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說的讓你當(dāng)黑幫老大。”李藝說。
“老大,我愛死你了。”陳明一下子就抱住了李藝。
“stop,我不搞基。”李藝的一句話把這些人全給逗樂了。
“老大,下午真的不去上學(xué)了?”
“真的。”
“第一次曠課,好期待。”
“黃毛,你帶著我們,找一條路,去你以前的幫派。”
“好的,藝哥。”黃毛有點興奮的說。
在眾人都已經(jīng)準備好的時候,無極卻說了一句非常有道理的話。
“小子,你們沒有什么作戰(zhàn)計劃嗎?”
“老頭,要什么作戰(zhàn)計劃呀,直接上去干掛那個新幫主不就可以嗎。”
“你能確定那個幫派沒有槍嗎?你的魔氣護體貌似還不能防御子彈的威力把。”無極笑了笑。
李藝的臉有點變色了,自己差點就犯了大錯誤了。
“老頭,你等會,我問問。”
“stop,黃毛,我問你個問題。”
“藝哥,什么問題?咱們不能邊走邊說嗎?”黃毛問。
“不行,這件事非常重要,你們幫派有沒有槍一類的威力巨大的武器。”
黃毛的臉變成菜色,這個問題可太重要了,關(guān)系著自己的性命問題呀。
“我當(dāng)幫主的時候,手下沒有槍,我也沒有槍,不過現(xiàn)在手下應(yīng)該還是沒有槍,幫派沒有那么多的錢,不過那個光頭有沒有槍就不一定了,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老頭,弄不好還真會有一把槍。”
“這個問題有點難。”無極想了一會兒說。
“那我被槍打一下會不會掛掉?”李藝關(guān)心的就是自己會不會掛。
“你可以試試。”
“老頭,現(xiàn)在不是說笑話的時間。”
“我也不太清楚,總之是不會掛的,一個修真者讓槍給解決了,還不得讓別人笑掉牙。”
“那不會是重傷吧?”李藝還是有點擔(dān)心,一槍要是打不死我,他要是再上怎么辦?
“應(yīng)該就是輕傷,中傷之類的,放心吧,就算是你中槍了,他再上也沒用,你還有魔氣護體呢。”
李藝放心了,只要不掛,一切都好說嘛。
陳明和黃毛以及那些人都站在門前,等著李藝。
“你們先回來吧,忘了商量一下作戰(zhàn)計劃了。”
黃毛終于想明白了,為啥子自己總是認為少了點什么。
“首先,黃毛帶著我們?nèi)ミ@個幫派的樓下,你們應(yīng)該都是這個幫派的吧?”
“大神,我們的確都是這個幫派的。”
“然后,你們應(yīng)該能認識幫主門口的守衛(wèi)吧?假如不讓你們進,你們就這樣……”就這樣,李藝按著無極的想法,做好了自己的作戰(zhàn)計劃。
“藝哥,前面有兩條路,我們走那條路?”
“陳明,我有點懷念以前小時候玩小公雞了。”
“老大,你怎么還像個孩子呢?”陳明笑著問。
“誰能忘記自己的童年呢?算了,先暫時不想了,黃毛,那條路快?”
黃毛指了一條路說:“就是這條,應(yīng)該會比那條路快五分鐘。”
“走。”李藝一聲領(lǐng)下,一伙人就呼呼啦啦走向了這條路。
“藝哥,馬上就要到了。”黃毛看了看周圍說。
“準備好了嗎?”李藝問。
“準備好了。”
“繩子。”
“這里。”
“好,開始。”
“你們是誰?”走到了這個比較簡陋的樓房旁邊,一個男的問。
“我草,你他媽的眼瞎了,連我都不認識了。”一個人站出來說。
“你是誰呀,告訴你,別他媽的罵罵唧唧的,這里可是黑幫。”
那個不說話了,看來這里換了新人了。
“我是俊哥的小弟。”那個人說出了自己的老大。
“原來是俊哥的小弟呀,我好像見過你。”那個守衛(wèi)說。
“還不快開門,我們還要找?guī)椭髂亍!?
“工作,請問那三個人是誰呀?”那個守衛(wèi)指著黃毛,陳明和李藝問。
“你什么眼睛呀?那個人不就是黃毛嗎,剩下的兩個好像和黃毛有關(guān)系,就一起抓來了。”
“你們抓他們干什么?”那個守衛(wèi)貌似還挺認真的。
李藝他們要被干敗了,不就是一個黑幫嗎,弄得那么認真干什么,這樣自己怎么混進去呀?
“老大要干什么,那是我們這些小弟能明白的嗎?還不快點,要是老大怪罪下來,你替我受懲罰?”
“算了吧,你還是過去吧。”
就這樣,李藝,陳明,黃毛等混過了守衛(wèi),進入到了大樓里。
“我草,就這破樓還叫黑幫,簡直就是貧民窟呀。”陳明看了說。
“這只不過是一個高中旁邊的小幫派,小的幫派能有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黃毛說。
“不過也夠破的了,要是接手還得裝修一下,真是麻煩。”
“噓,小點聲,快到幫派的核心了。”
“就這么一個小幫派,還有這么多的路,真是麻煩。”李藝撇了撇嘴說。
“到了,好好準備。”黃毛說。
那幾個小混混剛準備進去,就被旁邊的幾個像守衛(wèi)的人給攔下了。
“你們是干什么的?”
“不用那么大驚小怪,都是自己人。”
“廢話,要不是自己人,你以為你能走到這里?快說,到底要干什么?”
“這不是老大要那個黃毛嗎,我們留給帶回來了。”
“你們是俊哥的手下?”
“是的,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可以,就你帶著黃毛進去吧。”
“這……”
“怎么了?還有事嗎?”
“黃毛還有幾個幫兇,我們一起給抓住了,老大讓我們一起帶進去。”
“那就一起帶進去,都綁好了嗎?別出什么意外。”
“放心,放心,都綁好了,不會出意外的。”
“快點。”
就這樣,那個小混混帶著李藝,陳明,黃毛,一起進入了這個黑幫老大的房間。
“我草,有那么多的錢竟然用來給自己的房間裝飾,對于幫派竟然一點也不管。”陳明看著地下的大理石感慨到。
“噓,別說了。”李藝提醒到。
“誰呀?”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來。
“老大,我們把黃毛帶來了。”
“不是說讓你們直接殺了嗎,多省事呀,還帶回來干什么。”
一個光頭走了出來,他不僅僅是個光頭,還灰常灰常的胖,臉上充滿了肥肉。
“黃毛,被抓到了?”
李藝都想哭了,這個光頭胖子是不是腦袋有毛病?分明都有人說了,黃毛已經(jīng)抓住了,他還問,腦袋發(fā)殘。
“老大,抓回來了,你準備怎么處理呢?”
“殺了,這么簡單的問題還來問我。”
“做人還是給人留一條生路比較好。”李藝中午說話了。
這個光頭胖子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主角。
“他是誰?”
“殺你的人。”李藝說。
“小子,還挺狂妄,還殺我的人,我看是我殺的人吧。”光頭胖子笑了笑說。
“做人不要太狂妄。”
“這句話應(yīng)該送給你。”光頭胖子淡淡的說,仿佛有把握將李藝他們制服。
忽然,李藝斷開了綁自己手的繩子。
那個光頭胖子也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好端端的繩子怎么一下子就斷了呢?
“怪不得敢孤軍深入,原來還是有把刷子的。”光頭胖子笑了笑說。
突然,綁在黃毛和陳明手上的繩子也突然斷了。
那個光頭胖子的笑容凝固了,有什么感覺似的。
突然,那個光頭胖子又笑了,反倒給李藝笑懵了。
“守衛(wèi),守衛(wèi),有人闖進來了。”那個光頭胖子不要命的喊著。
“我草,太尼瑪?shù)臎]節(jié)操了,打架竟然叫小弟,無語……”陳明感慨到。
李藝也有點明白了,原來那個光頭胖子笑是因為他認為自己門口的守衛(wèi)足夠?qū)Ω端麄兞恕?
假如李藝是個普通人的話的確足夠了,但李藝不是普通人。
忽然,有個守衛(wèi)說:“我好像聽到了老大的呼叫聲。”
“怎么可能呢,就帶進去三個人,還都是手被綁住的,你幻聽了吧?”李藝手下的一個小混混說。
“你聽沒聽見?”那個守衛(wèi)問了問旁邊的守衛(wèi)說。
“不就是個黑道嗎,至于那么緊張嗎,都快出現(xiàn)幻聽了。”另一個守衛(wèi)說。
“可是我真的聽到了。”那個守衛(wèi)說。
“兄弟,我看你應(yīng)該好好的睡一覺了,你的神經(jīng)是不是過度緊張了?”另一個守衛(wèi)說。
那個守衛(wèi)打了個哈氣說:“可能是吧,最近沒睡好。”
那個光頭胖子遲遲也沒看見自己的守衛(wèi)來,就準備逃跑了。
李藝自問一下,他是不是修真者,不是,那他肯定不能從高樓上跳下來,所以,無論他怎么跑,都是徒勞的。
“怎么樣?光頭,沒想到吧,你也能有今天,還要殺了我,我?guī)阋膊槐“桑热荒愣歼@樣了,那我也不說什么了。”黃毛笑嘻嘻的說。
那個光頭胖子見沒人來幫自己,就向自己的房間里跑。
李藝懵了,陳明也懵了,黃毛更懵了,他跑到房間里干什么?莫非有錢要賄賂我,讓我饒他一命?
一分鐘后,那個光頭胖子出來了,但手上卻拿著一個類似喇叭的東西。
我草,不會是動用秘密武器了?李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