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張傑羽怎麼會出現在視頻裡?”于敏霜不可思議。
“會不會他死前拍的,畢竟這個視頻就是他發給你的。”楊莉莉猜測。
徐缺沒說話,因爲他發現,這個視頻是這個張傑羽在地鐵時候拍的。
而聽於敏霜所說,張傑羽死的時候,就是在地鐵自殺。
“不對勁,你們看,張傑羽穿的衣服,和他自殺那天的衣服一樣。”于敏霜神色驚恐,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這個視頻是在張傑羽死前錄下來的。”
“怎麼可能,他好像根本不知道錄像的存在?!睏罾蚶蛘f道。
視頻中,張傑羽先是走在地鐵的樓梯上。
和周圍行走的人一樣,他也低著頭玩著手機,一開始面帶笑容,似乎在和誰聊天。
可是沒多久,他突然停住了。
“這個視頻和我在警察那裡看的角度不一樣,不是地鐵的監控?!庇诿羲嵝训?。
其實這一點不用於敏霜說徐缺也看出來了。
很明顯,這個錄像就好像緊跟著張傑羽拍攝,從頭到尾視頻沒有抖動。
之後,張傑羽不停地看著手機,茫然的看著四周,隨後開始狂奔。
他跑的很快,和之前那個女孩一樣,他一邊跑一邊看著手機。
他的神色越來越驚恐,終於來到月臺。
這時候他好像鬆了一口氣。
由於他之前跑的太過激烈,所以雙手撐著大腿在喘氣。
大概一分鐘之後,他纔拿起手機再看,這一刻,他面色大變,猛然回頭,似乎被什麼東西嚇了一跳,自己朝地鐵下面跳了下去。
而這時候,正在行駛的地鐵飛快駛來。
畫面,停留在張傑羽被碾死的那一刻。
視頻再次戛然而止,屋內的氣氛有些凝重。
“恐怕,之前那個女孩和張傑羽一樣,都是受害者。”徐缺目光嚴肅,“他們的共同點都是在看手機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這根本不是自殺。”
“難道是被鬼推下去的?”
兩個女人神色都有些驚懼。
由於害怕,她們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
徐缺安慰,“不太像被鬼推下去,而是被嚇得,你們看,他們都是在看了手機之後,面色突然大變,這種變化就好像突然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人們在見了恐怖的東西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跑?!?
“我聽懂了,他們太過害怕,第一時間逃跑,可由於背後就是鐵軌,所以直接被撞死了?!睏罾蚶蚝傻目戳嗣媲半娔X一眼,“可問題是,他們在手機裡,到底看到了什麼?”
“警方應該拿走了張傑羽手機,沒在他手機裡發現什麼東西嘛?”徐缺朝于敏霜看去。
于敏霜搖著頭,“沒發現什麼,甚至連他爲什麼想要自殺的原因都不知道。”
徐缺皺起了眉頭,目前來說,所知道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不清楚電腦裡的視頻代表了什麼。
這時候楊莉莉起身說去上廁所,走了出去,隨手關了門。
徐缺則提議繼續看下去。
視頻再點擊下一步,這次,是在一個馬路上。
兩人正聚精會神看著,一股冷風吹了進來。
由於于敏霜穿的比較少,她縮了縮脖子,看向身後,“楊莉莉出去的時候不是已經關門了嗎?”
“嗯?”徐缺回頭看了看,他剛剛也挺大了楊莉莉出去關門的聲音,可是現在門居然是開著的。
他起身來到門外,就看到宋芳芳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
“徐缺,怎麼了?”
“芳芳,剛剛這扇門,什麼時候開的?我記得楊莉莉出來的時候已經關了。”
宋芳芳摸著頭也是好奇道:“是啊,我也聽到了關門聲?!?
“啊……”
突然,屋裡的于敏霜叫了一聲。
徐缺一個箭步衝進屋內,然後就看到于敏霜驚恐的指著自己的衣櫃。
“怎麼回事?”徐缺問話,順著于敏霜指尖看向衣櫃,裡面除了幾件衣服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我看到有人站在衣櫃裡?!庇诿羲澏兜溃拔腋杏X,一直被人偷窺著,屋子裡一定有其他人?!?
徐缺將衣櫃關閉,神色凝重。
他清楚記得,他之前進來的時候,衣櫃是關著的,那麼現在,衣櫃是誰打開的?
“怎麼回事?”楊莉莉這時候從廁所裡過來,“敏霜,你沒事吧?”
“我沒事,沒事……”
于敏霜有些擔心的望著徐缺,“徐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沒有發現,我們發生這些奇怪的事情都是在看了視頻之後發生的?!毙烊笨粗郎系墓P記本電腦,“不管如何,繼續看吧?!?
視頻再次點擊播放。
視頻一開始是在一條馬路上,裡面很明顯是在晚上,還是在深夜。
畫面移動,只見一個男的趴在地上親著一個穿著黑色絲襪的女子。
女子突然動了一下,似乎在推著這個男的。
這男的有些禿頭,穿著西裝,神色緊張的突然伸手在女子胸口摸索,仔細一看,竟然在脫女子的衣裳。
“這個女的好像暈過去了,你看,眼睛是半瞇著的?!睏罾蚶蛑钢曨l說道
于敏霜有些氣憤的道:“時間看起來是在晚上,這女的這麼好看,肯定是被人下藥迷暈了,這男的也太大膽了,大馬路上就對這女的這樣,不過看起來視頻好像有些熟悉。”
“應該很晚了吧,馬路上都沒人,這男的真是夠無恥的。”楊莉莉也是氣憤。
這時候,這男的突然扶起了女的,看了看身後的一家旅館,扶起女的朝旅館走去。
畫面很快停止,定格在男子和女的進入旅館的那一幕。
“就這樣?好奇怪的視頻?!睏罾蚶蚱婀值馈?
突然,視頻畫面一變,一個神態扭曲,滿臉是血的女人臉出現在屏幕。
“啊……”
兩個女孩都被嚇了一跳。
就是徐缺心中也是咯噔一下,屏幕上的女人臉神色痛苦,沙啞喊著:“好痛苦啊……我真的好痛苦……求求你們,不要……好痛苦……”
看著這個女人臉,徐缺想起了剛剛被男子扶進旅館的那個女子,臉色不好看道:“這個女人,和剛剛被扶進旅館的那個女的,是同一個人!她應該……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