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雖然有準(zhǔn)備,但是那種被填滿的感覺還是讓洛依呻吟出聲,和他緊密的連在一起的感覺讓她心顫,她下意識的抱緊了他。
他進(jìn)去之后沒有動,注意看著她的表情,見到她沒有什么痛苦的神色,這才沒有壓抑自己大力的抽動起來。
拓跋狄是憋了這么久的人把他藏了二十多年的存糧一夕間全部都交給了洛依,因此由此可知洛依被他折騰到了什么程度。
在浴桶中他要了她兩次,整個內(nèi)間被他們弄的哪哪都是水,他似乎格外喜歡在水里,直到浴桶被他們給撞翻了去,他才抱著按在地上用來了一次。
洛依累的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嗓子也喊的啞啞的,“不要了,唔,大師兄,不要了。”
“叫我夫君。”
洛依以為叫他夫君就可以睡覺了,于是甚是歡欣鼓舞的叫了一聲,誰知道這一叫又讓他興奮了,在洛依不滿的哼哼中,在她微弱的抗議聲中,他抱著她在椅子上又來了一次。
洛依這一次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要不是毒解了身子好了,這會都不知道昏過去幾次了,可是她恨她的身子太好昏不過去,她瞇著眼睛任拓跋狄把她抱到床上。
躺倒床上洛依以為可以睡覺了,可是她覺得自己太天真了,拓跋狄伏在她身上舔舔咬咬根本就是愛不釋手。
“唔,真的不要了。”她像是小貓叫的聲音沒有讓拓跋狄憐惜,反而讓他興趣大漲,他用力的揉著她纖細(xì)的腰身,“無事。你睡吧,我來就好。”
洛依簡直想要怒吼,這是一個人的事嗎?!還是當(dāng)她是木頭人嗎?!被吻被咬都沒有感覺的嗎?!
洛依頭一次感覺到男人被餓狠了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最后洛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不過去的,只知道半夜她醒來的時候拓跋狄還在它身上運動著,于是醒來一會的她又生生的被做暈了過去。
至于這一晚上他們究竟做了幾次,不要問她,問鬼去吧!
天蒙蒙亮的時候,她感覺到似乎有人在給她清理身子,不過她已經(jīng)累的連眼皮都翻不開的程度了。也隨著那人來,自己睡的人事不知。
她是被餓醒的,生生的被餓醒的,費力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著外面已經(jīng)黑下來的天,洛依一時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今朝是何時。
她身邊靜靜的一個人也沒有,她四處的看看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拓跋狄的房間。昨晚的記憶也跟著回籠,她小臉紅了起來恨恨的罵了一聲,才用胳膊撐著自己坐了起來。
坐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沒有穿,她低頭看著滿身的紫紅的痕跡,一看就知道經(jīng)歷了多么激烈的*的身子,她臉更紅了,但是身上清清爽爽的想來是拓跋狄處理過了。
用被子捂緊了身子,四處找著她的衣服,雖然她一點也不想出去。現(xiàn)在出去讓她怎么見人?!
可是她現(xiàn)在真的很餓,很餓。
在臉面與肚子之間她幾乎沒有猶豫,果斷的選擇了填飽肚子,反正這種事大家都是知道的,以后這種事估計也還會發(fā)生的,現(xiàn)在就當(dāng)鍛煉好了。
給自己做通了工作的人更加的坦然了。
屋子里的東西很少,和玥瑟的奢侈相比這里稱得上是簡陋。但是干干凈凈的昨晚的痕跡也都被清理干凈了,對于這一點洛依還是松一口氣的,如果她一醒來就看到昨晚紛亂的戰(zhàn)場,她絕對會臉紅至死的。
一切都很好,但是她的衣服呢?
拓跋狄壓根就沒有給她準(zhǔn)備衣服,昨天的衣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的視線飄向拓跋狄的衣柜,那里面有他的衣服的吧?
只是現(xiàn)在她還光著,讓人看到就不好了。
在她猶豫的時候,她聽到了腳步聲。于是麻利的鉆回被子里,還用被子把自己捂的緊緊的,雖然思想工作她已經(jīng)給自己做通了,可是真正要見人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她淡定不了啊。
昨晚真的是太瘋狂了。
拓跋狄太過熱情,而她太過縱容。這要是在解毒之前瀟然得把她罵死。
拓跋狄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到裹成一團(tuán)的小丫頭,他眸中的笑意更深了,提著食盒走了過去,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小師妹,起來了。”
聽到拓跋狄的聲音,洛依動了動,不是起來,而是把自己捂的更緊,她現(xiàn)在最不敢見的就是他了。
想起昨晚他要把自己拆了吃下肚的感覺心這會都是顫的。
“不想起嗎?”拓跋狄的聲音更低了,帶著曖昧的挑逗,“其實我也不想你起的,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可是我的目標(biāo),昨晚明顯不夠。”
洛依一顫,被子就被她掀了起來,“誰說我不起來,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拓跋狄看她雖然掀了被子,但是也只是露一個小腦袋,“我給你帶了飯回來,要我喂你嗎?”
洛依很想硬氣的說不要,可是現(xiàn)在她渾身都是疼的,剛才起身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動一動是多么的困難,造成這一切的都是眼前這個笑的春風(fēng)得意的男人。
于是惡聲惡氣的說道:“當(dāng)然要,你喂我吃!”
拓跋狄在她背后墊了枕頭然后直接把她抱著坐了起來,這才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把小桌子放在床上,打開食盒把帶來的飯菜一道道的擺上去,“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菜,不過玥瑟不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你的口味。”
洛依聞著香味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現(xiàn)在她餓的要死哪里還顧得上是不是玥瑟做的,指著賣相十分好看的紅燒肉,“我要吃這個。”
拓跋狄聽話的給她夾了一塊喂到她嘴里,接下來根本就不用她說,基本上是眼睛掃到哪里,拓跋狄就把什么喂到她嘴里,動作也由青澀變的越來越熟練,一個喂一個吃,兩人都很高興很滿意。
洛依是真餓了,把拓跋狄?guī)淼娘埐藪呤幰豢沼趾攘艘恢寻⒛z棗烏雞湯才心滿意足的擦了嘴巴,“吃飽了,真好吃。”
拓跋狄把東西收拾好了,然后把桌子也撤了下去,開始脫鞋。
洛依瞪了眼睛,捂著被子往后撤,警惕的看著拓跋狄,“今天不行,死都不行!”
現(xiàn)在她渾身都是疼的,下身也有些疼,昨晚太瘋狂,今天絕對不能再行房了,不然她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拓跋狄看著她警惕的目光,無奈的笑了,“不要害怕,只是睡覺而已,今天我絕對不動你。”
洛依還是不放松,昨晚是誰說不要的,結(jié)果又是誰按著她一次次的要個沒完,“我不信,你今晚不要睡在這里!”
拓跋狄更無奈了,“娘子,我今天絕對說到做到,今晚絕對不要,只是純睡覺而已,而且娘子我昨晚也沒有怎么睡,現(xiàn)在困了。”
洛依有一顆的怔愣,他這是撒嬌嗎?
在她怔愣的時候,拓跋狄已經(jīng)坐到床上,又低頭開始脫鞋。
洛依被他撒嬌給震驚了,也心軟了,拓跋狄還是第一次給她撒嬌呢,真的很難想象這么冷峻一個男子撒嬌是什么感覺。
不過她感覺很不錯。
不過現(xiàn)在她還光著呢,就算是他現(xiàn)在真的不想要,但是熱血的青年經(jīng)不住誘惑啊,她光著躺在他懷里,他能坐懷不亂的話,擔(dān)心的該是她了。
“你先別脫鞋,去給我找身睡衣過來,你這里沒有我的衣服。”
拓跋狄愣住了,他停住了身子,站了起來有些尷尬,“我不小心給忘了,現(xiàn)在我就給你拿去。”
“嗯。”洛依一笑,眉眼彎彎。
這一晚上拓跋狄果然是乖的,只是抱著她沒有多動,雖然他的硬挺頂?shù)乃Σ皇娣模亲詈筮€是乖乖的沒有食言。
第二天洛依醒個大早,經(jīng)過一天的休息她不僅身上的痕跡淡了許多,連身子都差不多恢復(fù)了,沒有酸痛的感覺了。
www●тт kán●c ○
解毒之后她就發(fā)現(xiàn)了,她這具身子可以說從小就用各種珍貴的藥材吊著,除了毒各項指標(biāo)都是好到爆表,如今毒解了,她不僅解放了深厚的內(nèi)力,以前吃過的各種珍貴藥材也發(fā)揮了用處,她身子的痊愈能力好到變態(tài)。
比如昨天還滿身的紫紅還累的要死的時候,睡了一晚上就基本上好了。
這一點最高興的不過是她的男人了,原因無他,福利好了,不用顧忌她的身子受不了,雖然人多了點,但是他們可以勤快一些。
其實都一樣的。
洛依看著在她身邊還睡的安穩(wěn)的拓跋狄,低頭落下一吻,然后起來穿好衣服,開門去了廚房給她心愛的男人們準(zhǔn)備早餐去了。
接下來的三天洛依過的很舒坦,瀟然,林染澈,拓跋狄一人輪了一天,誰也沒有不滿,除了洛依有點想那些走了的人,和忙的見不著面的白凡。
洛依有些內(nèi)疚的,她雖然被白凡推上了皇位,但是現(xiàn)在所有事都是白凡在處理,她就是一個占了皇位不干實事的人,只是想想和四國居心叵測的大臣們打交道她就煩,于是內(nèi)疚著,還是都給白凡做。
然后這天,莫離的人來了,帶她去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