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兩天
這家酒館和旅店是一體的,三樓和四樓就是住宿房間。
靜音結(jié)完賬後直接在樓上定了三個房間,隨後拎著酒食,跟著將景添夾在腋下的綱手上了樓。
隨意挑了一個房間進(jìn)入,綱手將景添扔到牀上,也不急著檢查景添都有什麼東西,而是坐在榻榻米上開啓一瓶酒再次喝了起來。
服務(wù)員相繼將靜音定下的宵夜送進(jìn)房間,而喝得越來越有狀態(tài)的綱手彷彿完全忘記了景添一般,一張嘴毫不停歇地又吃又喝,直到六瓶清酒全部下肚,綱手這才滿意地用手背一抹嘴脣,打了個酒嗝後轉(zhuǎn)頭看向熟睡的景添。
“這小混蛋睡得倒是安靜。”綱手用手臂支撐著身子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有些搖晃地走到了景添身邊,不過今天她是真的有些喝多了,因此雖然還保持著一絲清醒但也看什麼都是晃悠的了。
由此綱手乾脆在牀上坐下,對靜音一招手道:“你來,看看這小鬼身上有什麼可以表明身份的。”
“是。”靜音停下收收拾的動作,起身來到了景添身邊,伸手在景添身上一陣摸索。
“奇怪……”靜音小聲嘀咕一句,隨後對綱手道:“綱手大人,凱伊身上好像什麼都沒有了。”
“嗯?”綱手反應(yīng)有些慢,沉默了片刻這才說道:“把衣服脫掉看看。”
景添這次是打死都不會進(jìn)去的,乾脆在賭城門口的一個小食攤兒前坐了下來,要了幾串丸子邊吃邊等。
“少囉嗦。”綱手低喝一聲,灌完一瓶又拿起一瓶灌下,隨後靜等片刻,如願地看著景添一頭扎倒。
深吸口氣,綱手彎臂捏住景添後頸,輕輕地將景添從身上移開,隨後快速起身整理好衣物,黑著一張臉邁步就要走。
“哼。”綱手聞言放過了景添,看了看後伸手又從景添懷中搶了一半籌碼,這才驅(qū)趕似的對景添揮揮手。
“那麼綱手大人,我扶您回房吧。”靜音起身伸手。
結(jié)局卻令所有人震驚,綱手居然贏了。
接著景添動作小心地將綱手敞開的衣襟合攏,幾乎花費了五分鐘的時間才整理完畢,隨後景添下意識地擡頭看去。
景添將臉上的驚訝快速收起,想了想起身離開,經(jīng)過綱手身邊時輕聲道:“我回旅館了。”
下一刻景添猛地瞪大了雙眼,看清了眼前的雪白是什麼。
再次醒來是被靜音叫起來的,洗漱過後下樓用餐,期間景添和綱手兩人都是一副什麼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這、您已經(jīng)醉了……”靜音有些不放心地說道。
肥羊綱手每到一處必然會引起轟動,因此今天整個短冊街的所有賭館都已經(jīng)人流爆滿,等景添抱著籌碼走進(jìn)綱手所在賭室的時候、屋內(nèi)的賭桌上已經(jīng)沒有空位了。
結(jié)賬完畢,在綱手無聲伸手中景添乖乖地掏出一沓紙幣,綱手接過後拿母指快速掃著查驗了一番,揣進(jìn)褲兜後再次伸出右手。
景添左眼眶烏青,右腮腫起,腦袋上兩個明晃晃大包彷彿一對兒犄角似的十分對稱,老老實實地坐在綱手對面安靜地吃著東西。
景添嘴角一抽,結(jié)果引動了腮幫子上的傷勢,不由一陣嘶呵吸氣,而後無奈地再次拿出一沓二十萬兩。
一層虛汗自腦門上浮現(xiàn),景添小心地移動雙手,隨後脖子緩慢後仰,讓嘴遠(yuǎn)離了那顆誘人的櫻桃,拉出一條‘水線’。
靜音一臉的無奈與歉然,而綱手則滿臉都是算計,沒有言語的她、心中所想都是怎麼再從景添這個‘移動金庫’里弄出點賭資……
不過綱手最終只要了兩間房間,因爲(wèi)要三間的話就不夠她繼續(xù)買酒了。
“切……”綱手撇嘴,邁步從景添身邊直接走過,一邊向賭場外面走一邊招呼:“跟上,你昨晚可是說過的,這兩天我的生活費都由你包了。”
景添還能說什麼,只能無奈地任由綱手這個強盜折騰了。
吃飽喝足後綱手準(zhǔn)備在鎮(zhèn)子裡逛逛,景添彷彿落魄成小跟班,與靜音兩人一路陪同,就這麼將一天的時間耗了過去。
綱手盤坐在榻榻米上,後背靠著牀,拿起筷子慢悠悠地再次吃了起來。
綱手毫不理會,將手中‘一萬兩面額’的鈔票扔給靜音讓其去結(jié)賬,而她則繼續(xù)仔細(xì)地研究著景添手臂上的封印,大有一種不研究出解封方法誓不罷休的架勢。
綱手聞言有些詫異地看了景添一眼,不再多說,專心吃飯。
“嘖……”靜音離去後綱手鬱悶地抱怨一聲:“這是漩渦一族的封印術(shù),早知道……當(dāng)初如果用心學(xué)一下就好了。”
來到賭場,綱手將那沓紙幣掏出,去了幾百兩零頭之後將剩下的二十七萬全部換成了籌碼,隨後也不理會景添那心疼的模樣,直接邁步向賭場房間而去。
爲(wèi)了解氣景添一上來就下了重手,十萬兩籌碼推出、準(zhǔn)備和綱手頂著幹。
三人一路沉默著遊逛,沒多久綱手雙眼一亮,立即興奮地回頭。
看了半天綱手再次低罵一聲:“誰給這小混蛋弄的封印術(shù)!”
渾身只剩短褲的景添終於將雙臂之上的封印露了出來,不過靜音在封印術(shù)方面並沒有多高的成就,因此也不好識別,只能轉(zhuǎn)頭看向綱手。
“家在哪條街啊。”綱手繼續(xù)詢問。
不過所有人都失望了,有景添這麼一個金主在綱手怎麼會捨近求遠(yuǎn),因此輸光籌碼之後直接起身,今天的賭局就此爲(wèi)止了。
景添手臂上的封印有著兩重保險,第一重是複雜的封印,第二重是仙術(shù)查克拉。
下意識擡手壓住衣襟,景添不由後退一步,那神態(tài)好像綱手隨時會搶劫他一般。
不過走出一步綱手還是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了看下意識蜷縮身體的景添,綱手無奈暗歎一聲,俯身拽過被子仍在了景添身上,這才邁步讓過榻榻米上的食盤酒瓶,開門離開了房間……
仍舊是昨天那個酒館,仍舊是昨天那個包間,並且仍舊是昨天那般座次。
綱手對自己那大字型睡姿沒有感到奇怪,因爲(wèi)綱手知道她的酒後睡姿就是如此,不過令她眼抽的是此時身上的情況。
“暫時不用理會,要有目的的話、他早晚都會露出馬腳。”綱手打了個酒嗝,心神放鬆之下感覺越來越困。
“喝醉了就可以吐真……胡說八道嗎!”綱手一臉氣憤,隨即看向視線早已失去了焦點的景添:“可惡,這小鬼運氣怎麼就那麼好,連贏兩天了!”
“啊……”綱手微蹙雙眉,無意識地迴應(yīng)一聲……
“啊。”景添惜字如金地迴應(yīng)。
“反、反什麼悔……”景添因爲(wèi)清晨的事情有些心虛。
等待上菜中綱手一手托腮一手食指輕點桌面,側(cè)著頭打量著景添,畫面彷彿完全還原昨天一般。
景添幾乎是下意識地立即後退,綱手見此臉上憤然的神色閃過,隨後鬱悶地向靜音說道:“我們?nèi)ル娮淤€場!”
“小鬼!”綱手指著景添一聲爆喝:“給我籌碼翻本!”
今天綱手換了一家賭館,是全短冊街最豪華的一家,因爲(wèi)能進(jìn)來的賭徒?jīng)]那麼多,因此景添倒也在綱手的賭桌上佔下一個位置,準(zhǔn)備將錢贏回來。
“不……”
綱手一邊喝酒一邊研究,直到半夜纔將第一重保險研究出了成績,結(jié)果卻被第二重保險擋住。
“封印術(shù)?”綱手雖然眼花,但定睛片刻還是看了出來。
“綱手大人……”
屋內(nèi)景添在努力平復(fù)心跳,卻不知門外走廊內(nèi),此時綱手正背靠在景添的房間門口,聽到屋內(nèi)的劇烈心跳和嘀咕聲後,綱手嘴角抽搐一下,臉上惱怒與好笑的表情一閃即逝……
“少囉嗦。”綱手訓(xùn)斥一聲,轉(zhuǎn)頭看了看靜音手中的酒,隨即命令道:“去下面再要六瓶,就說錢明天早上一起結(jié)算!”
“是……”靜音聽話地點點頭,抱起旁邊的粉色小豬出了房間。
一分鐘後,房間內(nèi)突然響起了一陣劇烈的‘砰砰’聲音,景添深深吸了口氣。
“不可能。”綱手搖頭:“漩渦一族的都是紅色頭髮,而以他這個年齡估算,能夠接觸到這種封印術(shù)的那就只有木葉高層……總之這小子在木葉應(yīng)該很有身份。”
景添迷茫地轉(zhuǎn)頭看向綱手,半晌搖搖頭:“不要,你是肥羊……”
“這是……”
飯後綱手掏出錢結(jié)賬,見景添盯著她手中那沓紙幣猛看,綱手不由一臉痞氣,俯身用壓迫的視線看著景添:“怎麼,你想反悔?”
無意識地兩手揉動,嘴也吧嗒吧嗒,將含著的……吸允了一下……
“昨晚我們可是說好了,這錢是你送我翻本兒的,贏了大家一人一半。”綱手將一沓紙幣在手心中打得‘啪啪’直響,隨後快速揣進(jìn)了褲兜。
心累,這是此時景添唯一的感覺,因此好不容易沒被綱手人道毀滅,景添平復(fù)下心跳之後睏意再涌,沒一會兒便一個回籠覺又睡過去了。
“我看看。”綱手拿起景添手臂,湊到眼前勉強認(rèn)真地打量了起來。
“跟我鬥。”綱手不屑地翹起嘴角,伸手將景添摟進(jìn)了懷內(nèi)。
綱手一動、時刻放開著感知的景添也快速結(jié)束手中牌局,抱著體積更大的籌碼堆離開了房間,先綱手一步趕去了換籌碼的地方。
翌日清晨,窗外飛過的一聲鳥鳴令綱手清醒過來,不過她立即便感覺到身上被子的重量不對。
“我心裡有數(shù),大不了過會兒我用查克拉驅(qū)散酒意,不用管我了,快去。”綱手?jǐn)[著手,催促靜音去拿酒。
綱手快速伸出手臂攔在了景添額前,阻止了景添像昨天那般、將一張臉埋進(jìn)餐盤的油漬之內(nèi)。
如此一來,沒過多久景添就抱著一大堆籌碼走出了房間,前行幾步後再次尋了個房間,邁步而入。
“綱手大人算了吧。”靜音和早上的景添一般、感覺心好累,不過還是例行勸說了一句。
餐後三人一起動身,出了酒館之後直接向賭場方向而去,而綱手也彷彿默認(rèn)了一般,任由景添在身後跟著。
半夜,睡眠中的景添感覺渾身有些發(fā)涼,不由下意識地尋找溫暖的地方,直到身體漸暖,這纔在清香的氣息中再次睡了過去。
說著綱手轉(zhuǎn)頭看向昏睡不醒的景添,咬牙切齒道:“我就不信我解不開封印!”
“算你識相。”綱手沒抓到撒氣的機會,不由撇嘴嘀咕一聲。
渾身一顫。
眼見景添一臉不情願地張口想要說什麼,綱手立即秀目一瞪:“嗯?”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順便讓樓下再送幾瓶酒上來。”綱手從牀上滑坐在榻榻米上:“難得今天有口福,我要喝個夠。”
“你是木葉的吧。”綱手左手倒酒右手伸向燒烤,同時嘴裡還向景添問著。
景添一腦門黑線,十分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那麼說過,不過左右生活花銷也沒幾個錢,因此景添索性在靜音的歉意笑容中邁步跟了出去。
少頃將手收回,綱手一臉危險地看著手中唯一的一張萬額面值鈔票,恨聲低罵:“這個小混蛋!”
光溜溜的景添完全趴在了她的身上,右臉貼著一團(tuán)柔軟睡得直流口水,左臂還摟著另外一團(tuán),最嚴(yán)重的是,綱手她的衣襟是完全敞開著的。
“我要賺錢,我要養(yǎng)家……”景添低聲輕吟:“我去其他地方玩……”
“房子沒買多久,在山中一族的隔壁。”景添含糊這說道。
“好像是的,不過看不出是哪個村子的手法。”靜音點頭道。
綱手慰然,滿意地點點頭再次拿起一瓶酒,給自己倒了一盅仰脖幹掉。
半晌,綱手臉上終於出現(xiàn)了恍然的神色,將景添手臂隨意地扔下,一臉不在乎地說道:“木葉的,漩渦一族的封印術(shù)。”
今天三人吃的菜不多,沒有昨天那麼豐盛,因此結(jié)賬過後剩下的錢仍舊足夠定下三個房間。
“哦……”景添沒敢計較,乖乖低頭繼續(xù)喝杯子裡的牛奶。
靜音欲言又止,可是她又沒有地位,因此只能嘆息一聲放下了懷中的四瓶酒,苦著臉出門了。
早餐間。
“別囉嗦,走。”綱手瞪了景添一眼,轉(zhuǎn)身向電子賭城走了進(jìn)去,又從身上將僅剩的幾百兩紙幣掏出,全部換成了遊戲幣。
不過景添可是這個忍者世界的創(chuàng)世神,氣運雖然沒有世界之子那麼嚴(yán)重,但也是可以鑽山林就踢倒人蔘的。
綱手眼角一抽,不過她雖然有那份心思、但也不太好意思立即下手,畢竟昨晚就‘借’了一次,剛纔又‘借’了一次,第三次再搶就有些過了。
“是。”靜音也沒有在意,畢竟在她眼裡景添還只是個孩子,因此再次彎腰,動作麻利地將景添的外套及**脫下。
沒多會兒酒菜被服務(wù)員一一端上,綱手起手拿起一瓶清酒,不過這次她自己並沒有喝,而是直接將酒瓶擺在了景添面前。
“綱手大人!”靜音語氣有些埋怨。
一臉滿足地將錢揣進(jìn)衣襟,結(jié)果景添一轉(zhuǎn)頭便和麪色計較的綱手看了個對眼兒。
其他房間原本也是人員爆滿的,但此時很多人都跑到了綱手那個房間,打算看看能不能撿些漏,因此景添輕易便找到了一個有空位的賭桌,坐下後放下了籌碼。
景添眼角微抽,乖乖拿起酒給自己倒了一盅。
想到這裡綱手將最後那瓶酒一飲而盡,看了看景添之後、擡手將她那‘賭’字深綠色布袍脫下,倒身躺在了景添身邊。
而綱手此刻也來了睏意,索性不再研究,大不了明天繼續(xù)耍賴皮就是了,景添不幹的話威脅一下就好。
“哼!”綱手一點愧疚的神色都沒有,扶著景添仰靠在她胸前的柔軟之上,擡手將景添的手臂拿了起來。
“那麼沒有問題?”靜音問道。
“嗯……”景添老實地點頭,腦袋微微晃悠著說道:“贏了近五十萬。”
“綱手大人……”靜音無奈不已。
綱手那邊賭了近一個小時,因爲(wèi)其他賭徒害怕綱手輸?shù)锰珔柡Χ缭绶艞墸虼思娂姺潘?xì)水長流地將綱手的籌碼贏光,並盼望著綱手會從他們那裡借錢接著賭。
靜音全程欲言又止,不過看了看綱手那平淡的臉色最終也沒敢問出聲。
“綱手大人!”靜音立即開口,心虛地勸慰:“冷靜,冷靜啊大人,凱伊他喝醉了……”
一頓飯景添吃得十分別扭,沒辦法,每當(dāng)綱手視線‘刮’來,景添就得將身前的杯酒喝掉,一來二去之下,不知不覺景添身前便再次豎立了六個空瓶。
景添目不斜視,始終盯著對面靜音懷中的粉色小豬。
綱手走出電子賭城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景添,因此毫不外道地直接走了過來,問老闆點了食物和酒,從景添面前的餐盤拿了串丸子張口開吃。
景添站在原地看著綱手身影消失,這才輕佻眉角,伸手從左臂的封印裡再次取出一沓二十萬兩的紙幣,換成了籌碼。
捂著心臟大口大口地喘息,半晌景添後怕地嘀咕一聲:“嚇?biāo)郎贍斘伊耍 ?
計算過後景添從換籌臺接過了六十萬兩的鈔票,這下去除被綱手搶去的以及重新拿出來的本金,景添倒還多贏出二十萬兩。
“全放下!”綱手不滿。
景添乖乖又拿出二十萬……
“他是漩渦一族?”靜音放下了心,好奇地看向景添。
第二天景添又在清晨時當(dāng)先醒來,剛剛轉(zhuǎn)醒的景添不由感覺兩手之內(nèi)十分柔軟舒服,而且嘴裡還含著什麼。
擡頭的景添和側(cè)臥著的綱手看了個對眼兒……
綱手額前青筋繃起,感受到小腹下的硬度,脖筋也繃了起來,再低眼看看被景添嘴角含進(jìn)去小半的堅硬……
“哼。”綱手輕哼一聲,轉(zhuǎn)身、臉上便開心地奸笑起來。
胸前的震動令綱手回憶起了什麼,不由動作頓了片刻,不過下一刻綱手便再次伸手,探入了景添衣襟之內(nèi)。
景添嘴角一抽,再看看滿屋賭徒那催促目光,只好磨蹭地走到綱手身邊,放下大約十萬兩的籌碼低聲道:“分你一半……”
“不管了。”綱手一拍桌子,隨手拿起一瓶酒,摟過景添就將酒灌了下去。
將景添向牀內(nèi)擠了擠,綱手大大地打了個哈欠,閉目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呃呵……”靜音沒法搭腔,只能心虛地苦笑。
“算了吧綱手大人。”靜音感覺替綱手羞得慌,無奈再次開口勸說。
“可惡!”綱手氣惱地一拍大腿,擡起頭眼神十分不甘地在屋裡掃視,進(jìn)而一愣。
“嗯?”綱手鼻音響起。
景添見此只好站在看熱鬧的那堆人裡,眼睜睜看著綱手很快便將所有籌碼輸光。
景添無奈,在靜音滿臉歉意中連忙退出了這個賭室。
綱手再次單臂夾著景添來到了客房,將景添扔到牀上後從靜音手中拿過一瓶酒,坐在牀邊,一邊喝酒一邊拿著景添的手臂查看。
這一晚景添是穿著衣服睡的,因此並沒有感覺到冷,不過睡覺總要翻身是吧,總會不小心碰到什麼是吧,太柔軟了是吧……
遊戲幣輸?shù)寐@次綱手又玩了兩個多小時,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下午。
“可惡……”綱手尖牙輕咬下脣,鬱悶地商量著說道:“喂,再把錢借我,明天我去翻本,贏了的話……分你六成!”
其他賭徒看景添的目光只比看綱手稍微收斂一些,不過在他們眼裡景添同樣等同於肥羊,因此莊家立即發(fā)牌,同時還嘴裡不斷向景添恭維。
沒多久服務(wù)員將四瓶酒送了進(jìn)來,綱手眼前一亮,打開一瓶、仰頭就是半瓶下去……
“嗯?”綱手一個鼻音打斷了景添的話,微瞪秀目。
喝得剛剛進(jìn)入狀態(tài)的綱手見此放下酒杯,轉(zhuǎn)頭對景添引誘道:“小子,今天又贏了不少吧?”
景添其實比綱手早醒了能有一個小時左右,不過他可絲毫不敢亂動,因此即享受又心驚地熬了好久,這才總算將綱手熬走。
睜開雙目將視線下移,下一刻綱手的眼角便是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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