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他還有個特效:金仙玉骨。
使得寶相的雄渾程度,更是在摩訶無量基礎上,再增加一大截。
因此,若要寶相徹底成形,必須要極其大量的天地靈機。
若真是在這里安安靜靜地突破,那真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才能夠吞噬完成成功!
而他才剛殺了一個崔景鵬,背景驚人,待七天,已經是他開始突破了沒辦法,冒了大險。
再待下去,誰知道對方能搞出什么動作?
趕緊離開才是。
想到這里,林硯直接走到明妃面前道:“扣除靜室的耗費,我還剩多少錢?”
“啊?”
明妃心中一緊,要走?
她勉強擠出笑容:“客人,您才剛剛突破,就急著走嗎?不如先休息一下,享受一下我們這里的練功按摩服務?”
“不必了。”
明妃眼神閃爍:“那您有靈子賬戶嗎?”
“剩余的錢,用現金來付吧。”
果然。
明妃心底了然,這也是她跟兩位大人討論后得出的結果。
只有那些極其死板老派的勢力,才會將弟子從小關在不通靈界的犄角旮旯星球,美其名曰試煉和避開世俗干擾。
實際上就是土老帽,連靈子賬戶都沒有。
“請您稍等,我去準備現金,待會兒就給您送來。”
她是個弱女子,可沒力氣攔住這位客人,還是去找人。
林硯眼中神色莫名:“也好,我到處逛逛……”
“不行!”
明妃神色一緊,伸手攔住。
“哦?”林硯瞇了瞇眼睛。
不遠處,還有兩個人,從剛才開始,就滿臉嚴肅,混身緊繃,隱隱約約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我是說……步行走起來多麻煩啊,我找人給您找輛代步車,我們的莊園很大,讓人帶您參觀參觀。”
“原來如此啊……”
林硯沒有多說:“算了,找人就不必了,你快點把現金給我準備過來吧。”
說罷直接回去房間,連門也沒關。
明妃松了口氣,走至身后兩人守衛邊上:“你們一定要看好了門窗,絕對不能讓他離開!”
“明白!”
明妃轉身離開,很快就找到門口,正在與崔云鵬交談的青柯、江若二人。
出乎她的意料,這三人竟然交談的頗為和氣,一點兒沒有劍拔弩張的架勢。
青柯、江若,完全是誤會了剛才林硯驚鴻一現的氣勢,以為是崔云鵬干的。
而崔云鵬,在已經知道兄弟死了,居然還能按捺住脾氣和憤怒,顯然不是易于之輩。
“明妃,怎么了?”
“那個客人出關了!”
青柯、江若手腕微微一緊,結束了!
“人還在吧?”
“還在,我讓人看著他了,他看起來,像是沒有突破成功的樣子。”
“那就好。”
兩人看向崔云鵬。
崔云鵬眼底微微閃過一絲冷芒,臉上卻是神色如常,沒有說話。
“崔公子,我們說的,就是那位,害死令公子的人。這……您還是跟我們一塊兒去見見他吧。”
崔云鵬緩緩道:“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過江龍,明知我弟的身份,還敢動手……”
四人聯袂一塊兒去到一棟別墅區。
“那位客人還在嗎?” 明妃問兩個安保。
“還在,我們一直盯著,他進了房間之后,就一直沒出來,連門都沒關。”
“門都沒關?”
青柯和江若眼睛一瞇。
雖然把林硯當成個老派勢力出來的土老帽,但內心里他們沒有絲毫小看。
畢竟能拿的出一招殺死寶境的靈器的,肯定不是泛泛之輩,背景也必然深厚。
四人已經進到別墅區里,但現在房間里竟然絲毫動靜還沒有……
“不好!”
兩人大步一跨,直接撞進別墅門去。
別墅里面空空如也,哪里還有人?
“不,不可能啊!我們一直盯著門口窗戶,根本沒人出來!”
兩個寶境安保神色慌亂,趕緊說道。
“該死,被擺了一道……到底怎么出去的!”
回頭,崔云鵬神色冷漠,眼底隱約閃過道道寒芒:“兩位,現在,你們怎么給我交代……”
——————
林硯漫步走在山林之中,速度不快,不斷感受著身體蛻變之后的變化。
仿佛是靈魂升華一樣,進階寶境之后,整個天地給他的感覺都不一樣。
尤其是身體中潛藏的那股,恐怖巨大的力量,令他產生一種錯覺,仿佛伸手一摘,連天空都能傾覆翻轉過來一樣!
“青龍、朱雀、玄武、白虎四大特效,已然蛻變成一種,仿佛我與生俱來的本能一樣的天賦寶術,心念一動間就能施展出來。”
林硯不敢隨意嘗試,他隱隱能感覺到,蛻變為天賦寶術之后,其威力與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很可能會造成極大的動靜,引起別人的注意。
這種明明身懷巨力,卻不能隨意施展,而必須壓抑的狀態,令他心底像抓耳撓腮一樣。
“以后有的是機會。”
只是可惜,沒辦法通過梵武軒,登陸到所謂靈界去看看。
他還想著,能不能通過梵武軒,了解了解這個世界的常識信息。
梵武軒不讓他走,明顯是等著被他殺死的那個崔景鵬背后之人,他倒是也想過,借著這機會,試試看自己的實力到底如何。
但最后還是按捺住了沖動心思,沒有莽撞。
對方樹大根深,誰知道背后有什么力量存在。
他可是還記得,趙磐曾經說過,有那種一念之間,能摧毀整個靈神會的強者存在。
一路潛行,很快重回大道。
辨認了一下道路,林硯很快重新回到沈言的家中。
“你是……林先生?你回來了?”
門口遇上了管家,雖然只有一面,但林硯明顯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老管家,沈言呢?”
“林先生,你,我斗膽問一句,您到底是什么身份?”
老管家臉色看起來十分疲累。
“怎么了?”
“今日下午,賭約就要到期了!我怕少爺,少爺會去找那姓胡的拼命啊!”
林硯這才想起,沈言的姐姐,似乎是跟人打了賭,要搞點玄品奇物什么的。
沒等他說什么。
沈言忽然風塵仆仆從門外走來。
“你……”
見著林硯,他眼中一怔,臉上閃過五味陳雜之色。
下一刻,便見他板起臉來,冷漠道:“林硯,你還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