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現(xiàn)得純潔點,林尋就道:“你們要進(jìn)來看也可以,不過可別嚇到了。”
林尋走進(jìn)屋后,若霓和采莎也跟了進(jìn)去,并像科學(xué)家般看著林尋換睡衣的整個過程,而對于林尋不穿內(nèi)丨褲,她們還是有些意見,所以林尋就在她們的監(jiān)視下,穿上了內(nèi)丨褲。
不過只要她們在場,就算林尋要對流影做些什么熱火朝天的事,她們也會立馬阻止滴。
換上代表純潔的白色睡衣睡褲,林尋就平躺在了床丨上,只是看到大小老婆像黑白無常一樣站在一旁,林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要不是流影還要進(jìn)來給他檢查身體,他早就將她們兩個拉到床丨上暢談人生,順便讓她們多取一點經(jīng)。
拎著醫(yī)藥箱走進(jìn)來,見若霓采莎立在一旁,流影當(dāng)即皺了下眉,就道:“你們在這邊可能不怎么方便,先出去,好不好?”
流影是護(hù)士,若霓當(dāng)然不好拒絕,向來腦子少一根筋的采莎就道:“我們不能出去啊,我們一出去,你可能就有危險。我哥哥雖然被打得狼不像狼,可他本質(zhì)上還是色丨狼,一狠起來,可能就會把你撲倒的。”
“莎莎,有你這么夸獎哥哥的嗎?I服了you!”林尋干咳了聲。
笑了笑,瞇著眼兒的流影道:“我了解尋哥,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所以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而且待會兒我要給尋哥做局部麻醉,需要用手術(shù)刀切開他的胸口,如果有人打擾,我怕我失了分寸,到時候你們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尋哥了。”
流影都這么說了,若霓采莎自然不好再呆在房間里,所以就雙雙退了出去。
怕她們突然沖進(jìn)來,流影就小心翼翼地將門反鎖了。
走到床丨邊,看著一臉窘迫的尋哥,流影笑得非常甜,安撫道:“尋哥你放心,剛剛我只是想支開她們,不是真的要那么做。”
“還真嚇到我了,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是想跟尋哥單獨相處嗎?”
“我只是不習(xí)慣我檢查的時候有人在旁邊。”說著,流影就取出了麻醉針,對著燈光照了照,確定沒有氣泡,流影就讓林尋將睡褲脫至膝蓋,并用那纖纖玉指摸著林尋大丨腿內(nèi)側(cè)。
見林尋那兒慢慢鼓起,流影就露出了淡淡微笑,并道:“尋哥,咱們打賭吧,如果我能在五分鐘里讓你這兒軟下去,你就當(dāng)我哥哥,以后都不許對我抱有很奇怪的想法,好不好?”
“那如果你輸了呢?”
露出皓齒,流影道:“那尋哥可以將我當(dāng)成橡皮泥,怎么捏都成,怎么樣?”
在林尋印象里,能夠讓他在五分鐘里一瀉千里的女神根本不存在,再加上他對流影很了解,流影這妹子根本就沒有和男人有過很親密接觸,更不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體去最大限度地取悅男人,所以對于流影這賭,林尋都以為流影其實是想成為他的女人。
所以呢,林尋想也不想就點頭了。
“尋哥開始計時哦。”
“嗯,我看著鐘呢。”
流影不快不慢地用沾了酒精的棉花擦著,林尋那離二弟非常近的脈絡(luò),并極為嫻熟地一針刺了下去。
從小到大,林尋的屁屁或是手臂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針,可那兒還是第一次,所以感覺到劇痛襲來的林尋就啊的叫出了聲,使得客廳的若霓采莎都以為林尋的胸膛已經(jīng)被流影剖開了。
拔掉麻醉針,流影微笑道:“尋哥好好數(shù)數(sh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