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騎也要先騎學姐你。”李凡又在滄瀾月屁股上拍上一巴掌。
雀兒一臉緊張,道:“主人哥哥好重,雀兒會受不了的,別騎人家好麼?”
滄瀾月笑得花枝亂顫,李凡扭著雀兒的臉蛋兒道:“好,不騎你,讓你騎我行了吧?”
雀兒頓時高興的點頭,道:“嗯嗯,要月姐姐和雀兒一起騎纔好呢。”
李凡心道,那當然好了,就怕滄瀾月不願意,不過話說雀兒怎麼對滄瀾月這麼有好感?偏偏對茉離卻恍若生死仇敵一般。
滄瀾月聽了雀兒的話,一想到三人混戰的場面,不禁一陣臉紅耳熱,雖然已經決定把自己的身子交給李凡,但是三人同牀這樣刺激的事情卻是她不敢想象的,而且她也自認不能接受這樣的情形。
繞過院落前的樹叢,來到正門口,李凡和滄瀾月才發現門口還有三個人。
“無恥之徒!”
一個空靈優美的聲音,卻是罵出這一句,讓滄瀾月難免尷尬,不知道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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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人的是南宮晴雪,院落門口的三人正是南宮晴雪、冰璣和烏戈,三人除了各自的幻獸之外也沒有帶任何僕從。南宮晴雪是來探望老師,帶上僕從顯得不敬,而且滄瀾孤寒資歷老,地位重,冰璣和烏戈跟隨聖女而來,卻也不敢擺架子,爲了表示對元老的尊重也就沒有帶僕從。
原來,雖然院落前通往山下的小路彎曲,樹影重重,但南宮晴雪三人剛剛拜訪完滄瀾孤寒出來,看見了李凡分別拍過雀兒和滄瀾月的屁股,隨著李凡等人走近,甚至聽見了李凡那些無恥地話,比如聲稱要騎滄瀾月等等。
李凡和滄瀾月聊得正歡,自然事先沒看到南宮晴雪等人。
烏戈也是看見和聽見了李凡和滄瀾月的打情罵俏,黑著一張臉,怎麼也裝不成以前的風度翩翩來,偏又不能發作,人家兩情相悅愛做什麼做什麼,愛說什麼說什麼,他也管不到,至於雀兒就更不關他的事了,雀兒是李凡的幻獸,李凡愛怎樣就怎樣。
倒是三王子冰璣神情自若,微笑著打招呼:“喲呵,數日不見,你二人倒是情意綿綿呀!羨慕羨慕。”
冰璣的確是喜歡過滄瀾月的,不過也僅僅是喜歡而已,女人於他來說不過是玩物而已,他野望不小,心胸自然也開闊,不會因爲一個女人而氣短,更不會找李凡麻煩,當真是毫不介意。尤其是現在有南宮晴雪出現,他有了更重要的目標,也樂得甩開滄瀾月,畢竟南宮晴雪對他來說不僅僅是玩物而已,更是一條通往權利的階梯。
滄瀾月爲剛纔與李凡的出格言行被人看在了眼裡,有些臉熱,一時有些惶惶,雖然臉上依舊鎮靜,卻言語上還是有些木訥,只是乾乾地回答道:“還好,好好。”
李凡臉皮更勝滄瀾月百倍,先後見過幾次,也知道冰璣雖不是什麼好鳥,但氣度上卻還是勝過烏戈許多,算得上光明磊落,他也樂於跟他言語,畢竟能不得罪人還是少得罪人,犯不上讓所有人都來跟自己添堵不是。對於烏戈,李凡的選擇是直接無視,而那個自命清高的聖女,李凡總是瞧著不怎麼順眼,關鍵是自己根本沒得罪她,她卻總是出言譏諷,對於這樣的人,李凡也會毫不顧忌地用自己的毒舌噁心對方一番。
“哈哈,三王子真是眼光毒辣,雖然我和學姐勾搭成奸時間不長,但勝在心意相通,所以自然親密。”李凡擺出一副小人得志的面孔,前一句話是回答冰璣,後面一句話確實****聖女南宮晴雪的,他又不是教廷信徒,更不是神聖同盟的人,自然不怕得罪聖女,“聖女雖然地位尊貴,但是還是別走烏戈前面爲好,不然被烏戈拍了屁股還不知道是誰幹的。咦……聖女臉上怎麼這麼難看?莫不是已經被拍過了?”
這話,無恥之極。
滄瀾月聽見“勾搭成奸”這四個字,狠狠在李凡背上扭了一下。
冰璣先還順著李凡的話隨意笑笑,表現得親民一些,聽了後面的話,笑聲也戛然而止,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卻又不是氣李凡不會說話,恰恰相反,是覺得這小子太有才了,這話都說得出來,不過礙於南宮晴雪的面子故意憋著笑,所以表情怎麼看怎麼想便秘。
烏戈氣急罵道:“粗鄙小賊,安敢無辜辱我?你當我是你那樣伸手亂拍女人屁股的畜生麼?”
南宮晴雪也紅著臉,怒道:“無恥之徒!無恥之徒……”卻不知道接下來該罵什麼,只能無限循環著罵李凡無恥之徒。
李凡淡定莫名,道:“烏戈,你想法太齷齪了,我是說當心你不小心拍了人家聖女的幻獸的屁股,據說熊貓最不喜歡被別人摸屁股的,容易發狂。我好心提醒,偏你思想骯髒,竟然想著拍聖女的屁股,嘖嘖,禽獸啊禽獸!”
烏戈氣得臉上顏色不斷變化,由黑轉紅,在由紅轉青,最後變成了綠色。他看著滄瀾月竟然躲在李凡背後偷笑,更是怒火中燒,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李凡一張利嘴最是惡毒,讓他無法****,只能暗暗下定決心,儘早找機會宰了這小子,所以現在也能暫時按耐著怒火不發作,只不理會李凡。
南宮晴雪卻沒有要殺李凡的準備,所以也不容易冷靜下來,她憤然踏出兩步,來到李凡面前,挺直了胸脯,道:“你這小賊,簡直就是幻獸師界的垃圾,你生性**也就罷了,今日你竟然敢冒犯我南宮晴雪,他日我一定讓你……”
李凡被南宮晴雪高高挺立的一對“嚇”得往後一跳,甚是誇張地盯了一眼南宮晴雪的胸前,那兩團還在彈呀彈的,讓人心驚膽戰。
南宮晴雪被李凡“惡毒”的目光盯得有些慌亂,也就止住了說話,一臉殺氣地瞪著李凡,竟然說不出話來,腦袋裡突然又冒出那日的想法來,格外難受。
南宮晴雪雪白的臉頰瞬間漲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胸前兩坨還在兀自顫動,摩擦著衣服,奇癢難耐。這還是其次,關鍵是南宮晴雪似乎中了李凡的蠱毒了,這時她腦海裡一片混亂,各種齷齪畫面相繼浮現,就像那日一樣,那些畫面不足爲外人道也,都是關於李凡褻瀆南宮晴雪的。
在南宮晴雪看來,李凡這無恥之徒絕對在腦海裡幻想著作踐自己,或許是用雙手,或許使用嘴,或許還有其他跟下流的想法,比如用皮鞭抽打,比如讓自己用手揉弄他在一邊欣賞等等,偏偏南宮晴雪還想得如此仔細,真是匪夷所思。
越是這樣想,南宮晴雪就越覺得受了奇恥大辱,而偏偏這種侮辱又讓她渾身酥麻,不知如何罵李凡,只覺得自己胸部似乎有些發脹,身子發熱,胸前兩點竟然分明在長大,硬硬的抵在衣服上,格外難受。
南宮晴雪低頭一看,嚇得魂不附體,她隱約看見胸前那被撐得圓鼓鼓的寬大長袍上面竟然浮現出兩顆點狀痕跡,讓她更覺羞不可言。雖然穿了束胸,那兩粒居然還能在厚重大袍子上映出這樣鮮明的輪廓,南宮晴雪始料不及,生怕這異樣被李凡看了去又生出更加下流的想法來。
所以雖然她對李凡恨之入骨,但卻還是弓了弓身子,退開去了,心想著這次就放過你這無恥小賊,待有機會了再找你算賬。
其實,李凡卻哪裡想過褻瀆她?
李凡剛纔那番做作不過是想氣一氣她而已,雖然南宮晴雪長得分外美麗,身材也極其火爆,但一則是她年紀比李凡大十歲左右,二則她本身有一種讓人不可褻瀆的氣場,李凡還真就沒有一絲邪念。
鬧得有點僵,冰璣出來打圓場,他說:“聖女也不用介懷,李凡是個有趣的人,頗有急智,說話做事也不拘小節,剛纔只不過是開個玩笑,或許有些過頭,但卻是沒有惡意的。”
南宮晴雪冷哼一聲,爬上熊貓背,駕著熊貓緩緩離去。
她心裡那個恨呀,綿綿無絕期,這是開玩笑?肯定不是,李凡那小子如此邪惡猥瑣,一雙賊眼四處亂瞧,肯定是對自己的身體有了非分之想。一邊走著,南宮晴雪一邊低頭看自己胸部那兩粒有沒有“消腫”,有道是關心則亂,她越是盯著看,那兩粒卻愈加堅挺起來,整個胸部輪廓更加鮮明,跟沒穿衣服一樣,害得她只好走在最前面,不讓人看見,只是爲何兩腿之間竟然有些溼濡?
南宮晴雪走了,烏戈也不願意跟李凡面對面,帶著雪野飛鴻追著南宮晴雪而去。
冰璣看著二人走了,也不急,對滄瀾月笑道:“今日我本是陪著聖女來拜會滄瀾老先生,卻沒料到你們也來,早知道就該多逗留一會兒,現在嘛,我得先走了,總得去勸勸聖女,別讓她對李凡懷恨在心了。”
滄瀾月雖然知道冰璣並非好人,從冰雅那裡就知道不少冰璣的齷齪,但臉上還是露出感激神色,略微感激一番。
冰璣便又邀請了滄瀾月和李凡二日一起去他府上參加二十七日的幻獸師大會,這才帶著幻獸金甲魔猴離去。
十二月二十七日是傳承了千年的幻祭之日,相傳是一千多年前人類與幻獸一族締結契約的日子,之後被當做幻祭之日年年隆重慶典。因爲時間極其接近年尾,後來漸漸地也就成爲了大陸上人類辭舊迎新的隆重節日,反倒是對幻祭之日的來源歷史淡薄了許多。
而幻印王國作爲第一個幻獸師誕生的國度,每年都會由王族主持一個隆重慶典,這慶典所邀請的賓客除了貴族和知名幻獸師之外,另外一個主體便是廣大青年幻獸師。最開始,王國的目的是提攜和拉攏青年幻獸師,屆時會臨興舉辦一些年輕幻獸師的比試,所以也就叫做青年幻獸師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