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幫她倆把行李都放好,詩詩挑了靠窗的下鋪,詩韻選擇了她上鋪。
“你回去吧,我們自己收拾就好了。”詩詩說道。
“沒事,我那邊都收拾好了,我幫你們,晚上一起吃飯吧。”廢柴問道。
“晚飯時間你再來吧,剩下的都是我們女生的私人物品,你在這里不方便。”詩詩小聲的說道。
“這樣啊,那你們忙吧,我先回去了,晚飯的時候我來喊你們。
那個詩詩啊,能不能喊我一聲聽聽?”廢柴急切的問道。
“喊你一聲?廢柴?”
張廢柴臉黑的說道:“能不能不喊這個名字啊,我是你的未婚夫,喊我一聲稱呼聽聽唄!”
“喊什么喊,張廢柴你有完沒完,趕緊走,別耽誤我們收拾房間。”詩韻邊說邊把廢柴推出了宿舍。
張廢柴只好自己先回宿舍去了,剛來到女生宿舍樓下。
“站住,你小子是什么時候進的女生宿舍?進去干什么了?”旁邊舍管大媽走過來喊道。
“我剛才幫我未婚妻把行李放進去了啊,就是剛剛。怎么了?我不能進嗎?”廢柴不解的問道。
舍管大媽氣的,心想我就上個廁所的功夫,這小子就溜進去,幸虧沒出什么事。
“女生寢室,男生不能進的,你明不明白?”
“我不能進?那以后我來找我未婚妻怎么辦?”
“不止你不能進,是個男的都不能進。以后要來找你女朋友,就在樓下等著。年紀輕輕還未婚妻呢,不如直接喊老婆算了。”
“我以后知道了,在下面等。我們還沒結婚呢,喊什么老婆啊,這位大娘真奇怪。”說完張廢柴就走了。
沒結婚不能喊老婆?還說我奇怪?奇怪的是你才對!對了剛才他喊我大娘?多么親切的稱呼啊!
自從進城看宿舍以后,這都多少年沒有人喊過我大娘了,真懷念以前在農村的生活。宿管大媽心里想道。
張廢柴晃晃悠悠回到自己宿舍,發現房門開著,進入一看原來來人了。
一個人正在他的下鋪收拾床鋪。
聽見有人進來了,轉過頭看了廢柴一眼說道:“你這個宿舍的?你睡上鋪?”
廢柴點了點頭,對方又說道:“你好,我是你舍友,我叫劉曉峰,計算機系的。”
“哦,你好,我還沒有選擇專業,不過我估計會選歷史系。”廢柴回答道。
一聽對方這么說劉曉峰問道:“你也是特招生?”
“是啊,你也是特招生嗎?”
這個時候從外面走進一個人來,手里提著兩個大行李箱。
一進屋看見兩人,打招呼道:“你們好,你們就是我以后的舍友吧。我叫孫金寶,你們以后可以喊我金子!”
廢柴說道:“你好,你是什么專業的?”
“嘿嘿,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我學習成績不好。去年我獲得了全國武術,少年組的冠軍,我是特招生。”孫金寶撓撓頭傻笑著說道。
“沒事,我們倆也是特招生,我們宿舍四個人,已經有三個是特招生了,就是不知道最后一位是不是。”劉曉峰說道。
廢柴看了看孫金寶,只見他太陽穴往外鼓著,說話聲音中氣十足。于是說道:“你是練內家拳的?”
“呦呵,這位兄弟很識貨嗎?竟然能看出我練的是內家拳。不知可否說出我練的什么拳法?”說完亮了一個架勢。
張廢柴不慌不忙的說道:“內家拳不外乎形意,八卦和太極。別看你體格強壯,但是步伐靈活輕巧,暗含形意與太極。
加上你姓孫,莫非你是虎頭少保孫祿堂的后人?”
孫金寶大吃一驚,往后退了一步說道:“你,你不會是算命的吧?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我的身份了?”
張廢柴一聽哈哈大笑道:“貧道不才,正龍虎山天師府傳人。
你并沒有說錯,我只不過比算命的厲害一點點。”
“幸會幸會,原來是天師府的人,不知可認識張崇山張真人?”孫金寶抱拳行禮道。
張廢柴也回了一個稽首說道:“張真人正是我祖父!”
“太好了,我經常聽我爺爺提起張真人。沒想到我們祖父是朋友,我們孫子輩的還能成為同學。”孫金寶上前抱住廢柴說道。
“對了,劉曉峰,你不會也是名門之后吧?”孫金寶問道。
劉曉峰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哪里來的這么多名門之后,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就是普通人。”
“咱們宿舍還差一個人沒來吧,真是急人。也不知道抓緊時間來,就差他一個了。”孫金寶是個急脾氣,不滿的說道。
“是誰在惦記本少爺呢?催什么催,這不是來了嗎。”
話音剛落就在外面走進來一個翩翩美少年。
“我靠,你多大了?走錯地方了吧。”孫金寶問道。
張廢柴也向這位少年看去,只見此人唇紅齒白,好一位翩翩美少年。
“三位哥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等等,別喊的這么親,你誰啊?”孫金寶大聲嚷嚷道。
“我就是你們盼望的舍友啊,鄙人姓白,叫白文舉。今年全國高考文科狀元是也!”
聽他這么一說大家都樂了,孫金寶笑著說道:“你父母給你取的名字真貼切。文舉文舉,你還真的中了文舉啊。
那我不就是武舉嗎?咱們宿舍這下子一下有文武舉人,可算是文武雙絕了。”
劉曉峰問道:“小白啊,你今年多大了?成年了嗎?”
白文舉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弟今年17了,之前跳了一級,后來不敢再跳級了。
不然年紀太小老是被人像看怪物一樣,心里感覺非常不舒服。”
“行了,這下咱們宿舍四個人全是來全了,咱們排排座次吧。”孫金寶說道。
“幾位哥哥肯定都比小弟大一些,這老四嘛,非小弟莫屬了。
只是小弟還不知幾位兄長的大名,可否先告知小弟?”白文舉拱手施禮問道。
劉曉峰和孫金寶都把名字和生日說了一遍。只有張廢柴遲遲的不說話。
“張家兄弟,你怎么不說你的名字和生日啊?”孫金寶問道。
張廢柴不是不說,只是他怕兄弟們聽到他這名字會……
“幾位兄弟,按生日我排老二,劉哥略大排老大,金寶老三,小白老四。”
劉曉峰一聽說道:“老二你就別磨嘰了,快說叫什么名字,不能一直喊你老二啊。”
“喊我老二就挺好,你們該喊老二的喊老二,該喊二哥的喊二哥。這樣挺好。”廢柴說道。
“不就是個名字嗎,有什么不能說的!”三個人起哄的說道。
“那個,四弟啊,你最博學多才。你可知廢奢尚儉,柴天改玉之意?”
“二哥這個我當然知道了,廢棄奢侈崇尚簡樸;燒柴祭天,改換玉佩,一般指有改朝換代之能。
我靠二哥,你的名字不會叫張廢柴吧!”白文舉突然明白過來吃驚的說道。
“恭喜你四弟,你答對了!”張廢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