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剛邁開步子,背后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你tmd的瘋了嗎?我們不殺你,你還要怎么樣?”準(zhǔn)星看到宮崎若伊竟然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支手槍,頂住了狗子的后腦。
“把那瓶植物**還給我!”尖銳刺耳的聲音從宮崎若伊的嗓子里擠了出來,這絕對不是人在正常狀態(tài)下能發(fā)出的分貝,此時此刻,她已經(jīng)到了瘋狂的邊緣。
“草!你還是人嗎?狗子不殺你,你反而恩將仇報?”柱子怒罵的同時,大家的槍口都對準(zhǔn)了宮崎若伊的腦袋。
“把搶都放下,放下!” 宮崎若伊眼神發(fā)狠,像是一只發(fā)狠的母狼。
“你覺得你能成功嗎?”隊長問話的同時,沖著我使了個眼色,看到隊長的示意,我又看了一眼惡魔,他的位置明顯沒有我的好。
我慢慢的移動,將身體躲進(jìn)宮崎若伊的視線死角,然后慢慢的將子彈上膛!
“為什么,宮崎,真的是你嗎?”小狗子聲音呆呆的問道。
“別怪我,我沒有辦法!” 宮崎若伊搖著頭說道。
“狗子這么愛你,你怎么能殺他呢?放下槍,一切都會有辦法的。”隊長慢慢的向前靠近。
“站住!不要過來!” 隊長的靠近,觸動了她緊張的神經(jīng)。
“你們快走,她在利用我,把你們都栓在這里!快走!”小狗子眼睛環(huán)視著我們每一個人急切的說道。
“是啊,你們不是同生死的兄弟嗎?我倒要看看他們能為你做什么?”女人柔弱的聲音漸漸的變得瘋狂,像是雨中呼嘯的山風(fēng),讓人渾身發(fā)冷。
“走!”狗子大聲的叫著,但卻沒有一個人挪動分毫。
“走!”狗子再次叫道。
“你們這群白癡!”狗子回頭笑著罵道的同時竟然掏出了自己的配槍,槍口慢慢的指向了自己腦后的宮崎若伊,眼淚隨著扣下的扳機一起涌了出來,鮮血在狗子的腦后綻放,像是盛開的禮花一般的奪目。
“狗子!狗子!”巨大的槍聲讓狗子暫時性的失聰,看著抱著宮崎若伊尸體的小狗子,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拍了怕他的肩膀,將宮崎若伊的手槍彈夾扔給了他,那里面根本就沒有子彈。
“你這個白癡,為什么要尋思,為什么非要我殺你!”小狗子抱著宮崎若伊,失去支撐的頭部在狗子手臂外搖晃著,想要扶起卻摸到的是一個大洞,滴滴答答的**,落掛在狗子的手上。“我連你最后的一個要求都沒有做到,我連……”宮崎若伊的最后要求是別打臉,留下一張完整的面容。
“狗子!”隊長一把抓起了小狗子,把他擁入了懷里,“哇!”狗子終于哭了出來,這反倒讓我松了一口氣。
宮崎若伊自始自終都沒有想要傷害小狗子,但是父親的性命讓她不能跟著我們一走了之,萬般無奈之下她才走了這么一步,是尋死以求清白,還是真的想把我們托在這里,這永遠(yuǎn)是一個謎,但是她對狗子的愛,確是讓我無法質(zhì)疑的。
從宮崎若伊的身上,狗子翻出了一張照片,那是櫻花樹下一個滿臉天真的美麗女孩。
“辦好了!”耗子從后面跑來,走到隊長耳邊輕聲說道
耗子和小狗子利用植物提取液把鬼子引到了一處懸崖,精美的小瓶子旁便是宮崎若伊的尸體,她想用這樣的方式救她的父親,這是狗子能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情——證明她對天皇的忠誠。
“轟!轟轟轟!”走了沒多久,身后傳來了一串巨大的爆炸聲!
“你用她做了詭雷?”我驚訝的用唇語問著耳朵暫時失聰?shù)男」纷樱?
“女人,在日本是沒有地位的,她不會得到安葬的,我不想看她暴尸荒野,所以……”小狗子不忍再說下去,淚水已經(jīng)順著臉龐無聲的滑落到了嘴邊。
幾天后,小狗子的心情像他失聰?shù)亩湟粯踊謴?fù)了不少,但我卻總覺得小狗子變了,變得沉沒,眼神之中布滿了殺氣。
擺脫的鬼子的追兵,我們走的輕松了不少,體力得到了極大的恢復(fù)。在國軍和八路軍的幫助掩護(hù)下,我們終于突破了重重險阻,抵達(dá)了武漢。
“再見了!夜鷹!池步洲先生!”隊長行了一個軍力。
幾句客套話之后,我把夜鷹拉到了一邊,說道:“別記恨小弟啊!”我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做出了手槍的姿勢放在太陽穴上示意之前的事情。
“呵呵,怎么會不記恨,嚇得我要死!不過你這手法可以啊,我愣是沒看出來子彈是怎么變沒的!”
“這方面你得請教三哥,他是高手,我也就學(xué)了點皮毛!”
“說我什么呢?”三哥也走了過來參與道告別之中。
我們一群人圍著夜鷹胡亂的聊著,目的是為了讓隊長去和池步洲打聲招呼,希望以后能通過池步洲得到有用的情報,尤其是關(guān)于東北油田的事情,我們救池步洲可不是為了那區(qū)區(qū)十幾根金條。
看到書生那邊結(jié)束后,我趕忙放走了早就有些不耐煩的夜鷹。看著他們遠(yuǎn)去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了野獸、小貓、老鬼還有神醫(yī),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我們在武漢休息了幾日,武漢保衛(wèi)戰(zhàn)便打響了,戰(zhàn)斗膠著不堪,雖然心里知道這場戰(zhàn)斗必敗無疑,但是看著每天飛回的敗報,依然氣的捶胸頓足,郁悶不堪!
柱子聽著兵敗的消息,嘆氣說道:“隊長,你說,哎!”我心里很理解柱子的意思,那是一種痛徹心扉的無奈。
“我們什么也做不了,沖到陣地上,扔下自己一腔熱血,這于事無補!”隊長倚在墻上平靜的說道。
“我想去殺鬼子!”蝮蛇坐在一邊給她的槍做著保養(yǎng),“能多殺一個是一個!”很多時候如果不是刻意的想想,我?guī)缀跬浰莻€女人,無論是長槍還是刺刀都使的出神入化,尤其是暗殺,更是陰險毒辣,除了力量稍差,我絲毫感覺不出她身上有什么不適合戰(zhàn)場的地方。
“現(xiàn)在算算,調(diào)集來的軍隊快百萬了吧!”惡魔仰著頭想了想岔開了蝮蛇的話題。
“恩,鬼子也調(diào)集了20多萬了。”隊長點了點頭。
“看吧,又是一場慘烈的消耗戰(zhàn)!生靈涂炭啊!”和尚盤腿坐在一邊發(fā)著慈悲。
“咱們呢?不做點什么嗎?”柱子參戰(zhàn)的欲望也很強烈,一群好戰(zhàn)的家伙。
大多數(shù)上過戰(zhàn)場的人,都覺得恐怖,血腥,不愿意再次踏上戰(zhàn)場,甚至希望自己能忘掉那段記憶,但是卻有一小部分人喜歡那感覺,恰好我們就是這樣的一群怪人。
“是啊,隊長,咱們也上吧!”自從親手殺死了宮崎若伊,小狗子變得比以前更兇殘,在我們回來的路上小狗子幾次都是痛下殺手!感覺他的體內(nèi)有一腔怒氣無處發(fā)泄。
“養(yǎng)傷!等任務(wù)!這就是我們該做的!多殺一個或是十個鬼子對于戰(zhàn)局沒有意義!”隊長給我們的請戰(zhàn)打上了句號。
“毒氣!毒氣!鬼子用毒氣了!”耗子一頭大汗的沖進(jìn)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