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翔完全沒有想到何夢潔這么的恨他,為了要他的命,竟然連她自己最看重的貞*都不要了,不過龍翔更多的卻是氣憤,氣憤何夢潔如此的不愛惜自己,龍翔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的難看,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徑直朝門外走去。
“老公,你要去哪里?”何夢潔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她正在跟許若探討在辦公室里干那事的激情程度,她也在心里思量著要不要什么時候跟龍翔一起到天祥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去干干那事,自己好好的體驗體驗。
“待會你們自己回家,我要去辦點事。”留下這一句話,龍翔便徑直出了辦公室。
“老公這是怎么了?怎么說走就走了?”云紫依一臉的不滿。
許若倒是沒有什么,她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他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對了,你開車來沒有?”
“沒有呢,我沒有開車。”云紫依是跟著龍翔一起來的學校,竟然有龍翔這個免費的司機,她干嘛要自己開車。
“看來我們只能打車回家了。”許若輕輕的笑了笑,然后整理了一下辦公桌,說道:“走吧,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家吧。”她必須要回去換一換衣服了,經(jīng)過剛才的激情,里面的內衣褲已經(jīng)被濕透了。
龍翔開著車朝那個在網(wǎng)上找到的地址駛了過去,一路上,他的心極為的不平靜,他快速的開著車,熟練的飆車技術被展現(xiàn)了出來,一輛又一輛的汽車被龍翔驚險的超車,龍翔一路絕塵而去,但是被他超車的那些司機則坐在駕駛室里咒罵著那個開車的瘋子,他們可是被龍翔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最后,龍翔把車停到了一棟別墅的前面,他來過這里,何夢潔的家,更準確的說應該是何思遠的家。龍翔把車停到別墅外面的灌木叢里,但是龍翔卻沒有立即下車,而是拿出了一支煙,靜靜地抽了起來。
別墅的大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熟悉的人開著車從別墅里出來了,當看見這個人出現(xiàn),龍翔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的憤怒。
“夢潔,你竟然真的站到王越澤那邊去了,這就是你的選擇嗎?”龍翔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他最討厭的便是背叛,王越澤的背叛已經(jīng)注定了他的結局,但是何夢潔的背叛則讓龍翔的心痛得刻骨銘心。
王越澤開著車走了,而別墅的大門則再一次關上了。龍翔掐滅手上的煙頭,推開車門下了車。走到別墅的圍墻下面,龍翔抬頭看了看高高的圍墻,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后他高高躍起,一下子便跳到了圍墻之上。龍翔謹慎的看了看周圍,然后飄然落下,并且迅速隱藏起來。
竟然王越澤已經(jīng)到了這里,他肯定已經(jīng)在這里布置下他的人了,龍翔雖然不懼怕他們,但是也不得不小心一些,因為現(xiàn)在還沒有到跟王越澤直接動手的時機。
別墅的二樓上有一個房間亮著燈,龍翔知道那肯定是何夢潔的房間,龍翔先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一切了然于胸之后,龍翔如同一直豹子一般竄了出去,走到大門處,龍翔就聽見了里面?zhèn)鱽淼恼f話聲。
“上面那個妞可真TNND漂亮,如果她能陪老子睡上一晚,就算讓老子少活十年,老子也愿意啊。”
“你不要命了,上面那個小妞可是澤哥的人,你敢打她的主意,小心澤哥要了你的命。”
……
話音還在繼續(xù),龍翔輕輕的推開了門,從門縫里,龍翔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的兩個男人,這兩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就跟《鹿鼎記》里面那胖瘦頭陀一般,兩人正坐在沙發(fā)上興致勃勃的討論著女人,兩人討論的是越來越高興,竟然進入到了忘我的境界。
龍翔一腳踹開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進了客廳,兩個男人聽見聲音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過還沒有等到他們有任何的反應,龍翔已經(jīng)捏住了他們的脖子,只聽兩聲脆響,這兩個男人倒了下去,眼睛瞪得大大的,非常的不甘心。如果他們剛才不說那些針對何夢潔的yin言穢語,龍翔是絕對不會對他們下殺手的。
解決完這兩個男人之后,龍翔信步朝二樓上走去。走到那間亮著燈的房間前面,龍翔輕輕地敲了敲門。
“誰?”房間里傳來了何夢潔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
龍翔沒有答話,接著敲門。
“越澤嗎?”何夢潔慢慢地走近,然后打開門。等到她看清楚門外那個男人的面容之后,她的臉『色』頓時大變,不過心里卻涌上了一陣高興。
“你跟他已經(jīng)那么親熱了嗎?”聽見何夢潔那么親熱的叫王越澤的名字,龍翔的心里就涌上了一股煩躁的情緒。
“用不著你管,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何夢潔咬著嘴唇,她不想解釋。
“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嗎?我送上門來了,不過你還確認自己那層膜還在嗎?”龍翔冷冷的說道。
“你,你怎么知道?”何夢潔往后退了兩步,她知道那個網(wǎng)站也是何思遠在一次無意跟她提起的,她到那上面發(fā)布消息也是一時糊涂做出的決定,她完全沒有想到龍翔會知道這件事情。
“我現(xiàn)在送上門來了,不過我要先要你那層膜,然后你再要我的命。這個交易對你來說可是非常的值得,知道我的命之多少錢嗎?一億美金,用一億美金換你那層膜應該非常的值得吧?”龍翔滿臉邪笑的湊到了何夢潔的面前。
“我,我……”何夢潔連連后退,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再說什么了。
“怎么?不愿意做這筆生意?還是你的那層膜已經(jīng)獻給別人了?”龍翔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冷,讓何夢潔感覺自己如同掉進了一個冰窟窿一般。
“你別胡說八道。”何夢潔正『色』斥道。
“你的意思是我說錯了?那不正好嗎?我們正好可以完成這筆交易嘛。”看見何夢潔一臉的怒『色』,龍翔倒是非常的高興,因為他可以確定現(xiàn)在的何夢潔至少還是完璧。
“你走,我不想跟你完成這筆交易。”何夢潔指著房門,龍翔語氣里的輕佻讓她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你確定不想?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自己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要我的命,現(xiàn)在我自己送上門來,你應該感到慶幸才對。”龍翔雙手一攬,把何夢潔摟進了懷里,雙手放肆的在何夢潔的玉背上上游走。
“你放開我。”何夢潔聲『色』俱厲的對龍翔吼道。
“你確定不要跟我做這筆交易?”龍翔低頭看著何夢潔,語氣極其溫柔的對她說道。
感覺到龍翔的溫柔,何夢潔的心頓時有了一刻的松動,但是她隨即便把自己的心穩(wěn)固起來了,她點了點頭,說道:“你快走,我不想跟你做這筆交易。”
“好,我走,但是如果你想要我的命,你最好把你的那層膜給我留著,不然的話,我會把那個奪了你那層膜的男人嘗盡世間所有的酷刑,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龍翔的語氣陰冷,何夢潔第一次接觸到如此冷酷的龍翔,她的表情不由變得詫異起來。
“我的膜,我愿意給誰就給誰。”何夢潔抬起頭,倔強的說道。
“女人,你最好聽話一點,如果你敢這么做,就不要怪我對你用強,雖然我喜歡你情我愿,但是我也不介意用強。”龍翔臉上的陰沉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邪笑,他放開了何夢潔,后退了兩步,然后打了一個響指。
隱藏的暗處的影殺成員頓時現(xiàn)身出來,她走到龍翔的面前,恭敬的朝龍翔行了一禮,“見過龍少。”
看見這突然現(xiàn)身的影殺,何夢潔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她從來不知道自己身邊竟然還有這么一個人。
龍翔微微頷首,說道:“以后你在保護她安全的時候,也隨便把她的那層膜保住,我不希望別人染指我的女人,明白嗎?”
聽見龍翔的話,何夢潔的心里涌上一陣感動,她從來都不知道龍翔有專門派人保護她,女人可能最喜歡的是一時的感動,但是最讓她們感動卻是這種默默的關心,默默的愛護。
“是!請龍少放心。”影殺成員恭敬的點了點頭。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你的敵人了,你為什么還要派人來保護我?”何夢潔看著龍翔,她的眼神里的敵意已經(jīng)緩和了不少。
“我已經(jīng)說過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我當然要派人保護你。”龍翔淡淡的說道,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我不是你女人,我是你的敵人。”何夢潔一本正經(jīng)的糾正龍翔的話。
“你現(xiàn)在是我的敵人,但你最后還是我的女人。”龍翔也是一本正經(jīng)的糾正何夢潔的話。說完,他也不管何夢潔的反應,轉身出了何夢潔的房間。
……
“快把傳國玉璽拿給我,這里應該是放傳國玉璽的地方。”聞羽馨指著一處凹陷對她的一個手下說道。
“聞天王,這種事還是由我來代勞吧。”一個洪門的成員笑呵呵的說道,也不等聞羽馨回答,他便拿著傳國玉璽走了過去,然后對著那個凹陷就把傳國玉璽按了下去。聞羽馨有些不滿,但是她卻并沒有多說什么,傳國玉璽剛一摁下去,就聽見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音。
“不好,退后。”上官致遠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大叫一聲,最先朝后面竄去,聞羽馨也不慢,第二個竄了出去。
嚓嚓……鐵門的上方出現(xiàn)一些機關,『射』出無數(shù)的利箭,那個去開門的洪門成員頓時被『射』成了刺猬,幾個跑得慢的天地會和洪門的幫眾也受到了池魚之災,成了箭下亡魂。
“這是怎么回事?”聞羽馨扭頭看向上官致遠。
“只有一種可能,這枚傳國玉璽有問題。”
“上官先生,你的意思是這枚傳國玉璽有問題?”聞羽馨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這可是經(jīng)過專揀驗證的,怎么可能有問題。
“我們上當了,都上當了,龍翔這一招大智若愚用的精妙啊,如果我猜的沒有,真正的傳國玉璽恐怕已經(jīng)在國家博物館里了。”上官致遠輕嘆一口氣,聰明的他已經(jīng)把事情大致想了一個明白。
“這么說來,我們都是在干無用功了。”聞羽馨頓時有些喪氣,自己忙碌了這么久,已經(jīng)到最后關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做的一切都白干了,這種事情恐怕任誰都接受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