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江君過的可以算是非常不順暢,白雪的種種行為幾乎無一不是挑戰(zhàn)他的底線。甚至,當(dāng)白雪在向他露出種種挑釁的眼神后,他忽然又了一種想找塊豆腐撞死的沖動。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頂著一副黑眼圈走出樓門口的時候,白雪則是滿臉的埋怨。弄的江君不禁有些無語。
樓下的一些老太太,老爺子,也是起了個大早,有幾個熟悉的老太太更是對江君和白雪指指點點的。“老頭子,這不是咱們樓下的小伙子嗎?怎么這次領(lǐng)回來的和上次不一樣?兩個姑娘都是這么的漂亮啊。”
老爺子則是一臉的感嘆:“這小子,倒是頗有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啊,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才是最高的境界,小伙子很不錯。”老爺子說著還用著贊賞的目光對著江君點了點頭。
白雪羞紅了臉蛋,把目光撇向了一邊。小手伸到江君的腰間,順時針擰了180度。
疼的江君呲牙咧嘴的,心里仿佛是被狠狠的射了一箭——他受傷了。。。
整件事情本來就不是他的錯,昨天晚上他也是受害者,
默默的將白雪送到了她的那臺福特猛禽車邊,一直都在保持沉默的江君,終于說出了早上的第一句話:“今天晚上能不能叫我消停一天,這幾天我都快瘋了。。”
“誰叫你昨天晚上惹我的,本來打算在你這住一晚上,看看我的事情你有沒有上心,哪想到你壓根就沒當(dāng)回事啊。你說說,我不收拾你,收拾誰?”白雪理直氣壯的說道。
“好吧。你贏了,我先撤了。”江君無奈的搖了搖頭,馬上快七點半了,在聊一會,自己恐怕就遲到了。
沒有理會白雪看待自己的一副白癡一樣的目光,江君再將白雪送走后,才朝著君威車走去。
而在樓下一直觀察江君的老爺子,再次開口說話了:“老伴啊,你看這小伙子,找來的姑娘都比他有錢,你看看那車,這小伙子有一手啊,哎,咱兒子怎么沒人家那能耐。。”
江君一聽這話,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不敢在繼續(xù)留在這里,開著車慌慌張張的駛出了小區(qū)。
隨著車廂內(nèi)柔和的音樂,江君的心情也慢慢的平復(fù)了下來,但每當(dāng)他坐在這臺車?yán)锏臅r候,腦海中路小茹的面貌總是在不停的出現(xiàn),直擊心靈。
等紅燈期間,他再次撥出了路小茹的電話。這次沒有之前的關(guān)機的提示,熟悉的“嘟嘟”聲響徹于耳,讓江君的心里稍微安定了幾分。
大約響了五六聲的時候,電話終于撥通了。
“這么快就想我了?”路小茹細(xì)膩的聲音終于從手機中傳出。語氣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電話接通后,江君心里反而是緊張起來,昨天晚上韓花的話再次從腦海中響起,讓他不得不面對事實。
“昨晚給你打電話,怎么一直也打不通,一直在關(guān)機?”江君一張嘴,便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
“哦,昨天晚上我有點事情,不方便帶電話,所以就關(guān)機了。”路小茹輕描淡寫的說道。
此時馬路上已經(jīng)是亮起綠燈了,江君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打著方向,自動擋的車,倒是不太影響。
“你現(xiàn)在在哪里,這段時間里一直給你打電話,你都接不通,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嗎?”江君的語氣變得有些激動。
路小茹沉吟了一會,:“抱歉,現(xiàn)在我還不能告訴你,我之所以不接你電話,有些時候的確是不方便,但有些時候,是我不想接,我怕我會說漏嘴,我做的事情,現(xiàn)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什么事情那么重要?讓你離開我,不在聯(lián)系我?難道我還比不上你所謂的”正事嗎”江君強壓著自己悲憤的心情,低聲的嘶吼道。
路小茹沉默了,江君也陷入了沉默,兩個人的對話就此陷入了僵局,誰也沒有開口,江君就這么靜靜的舉著電話。
“你是個很有能力的男人,我也不是個庸俗的女人,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去追問我在做什么?我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你!這是我唯一能將你留在身邊的方法。我不想每天成為一個怨婦,每天孤零零的在家里守著你回來,我想陪你一起面對困難。”電話那邊的路小茹似乎是在小聲的抽泣著。
“可是,這并不是將我們分割兩地的理由啊!小茹,回來吧。。我好想你。。”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江君的語氣變得有些哀求。他根本想象不出路小茹背著他去和別的男人約會的場景,或許,只有在他的身邊,他才能安心。
“對。。。對不起。。。這真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能夠像以前一樣,能夠和你一起面對困難,你明白嗎?”
江君剛要說話,就聽見路小茹帶著哭腔說道:“好了,就聊到這吧。我愛你。。”
江君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電話里邊傳來“嘟嘟”的掛線音。
掛斷了電話,江君將車子停到了路邊,走下了車,點上一支煙,“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不是他不著急上班,主要是他現(xiàn)在的情緒實在不太適合開車,這種極其容易失控的情緒下,很容易出意外。這也算是江君為數(shù)不多的一個優(yōu)點之一。
他在心底不停的詢問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讓路小茹離開自己,去外面生活,路小茹她在哪?現(xiàn)在過得還好嗎?現(xiàn)在幸福嗎?還有,她和別的男人出去很親熱的約會,是真的嗎?一個又一個的謎團(tuán)壓得江君無法呼吸。
唯一能讓江君安慰的事情,就是她還在這個城市中,至少還有相遇的機會。
一支煙抽完,江君深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節(ji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開著車子,向著單位的方向駛?cè)ァ.吘梗F(xiàn)在不是記念兒女私情的時候,還有一場暗流洶涌的戰(zhàn)斗在等待著他,在這種危機時刻,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江君還是遲到了,來到單位的時候,也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半了。整整遲到了一個小時,但是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除非是上面領(lǐng)導(dǎo)想要收拾他,不然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