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時林銘就不怎麼在意,沒有放在心上,然後反而特意的看了一下有關軒轅家和楊不悔都從其中看出來的,有關長生不老的記載,但是作爲神醫(yī)的他,一眼就看了出來,上面有關長生不老的記載和隱約透露出來的信息,全都是騙人的,尤其會騙到那種半桶水的一知半解的,中醫(yī)。
現(xiàn)在話說了回來,蠱術二字,既然也從湯文冰口中說了出來,那麼,這種奇術,就的確是存在的,因爲,作爲華安的人,湯文冰所知道的,應該不會比林銘知道的少。
隨後愣了下後,林銘便面色凝重的點點頭:“我聽說過。”
同時林銘心中也有所恍然,難怪他之前給杜勝君診脈的時候,看不出來異常,而他就肯定杜勝君是懷了孕,敢情原來是蠱術的緣故,而蠱術現(xiàn)在對於他來說,完全算是陌生的。
“哦?他居然聽說過?”
見到林銘說自己聽說過,湯文冰反而面露詫異,因爲她知道的很清楚,哪怕是在華安內(nèi)部,知道蠱術存在的人數(shù),也是沒超過一個巴掌的,而她之所以知道,還是跟十多年前那件事有關。
定了定神之後,湯文冰嘆了口氣道:“既然你聽說過了,就應該知道,杜勝君和白慕雨兩人中的蠱術,是不可救的,七天之後,兩人就會氣絕身亡。”
林銘皺著眉頭問道:“你爲什麼這麼肯定?難道是跟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有關?”
湯文冰點點頭,說道:“沒錯,十多年前我十四歲剛加入華安的時候,遇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這個發(fā)生在廣陽市的懷孕的案子。”
見到林銘沒有出聲,頓了頓,湯文冰又道:“當時,廣陽市的警局彙報上來說,在短短不到一個半月的時間內(nèi),就出現(xiàn)了不少於三十人詭異懷孕的情況,而且,年紀最小的,只有十二歲。”
聽了這話,林銘臉上也是露出一絲驚愕之色。
湯文冰接著道:“接到彙報之後,我跟著華安內(nèi)部其他的組員,就立刻出發(fā)來到了廣陽市,很快就調(diào)查了出來,這些人,都是中了蠱術,但是對於蠱術,我們?nèi)A安沒有一個人瞭解,最多隻是知道一些有關蠱術的記載,所以……”
說到這裡,湯文冰臉色黯然下來,有些內(nèi)疚,有些自責,更有些憤怒。
“所以,最後,她們?nèi)吭谄咛熘畠?nèi)死了?”林銘心中也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問道。
湯文冰卻是搖了搖頭:“雖然沒有全部死了,但是也差不多了。”
“呃……”林銘不由一愣。
湯文冰解釋出來:“經(jīng)過統(tǒng)計,詭異懷了孕的女子,一共有四十六名,年紀最小的就是十二歲,最大的六十八歲,在這些人當中,有一個雷家人。”
說到這裡的時候,湯文冰神色莫名的看了眼林銘,對於林銘在雷家所做的事,她其實已經(jīng)有了一些瞭解。
聽見這話,林銘腦海中第一時間,閃出來一個名字,便說出來:“之所以沒有全死,而這個活下來的人,就是雷冰?”
林銘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據(jù)他了解,雷冰也正是十多年前被雷家給關了起來的。
“沒錯,就是雷家的雷冰。”果然湯文冰點點頭,說道:“因爲只有雷冰一個人活了下來,所以,當時不管雷家還是華安,都把雷冰當作第一個嫌疑人,也當作研究的對象,但是最後,不管是雷家還是華安都一無所獲,既沒有排除雷冰的嫌疑人身份,也沒有從雷冰身上研究出來她爲能活下來的原因……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雷冰神經(jīng)似乎變得有點不正常,不時會發(fā)狂,然後見人就咬,後來,雷家和華安都叫雷冰爲瘋婆子,然後雷家也封鎖了消息,直接把雷冰關在了地牢之中,一直直到現(xiàn)在。”
聽到這裡,林銘有些愣神,然後向湯文冰問出一句:“湯組長,恐怕你還不知道雷冰已經(jīng)離開了地牢,離開了雷家吧?”
“什麼?”聽了這話,湯文冰臉上一時面色大變,更是一副無比憤怒的樣子,說道:“雷家莫非瘋了不成,竟然把雷冰放了出來,還讓她離開雷家,難道他們不知道雷冰還沒有擺脫嫌疑人的身份嗎?如果當年的事真是雷冰乾的……”
憤怒的說到這裡,湯文冰忽然恍然到什麼,朝著林銘問出來一句:“雷冰該不會是在海州市吧?”
沒錯,她也將杜勝君和白慕雨之所以懷孕這事,往雷冰身上聯(lián)想了過去。
見到湯文冰這樣一問,林銘也很難不將這詭異懷孕的這件事,和雷冰聯(lián)想到一起。
隨後,林銘點頭:“沒錯,雷冰就在海州市。”
“什麼?”雖然已經(jīng)這樣猜測了,但是當?shù)玫搅帚懣隙ǖ幕卮鹬幔瑴谋€是一副無比憤怒的樣子,直接爆粗口:“我擦,哪個烏龜王八蛋把雷冰帶到海州市來的,別讓我看見他,不然我非弄死他不可。”
“呃……”林銘不由得汗顏,咳嗽了聲,大聲的說道:“那個湯組長啊,你想要弄死的這個人,近在眼前啊。”
“什麼意思……啊。”
剛問出來四個字的時候,湯文冰頓時就恍然,一下子她張大了嘴巴,看著林銘,久久的無語。
最後,湯文冰才皺著眉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後林銘便將賈雙愛請她幫忙去救雷冰出來的這件事講出來。
聽完後,湯文冰嘆了口氣:“哎,原來如此,也難怪賈雙愛想救雷冰,當年賈雙愛還是個小女孩,她根本不知道雷冰身上發(fā)生了什麼,只知道雷冰被關了十多年。”
這時候林銘心中也有些忐忑:“既然,當年你們都束手無策,現(xiàn)在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該不會還是一點進展也沒有吧。”
湯文冰有些慚愧的樣子說道:“確實沒有什麼進展,不過還是有一點線索的,不過這點線索,有也等於沒有。”
“是什麼線索?”林銘立刻問了出來,這蠱術的事情,可是關係到杜勝君和白慕雨的性命,哪怕是再不靠譜的線索,林銘知道自己也有必要,去將其弄清楚。
湯文冰說道:“線索,就在天醫(yī)神術上,想必,你不知道天醫(yī)神術是什麼吧?”
聽了這話,林銘不由得笑了,說道:“其實,告訴你也無妨,天醫(yī)神術就在我手上。”
“什麼?”
一聽,湯文冰頓時大爲驚愕,手中方向盤猛地一轉(zhuǎn),差點衝向人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