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章 剖析
看著甄維斯給出的資料，說實話景添有些暈頭轉向，他不明白爲什麼剛纔隨口那麼一說，而甄維斯卻表示‘蝙蝠俠大戰超人’的可能性居然會有那麼高。
景添在現實世界的時候很少關注漫畫，日漫關注的都沒有幾部，就更不要說是美漫了，漫威還是因爲需要的緣故、纔在後來和露西一起好好看了一遍，而DC漫畫、景添根本就沒有看過。
如此一來，景添對DC漫畫的脈絡就十分不清晰了。
用好一會兒功夫將甄維斯給出的資料看完，景添舒了口氣後嘀咕道：“怎麼所有情報都指向了盧瑟集團？完全是一副幕後黑手的表現。”
“是的先生。”甄維斯說道：“散佈‘哥譚市將會遭受核爆危機’的人是盧瑟集團下屬員工，將消息刊登報紙的編輯也有著受賄記錄，資金來源爲盧瑟集團下屬員工的銀行賬號。”
“這樣的話……”景添手指輕敲著茶幾桌面，沉吟道：“整個哥譚市，超過大半的土地與房產都是韋恩家族的不動產，那麼蝙蝠俠自然不會允許有人動哥譚市，不管這個消息是否謠傳，蝙蝠俠一定會調查覈爆消息的來源。”
景添略微凝眉，繼續自言自語道：“而盧瑟集團根本就沒怎麼掩藏消息，這樣的話蝙蝠俠一定會查到盧瑟集團頭上……”
擡眼看向屏幕，景添看著那塊綠色的氪石，面色變得嚴肅：“真有兩下子啊盧瑟集團，這是抓住了蝙蝠俠嫉惡如仇的性子麼。”
“什麼嫉惡如仇？”卡拉的聲音響起，令景添轉頭望去。
“我打算親自去見蝙蝠俠一面。景添緩緩起身。
景添嘴角玩味地翹起：“克拉克同樣被算計了，盧瑟集團的人很有本事，已經調查到了超人的真實身份，所以就用超人的女朋友設下了一個陰謀。”
“氪石……”景添沉吟一瞬，隨後搖搖頭說道：“氪石是氪星人的天敵，氪石的放射性能量會令氪星人失去能力，變得渾身無力，並且氪星人的防禦力在氪石面前會消失不見，變成普通人。”
“放鬆。”景添轉頭對布魯斯韋恩安撫：“我此來沒有任何惡意，請過來看看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景添拍拍卡拉的肩膀，又看向亞莉克斯：“放心吧，我會研究出‘讓你們不再懼怕氪石’的辦法。”
周圍都是人高的蒿草，在隱約透過烏雲的月光照射下，遠處還有一幢古羅馬式建築，模糊地矗立在黑暗之中。
“沒關係。”景添轉頭看向虛擬屏幕：“這裡不是還有一塊麼，接下來就交給我去處理吧。”
“兩件事。”景添豎起一根手指：“一是告訴你這次陰謀的始末，避免你被人當成了棋子和打手還不知情。”
“哎……”景添嘆息一聲，手指再次滑動，在虛擬屏幕上面調出了之前的畫面：“這個。”
卡拉一聲低呼，檀口微張地看了看景添：“那麼那個攝影師、我是說那個CIA特工……”
“要我們陪你嗎？”卡拉同樣起身。
“什麼？”亞莉克斯比景添還要不解。
“可是盧瑟集團想要做什麼？”卡拉又不明白了，對景添問道：“又是招惹蝙蝠俠，又是陷害克拉克的。”
“直接說出你的來意吧。”布魯斯韋恩沒有在意景添的誇讚，面色冷淡地沉聲說道。
“什麼！”這次輪到卡拉驚呼了，
“就是如此。”景添點頭確認。
“報仇！”亞莉克斯突然聲音有些尖銳地驚呼出聲。
“實驗完畢了？”景添舒緩表情，對和卡拉一起走進來的亞莉克斯問道。
布魯斯韋恩沒有迴應，仍舊緊盯著景添。
嘭！嘩啦啦！
嘭！嘭！嘭！
“不必緊張。”景添沒有轉頭：“我來此是爲了向你解說一件事，同時需要你幫個忙。”
“和你說什麼？”卡拉感覺大腦有些混亂，今晚的一系列消息弄得她腦袋有些疼。
“不愧是這顆星球上的頂尖聰明人。”景添真心感嘆，因爲布魯斯韋恩看穿一切的時間很短，幾乎和景添分析所用的時間差不多。
另外一邊，景添的身影瞬間自一片荒郊出現。
“不錯。”景添頷首：“盧瑟集團知道超人是克拉克之後，接著便派出私人武裝部隊去非洲提前佈置，與反動軍接觸，幫助反動軍做出一些大新聞，那麼作爲美國有數的頂級傳媒集團，星球日報得到消息之後必然會派人前去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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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近前，布魯斯韋恩再次向景添看了一眼，這纔在景添擡手示意下，將視線放在了電腦屏幕之上。
“不是他做的？”布魯斯韋恩轉頭，面無表情地盯著景添雙眼：“他在去年就做了！”
景添收回打量的視線，神識再次放出，這次探向了地下。
輪胎再次砸在地面之上，布魯斯韋恩喘息著將手伸至腰間，將纏繞的金屬鎖鏈解開扔下。
“心裡有數了麼？”景添反問。
“嗯？”景添愣住，看著面色平靜的布魯斯韋恩，不解地說道：“你已經知道了那些事不是超人做的，爲什麼還要與之敵對？”
此時，一個****著上身、爆炸肌肉虯結的身影，正在不斷進行體能訓練。
布魯斯韋恩說道這裡一頓，轉過頭繼續看向屏幕，語氣平淡了下來：“所以，哪怕不殺死他，也要給他留下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地球並不是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地方……”
“什麼？”卡拉問道。
又是一組訓練完成，布魯斯韋恩這才長長呼出一口濁氣，有些疲累地拿起水杯，一邊喝一邊走出了訓練室，來到了秘密基地的大廳。
“嗯。”景添微微點頭：“沒想錯的話那個CIA也是盧瑟集團安排的，就是爲了故意暴露身份，好將露易絲牽連進去，產生人身危機。”
“哦……”卡拉了然。
與地面上荒涼孤寂的古式莊園不同，地面之下完全是另外一種風格，各種現代器械遍佈，巨大的空間彷彿是一個機械工廠一般。
怪不得布魯斯韋恩如此，因爲他這裡的電腦設備已經是全球頂尖的了，但即便這麼高端的設備，這麼頂尖的系統防火牆，仍舊瞬間被人奪去了控制權，令布魯斯韋恩哪還有心思關注屏幕上出現的那些資料。
“當然。”布魯斯韋恩沒有放鬆戒備，瞇著雙眼說道：“自稱是什麼宇宙觀察員，參與了去年大都會的外星事件。”
“難得你有心了。”景添恍然地輕笑一聲，轉回頭繼續觀看蝙蝠俠戰衣。
“嗯。”亞莉克斯輕輕點了頭。
“那個華萊士·維農·基弗。”景添手指在屏幕上一劃，隨後指著照片下面的資料說道：“你們看，他是韋恩集團的下屬員工。”
最後一句話亞莉克斯是對卡拉解釋的。
亞莉克斯不清楚非洲那件事的具體始末，但不妨她有著聰明的大腦，立即猜測到了什麼，凝眉問道：“克拉克當時是去救女朋友的？之後的暴恐襲擊……”
反覆深蹲、起立，超過七八十下後，布魯斯韋恩再次感覺到了艱難。
“這下不好辦了。”亞莉克斯爲難地呢喃道：“雖然以我的權限、可以提出‘對氪石進行研究’的要求，但我也覺醒了氪星基因，根本無法接觸，一旦靠近氪石的輻射範圍，我身爲氪星人的身份就會暴露出去……”
景添微微頷首：“不管怎樣，總之是令克拉克陷入了困境，再找到一個人站出來發表對峙聲明……”
“嗯。”卡拉十分相信景添，聞言重重點頭：“那你小心點。”
“哦我的天。”卡拉捂著嘴低呼一聲，隨後立即轉頭看向景添，擔憂地說道：“我們必須把這件事告訴蝙蝠俠和克拉克他們，否則、否則……”
亞莉克斯搖搖頭放下手機，無奈地看向景添：“事情向最壞的一面發展了，氪石的作用是由盧瑟集團的掌門人、萊克斯·盧瑟最先發現的，並且‘超自然行動局’如今正與萊克斯·盧瑟處於緊密合作狀態，所以我即便說了盧瑟集團的陰謀，也沒有幾個人會相信，更會將我暴露出去。”
“這是……氪石？”亞莉克斯畢竟在‘超自然行動局’呆過，自然知道氪石的事情。
“我等下會問問的。”亞莉克斯說著指向虛擬屏幕：“也就是說，盧瑟集團故意暴露信息，讓蝙蝠俠‘意外’調查到了氪石的事情，而後讓蝙蝠俠和超人徹底對立，並且拉近雙方實力差距，打算來一個坐山觀虎鬥是嗎？”
“報仇？誰？”卡拉一愣，接著臉色大變：“你說的不會是……蝙蝠俠……吧？”
“哈……”景添輕笑一聲，轉身緩緩邁步。
“哼！萊克斯·盧瑟。”布魯斯韋恩語氣很冷。
“露易絲？”卡拉低呼：“你是說非洲的那件事……”
“是你！”布魯斯韋恩緩緩從座椅上起身，也沒有掩藏手中的槍械。
“非洲的事情只是陰謀的一部分罷了。”景添嘆息著說道：“只是以此來破壞超人在民衆心中的印象，爲接下來的聽證會做準備而已。”
“什麼！”亞莉克斯驚叫一聲，‘唰’地一下站起了身子，震驚地看著畫面中的氪石：“怎麼沒人和我說過！”
“我不會改變主意。”布魯斯韋恩突然語氣冷淡地說了一句。
不動聲色地將手伸到桌面之下，摸到了冰涼的金屬把手，布魯斯韋恩這才瞇起雙眼，盯著屏幕中的倒影沉聲低喝：“誰！”
“不……”亞莉克斯凝眉搖頭：“如果這些猜測是真的……盧瑟集團有很多辦法可以影響到結果，比如讓露易絲‘意外’聽到什麼風聲，進而主動提出去非洲採訪，或是影響一下星球日報的高層……”
“或許不必那麼麻煩。”景添微微頷首：“露易絲因爲去年挖掘出了超人的新聞，所以在星球日報裡面已經是影響力最高的記者了，那麼有重要新聞的話一定會由她出馬。”
說到這裡景添緩緩轉頭，看向已經轉過身的布魯斯韋恩，輕輕一笑：“作爲普通人的你，真是很難得了。”
點開後出現了幾個子文件夾，而卡拉十分好奇，不由向著一個帶有閃電標記的文件夾點了下去，頓時一部視頻展開……
“那也不一定是露易絲呀，盧瑟集團怎麼能確定……去採訪的一定就是露易絲？”卡拉不解。
“那麼……”卡拉尋找話題，四顧後拽著亞莉克斯在沙發上坐下，指著虛擬屏幕道：“讓我們看看厄爾斯還調查到什麼消息了吧。”
景添和卡拉暫時收聲，聽著亞莉克斯和電話對面交流。
“克拉克替盧瑟集團背了黑鍋。”亞莉克斯說著的同時面色有些猶豫，想要掏出手機給‘超自然行動局’的人去個電話，不過因爲之前隱瞞了身份的緣故，亞莉克斯又有些不好突然暴露身份。
“我現在就打電話詢問氪石的事情！”亞莉克斯也坐不住了，立即掏出手機，按下了一組號碼。
沒多久亞莉克斯結束了通話，卡拉頓時不解地問道：“亞莉克斯，你怎麼不把盧瑟集團的陰謀告訴他們？”
“可是那個布魯斯韋恩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卡拉疑惑道：“即便在盧瑟集團的陰謀下、蝙蝠俠與克拉克變成了敵人，但他如何會是克拉克對手？”
韋恩莊園的地下。
布魯斯韋恩渾身一震，萬分戒備起來，不過也沒敢做出什麼令人緊張的動作，只是身形更加向武器架靠近一步，站在了能夠最快拿起武器的位置。
不過他並沒有放棄，咬牙低吼，堅持著將一組滿百的動作完成，這才肩部一錘的同時上身微微後仰，將舉重槓鈴‘咣’地一聲扔在了地上。
“那麼這和克拉克有什麼關係？”卡拉仰頭對景添問道。
景添沒去理會布魯斯韋恩，直接邁步來到了電腦前，這才停住腳步，對布魯斯韋恩說不上詢問地知會了一聲：“介意嗎？”
甄維斯的聲音只有景添自己能聽到，不過變化卻令布魯斯韋恩看在了眼裡，見到屏幕組的變化之後，布魯斯韋恩的瞳孔驟然猛縮。
“盧瑟集團設下的這個‘局’一分爲二。”景添解釋道：“蝙蝠俠已經被算計了進來，另一邊就是克拉克了。”
布魯斯韋恩躊躇一瞬，大腦快速計算之後找不到任何勝算，只能無奈地邁動了腳步，緩緩來到了景添身邊，不過手中的手槍卻沒有收起。
“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出發了，你們在家裡呆著吧。”景添說著閉起雙眼，神識放出，探向哥譚市的郊區。
“哦？你知道我？”景添略微訝然。
“呼！呼！呼……”布魯斯韋恩急速喘息，又看向不遠處用來鍛鍊腰腹力量的設備，毫不猶豫地邁步走去……
“第二件事。”景添沒有理會布魯斯韋恩那更加陰沉的臉色，再次豎起一根手指：“盧瑟集團的氪石被你拿了回來，我想向你要點兒研究一下，我想你不會吝嗇吧，畢竟你和超人已經沒有了敵對的必要。”
“知道嗎？”景添揹著雙手站在一個展覽櫃前，擡頭看著裡面的那套蝙蝠俠戰衣，悠聲說道：“我認識另外一個叫布魯斯的，不過那傢伙很犯規，撕衫之後的肌肉更加虯結，所以那傢伙很懶，平時一點都不鍛鍊，比你的毅力可是差多了……”
“真是環環相扣。”亞莉克斯嘆息：“法院的爆炸，徹底將克拉克的困境提升到了極限。”
“放心吧。”景添走後，卡拉轉頭伸手，牽住了愁眉不展的亞莉克斯：“你要相信厄爾斯，他一定能解決氪石問題的。”
“這就說回我剛纔的那個評價了。”景添指了下虛擬屏幕：“蝙蝠俠嫉惡如仇，超人的一系列‘所作所爲’必然會令蝙蝠俠產生危機感，而且你們有一件事恐怕不清楚。”
隨意從旁邊拿起一杯水仰首飲半，布魯斯韋恩又走到了另外一邊，彎腰將舉重槓鈴抗了起來。
附近地勢平坦，狂風無阻地吹襲不斷，夾雜著大海氣息的狂風，吹得荒野上的蒿草不斷搖擺簌簌，頗有種恐怖片的意味兒。
“嗯，許多資料都沒帶過來，所以只是做了一個小型實驗。”亞莉克斯點點頭，隨後同樣好奇地問道：“你剛纔說什麼嫉惡如仇？我好像聽到了蝙蝠俠。”
“你打算怎麼做？”亞莉克斯問道。
微微瞇起雙眼，布魯斯韋恩伸手握住了鼠標，開始切換資料。
順路抽了條毛巾，將身上的汗水隨意地擦拭兩下，布魯斯韋恩來到計算機屏組前，俯身坐了下去，調出一份資料開始查看。
“財團……鼓動輿論是他們的拿手好戲。”亞莉克斯輕蔑地評價道。
很快，蝙蝠俠的秘密基地呈現在景添的腦海，下一刻，景添再次消失不見。
“你不知道？”景添訝然。
“好。”亞莉克斯回過神，擡手在虛擬屏幕上劃了幾下，結果點出一份名爲‘超現實事件’的文件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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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布魯斯韋恩終於開口，用頗有些惱怒的語氣問道：“這些資料是怎麼來的？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聽懂了。”卡拉十分不敢置信：“露易絲去了非洲之後，有危險的話克拉克一定會現身營救，天啊，那個……！”
“那個什麼基弗！”卡拉低呼。
微微一笑，景添擡起腕錶吩咐：“甄維斯，接掌我面前的設備，給我那些調查出來的情報。”
“不錯。”景添點頭：“我猜測的結果就是這個。”
要知道，景添的大腦可是幾度開發，而布魯斯韋恩則是個普通人，由此可見布魯斯韋恩到底有多聰明瞭。
腰間用繩索垂掛著六個汽車橡膠輪胎，輪胎內還塞充著舉重用的健身金屬盤，蝙蝠俠，布魯斯韋恩正在不斷做著引體向上，每一次下落，輪胎都會與地面發出一聲碰撞的悶響。
渾身汗液淋漓，成縷地從****的皮膚上不斷滑落，布魯斯韋恩咬牙堅持，直到這一組上百的引體向上被他呼吼著做完，這才手臂一鬆，從簡易單槓上落了下來。
布魯斯韋恩的語氣開始加重，表情也開始憤慨：“你看不到當初那幾十萬的屍體嗎！只要他繼續存在！未來就還會有更多的屍體出現！他有能力憑自己的實力將整個人類摧毀！哪怕‘他會成爲人類敵人’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我身爲人類，也要做好百分之百的準備！”
槓鈴兩邊的金屬盤加起來差不多有半噸重，但布魯斯韋恩好像一點都不在意，掌握好槓鈴平衡後，布魯斯韋恩開始深蹲。
“不錯。”景添頷首，隨後將剛纔分析出來的情況說明了一下。
“所以說……”亞莉克斯一臉苦澀：“我雖然知道氪石的事情，但根本不知道氪石對氪星人的效果，看來‘超自然行動局’對我隱瞞的也不少……”
“我不認爲可以幫到你什麼，你可是宇宙觀察者，會有什麼事……能需要到我這麼一個落後星球的普通人類。”
“氪石？”亞莉克斯皺眉：“氪石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很快景添找到了布魯斯韋恩的莊園，下一刻，身形瞬間消失不見。
看著亞莉克斯失落的樣子，景添不由開口勸慰：“可能之前‘超自然行動局’也不清楚氪石的作用吧，也許是最近發現的。”
“嗯……”亞莉克斯有些走神兒地應了一聲。
“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景添摟住鑽進懷裡的卡拉，隨後指向虛擬屏幕說道：“這次事件我差不多猜到前因後果了。”
“我……”亞莉克斯欲言又止，沉默了半天之後深深地嘆息一聲，無奈將自己的身份坦白了出來。
突然，布魯斯韋恩的身體猛地一震，雙眼瞬間瞪大，透過電腦屏幕的反光，看向倒映出來的那道身影。
“你來此有什麼目的！”布魯斯韋恩腳步挪動，走到了不遠處的一個武器架旁，不動聲色地向各種武器掃視一眼，心裡有了底細。
“不錯。”景添對亞莉克斯說道：“之後的暴恐襲擊、恐怕便是盧瑟財團的私人武裝發動的，配合反動軍，造成了那麼大的流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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