,獨自從酒店出來,溜溜達達的走進了布達佩斯的紅燈區。
布達佩斯的Jozsefváros piac(四虎市場)是政府指定的紅燈區中比較高檔的區域,人說布達佩斯是歐洲的曼谷是有道理的,這里的紅燈區遠比倫敦以及英國其他地方的來得奢華,劉轆轤不喜歡直來直去的,于是走進一個帶脫衣舞表演的酒吧,叫了一杯生啤,眼睛在一個個幾乎**的美女的身上轉悠,馬上有幾個人高馬大的東歐洋妞過來搭訕,老劉知道,只要談好價格,可以帶走,也可以就近到周圍高檔酒店開房,但是老劉覺得這里的氣氛不錯,幾杯生啤下肚,和周圍的幾個美女都聊得投機,暫時不想馬上回去辦事,決定再多呆一會。
再一次替自己和美女們叫完啤酒后,酒吧里的一個人突然吸引了老劉的注意,那是一個很年輕的小伙子,模樣似乎很英俊,但是穿著比較邋遢,亂糟糟的頭發,正在和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爭吵,這時幾個彪形大漢慢慢的圍了過來,由于酒吧內部很寬闊,又放著嘈雜的音樂,而且這樣的事情應該也不并不少見,周圍的人并沒有什么注意到這些,但是老劉因為位置近的關系注意到了,正想看看事態怎樣發展,彪形大漢突然一擁而上,準備將那年輕人撲到,然而年輕人的反應大大出乎了劉轆轤的意外,只見他縱身而起,連續幾腳分別踢到幾個大漢的面部,然后朝著門口奔去,屋內擁擠的人群對他并沒有起到多少妨礙,晃動了幾下身形就沖到了門邊,大漢們發出怒吼,緊緊的追了過去,撞到了不少無辜的人,也因此減慢了追擊的速度,沖出酒吧大門后,早已不見了人影,大漢們商量了幾句,分頭追了下去。
這時候年輕人從酒吧外的一個垃圾桶后探出身來,臉上滿是嘲弄的笑容,“狗雜碎,還想跟小爺我玩,死去吧。”
“就是,他們和你比起來差遠了,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喝杯酒。”從酒吧里慢慢渡出來的老劉高舉雙手,示意沒有惡意,年輕人略一遲疑,“我要喝最好的沃特加,而且最好換一個地方。”
“沒問題,地方和酒都由你來選,也包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