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
“就算是麻醉槍也不能隨便亂開吧,萬一傷著我了怎么辦?”李斌又開始了。
“不是沒打著你嗎?”我不服氣兀自走到那被綁著的15人前面去看。
近距離的看別人的裸、體有些不知道把眼神往哪里放。特別是被綁成這樣的姿勢。雙手和雙腿被綁成往后的姿勢。身體整個的被彎成一張滿弓的樣子。私、處被暴露在外,小腹輕輕向前。
被綁的人臉被強行面向上方,脖子僵硬,臉上都有著淚痕。眼睛和嘴巴都張著,口水從張大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非常的狼狽。
“快點把他們放下來吧?!崩畋髮@樣的情況也是頭一次見到大吃一驚。
“等下。”王京阻止道。
“為什么?”李斌問。
“你看。”
順著王京手指的地方,看到,木樁嵌進被綁的人的雙股的股溝之間。仔細看木樁自上有根莖一樣的東西進入被綁者的肛、門之中,和木樁的顏色是一樣的,不仔細發現是看不見的。
“這是什么東西?”李斌看著,就要用手去扯斷。
“慢著。”王京出言阻止。
李斌停下來動作,“為什么?”
“你看,可能是被人種植了某種植物在身體內。你這樣輕易的動作不知道會引發什么樣的后果?!蓖蹙┮部拷畋鬁蕚渑獢嗟哪莻€木樁前。
“那你說怎么辦?”李斌徹底是沒有辦法了。
“你們認為他們的腹部種植的是什么植物?”我突然在想這個。
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了中間的紅色珊瑚樣植物。
紅色的半人高的植物,只有紅色沒有葉子。沒有絲毫的美感,這是什么植物,為什么要種植在人的體內?
“弄醒一個問?!蔽艺f的簡潔。
“嗯。”他們執行的迅速。
“怎么弄醒?”王京白癡的問。
“剁他們一根腳趾頭?!蔽液翢o感情的說。
“你太狠了?!崩畋篑R上不贊同。
“麻醉了,不給點疼痛的刺激能醒嗎?再說看看這里有多少株珊瑚,你覺得給點教訓不人道嗎?”
李斌看看被綁在柱子上的人和這片紅珊瑚終于下定決心,挑了一個長相兇惡的一刀斬了下去。
“啊?!?
一聲尖叫。
“想死啊,捂住他的嘴巴。”
真是的這種事情還要我提醒。
剩下的慘叫全部讓王京給捂了回去。這個時候還是覺得王京這個有問題的盟友比較的靠譜。
“你們想干什么?”長相兇惡的反派人物忍著眼角的淚水。
“問你怎么把他們放下來?”我怕李斌再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所以搶先開口。
“你們,怎么可能,他們沒救了。啊。”
開始得意的聲音立馬變成了慘叫,因為我用鐵榔頭砸爛了他的又一只腳趾。
“別,真的沒救了,一旦被種下地獄蟲子就沒有救了。”他害怕的看著我手里的鐵榔頭,似乎怕我再次砸下去。
“那怎么出去?”既然人沒救了,就得想辦法出去。
“出去,沒有辦法呢,你們就一輩子困在這里,變成彼岸花吧。地獄的大門將為你們開放,而我將得到永生……”說完就咬舌了。
“咬舌?”這點伎倆就想自殺,當我沒見識還是拍電視劇。我看著他吐出三分之一的舌頭。
“你干什么?”李斌和王京就要沖上去。
“夠了?!蔽覐氐椎寞偭?,被困在這里煩死了,這個洞就像一個巨蛋一樣,里面的氣氛除了死亡就是恐怖,這讓我非常的抓狂。負面情緒夠多了,這里的紅色植物,被綁在柱子上的人,王京,李斌……他們都有著負面的情緒滿含著怒火。
李斌和王京因為我的突如其來的怒火停下了動作,咬舌的人也驚呆了。
我輸了一下地上除了咬舌的一共還有6個人,我指著他們說:“把他們給我弄醒。”
不知不覺的我又一次成為了具有話語權的人,“并且綁起來。”
雖然他們不知道為什么要照著做,但還是照著做了。
6個人每個人被絞掉一個指頭,醒了,有的哀嚎,有的怨恨的看著我……總之每一個對我有好眼色。
“你們誰告訴我怎么回去?!蔽叶自谒麄兠媲皢枴?
“你做做夢吧。你們將在這里變成彼岸花?!逼渲幸粋€清醒過來的女人說。這女人30歲上下,可能常年的干些殺人越貨的事,整個人的氣色比較的陰沉。從開始醒來就一副怨毒的樣子。
“是嗎?”我撩起她的下巴,“說說,你說那些垃圾就是彼岸花?”我指著那片怪異的植物問。
“是啊,那是地獄的植物?!迸藢χ参锫冻雒詰俚纳裆?。
“是嗎,那你要不要變成彼岸花呢?”我對著她陰險的一笑。
“你要干什么?”她終于害怕了。
“沒什么,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把她綁在那根空著的木樁子上?!蔽肄D頭對著王京和李斌說。
這回李斌沒有再說什么和王京一起把女人和前面15個人一樣綁在的木樁子上。只不過它的衣服是完好的。
“放開我。”女人拼命的掙扎,非常的驚恐,嘴里不停的叫道:“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是嗎?會不會有好下場不是你說的算。”我冷酷的用刀挑開了她的上衣。
“說不說,怎么出去?”邊用刀挑開她的衣服邊問。
“你做夢吧,我絕對不會說的。”很嘴硬。
早知道沒這么順利的,我手一滑,劃開了她的褲子,然后是內、褲,我感覺她全身的肌肉都在抖,但是就是不松口。當最后一條內、褲被我劃破的時候,樹樁地下的泥土里迅速的伸出一枝丫繞著樁子像蛇一樣繞著上行。
女人拼命的扭動著身軀,嘴巴里嘶喊著,想避免被植物鉆入肛、門,但是王京和李斌綁得太緊了。她根本沒有任何活動的范圍。
伴隨著一聲聲凄厲的叫喊,我們看見蔓藤如同活物一樣,鉆入了女人的肛門,可以在女人的腹部看見蔓藤走形的痕跡。過了很久才停下來,女人的背部被強行弓著,我以為的是為了避免被蔓藤牽拉引起的疼痛,才不得已揚起了自己的脖子。臉上紅光一閃,似有血管爆出。她的眼淚和口水不由自主的留下來滴在她的雙、峰上。
很惡心。女人那里表演完,我又把目光對準了剩下的5人,他們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有的還隨著我的靠近,拼命的后退。
“惡魔。”其中一個年輕的男人罵道。
“嗯哪,你們平時不也是在做這樣的事情?我這只不過是幫你們消除業障。”
“我們有什么業障?這樣做也是讓他們早些進入極樂世界?!蹦贻p人面容扭曲的辯解。
“哦?極樂世界?那好啊。你也去極樂世界吧?!?
笑話這樣的人,妄談極樂世界,是誰給他洗的腦。讓王京和李斌照葫蘆畫瓢一樣綁在了樹樁子上。
“別,我說我什么都說……”
看著我就要討饒,我真不覺得自己戴了面罩的臉有什么好害怕的,不是什么都看不出來嗎。這種人一看眼神就是奸猾之輩,就算他愿意說,但是絕對不是真話,就算是真話,我也不愿意相信,還是我心里更愿意讓他死亡,不顧他的哀求,劃開了他的衣服。
從那痛苦的吶喊中就知道了最后的結果。
“你們準備怎么做呢?”我對著剩下的四人說,當然順便瞟了一眼那個咬舌自盡的人,“還剩下最后一根柱子,你們中的誰愿意獻身還是讓我隨便挑?”
“……”沒人開口,但是看的出有的人還是動搖了。
“別擔心會有人知道是你們說的,你們其中一人說了后,其他人我不會留一個活口。”真不相信這樣殘酷的話是我說的,但是我卻覺得很順口。王京和李斌也順從的可怕,似乎這里一切是我做主。
“我說?!?
“我說?!?
“我說?!?
……
看有效果了不是?一個個爭先恐后要向我吐露心機。該選誰呢。就連那個咬舌自盡還沒死的也焦躁不已。
“呵呵,不用急,都有機會,你們都可以說,但是呢誰說的最好,誰就活著?!蔽胰缤瑦耗б粯?,“你先說?!蔽抑付艘粋€年紀大約50多的中年男人。
“您問吧?”估計是被我的雷霆手段給刺激到了,他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
“怎么出去?”這是我目前最關心的。
“你說出去的話,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就住在這里,每隔段時間就會送一些人和食物進來,我們就種植這些植物?!?
“你在這里待了多久了?”我問。
“1年多了。”
和這個礦建立起來的時間吻合,但是這個洞不像是開采出來的。
“這些東西是什么?”我指著那些怪異的植物。
“要我們種植的人說這是彼岸花,只要這些種植出來了,這個世界將改朝換代。”
“哦,那你是從事高尚的事情啰?!?
“嗯,外面充斥的腐敗,道德淪喪。這個世界早就亂了,我們要改變這一切,一些必要的犧牲是難免了,哪一次的改朝換代不是要血流成河,他們是光榮的,為了一個更美好的世界,他們要奉獻自己……”
他似乎是認為我是真心求得他的意見,所以越發的夸夸其談。
“我似乎不贊同的呢?!甭牪幌氯ニ膩y扯。
“我也覺得你聽不下去……”
他突然向我撞來,我早有準備眼疾手快,就用鐵榔頭對著他的腦袋砸了過去。我的手被震得發麻,但是他也倒在了一邊,腦漿迸裂。
對于這類人我早就知道,不會輕易改變想法,所以我早有察覺,一不對勁就下了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