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奴當(dāng)即變了神色,他手腳都在胡亂的武動著,想要從徐寧的手裡掙脫。
可是徐寧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抓著他就朝寶珠的方向走去。
“不!不!不!不要!”那老奴看著自己逐漸接近那寶珠,瞬間恐懼的驚聲叫到。
“別!”顧川也在我們的身後吼道。
但是徐寧也裝作沒有聽見,他將老奴放在那寶珠上,那老奴在碰到寶珠的時候,徐寧瞬間鬆開了自己的手。
此時顧川的眼裡瞬間升起一絲恐懼,只見那老奴落在那寶珠上,整個人都消失不見,就連我。也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麼。
可是那寶珠身上盎然的生機,此時卻變成了一抹死氣。
此時顧川本裝作走不動的模樣,他快速的的起身,然後跑到那寶珠旁,將那寶珠放在懷裡,眼睛裡落出一滴淚水。
“剛剛發(fā)生了什麼?”我冷眼看著顧川,因爲(wèi)若是剛剛是我們?nèi)ソ佑|到那個寶珠,那此時這樣離奇消失不見得,可能就是我了。
想到此,我對顧川並沒有多少同情,因爲(wèi)害人者人恆害之。
看見我和徐寧冷眼看著自己,顧川一把抹過自己臉上的淚水。
“你們是多久看出了我們的計劃?”顧川聲音裡沒有了之前的虛弱,他手裡抓著那寶珠。似乎在吸收裡面的東西。
想起這剛剛死去的是他貼身的老奴,我的心中就升起一絲冷意。
顧川此時將那寶珠裡的氣息吸收乾淨(jìng)的最後一刻,將那寶珠重新放在了那高臺上。
這寶珠又再次變成了生機盎然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我現(xiàn)在漸漸看明白,這寶珠在現(xiàn)在的模樣就是一種險境,只有它裡面有死氣的時候,才能將其吸收,
但是那裡面的死氣,卻是要別人的生機來作爲(wèi)獻祭。
“沒有看出你們的計劃。你們這後面太不正常了。”我看著他。
他現(xiàn)在吸收了自己老奴全身的生機,立馬又變得精神了少許。
“呵呵,你們知道我是多久才摸清這寶珠的功能嗎。”顧川笑得有些悲慘。
他搖著頭掰著自己的手指。
“我們當(dāng)時來了近百人,後來就只剩下了這老奴和我。”
“可是現(xiàn)在!你們竟然讓老奴也離我而去!”顧川的臉上升起一抹悲慘的神色,可是我卻明白,他決然不會與我們拼命,這不止是因爲(wèi)打不過我們兩個,還是因爲(wèi)他這樣怕死的人。連自己老奴最後生機所化的東西都能吸收,足以看清此人。
“不過
寫後面的路還有很多寶貝,我想我們可以一起。”說這話的時候,顧川的臉上在不斷陰惻惻的笑。
我眼睛裡閃過一道精光。這樣的人,竟然還想要與我們兩個一路。
可是這樣的人想要與我們一路,見此,我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還是算了吧。”我笑著說道,看向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嘲諷。
“可是你們根本就不知道這皇陵裡的事情,帶著我不是更好嗎?呵呵,這皇陵裡確實有著十分厲害的寶貝,而這些寶貝,我有信息知道他們在哪裡。”顧川信誓旦旦的說道,想方設(shè)法的想和我們一路。
我淺笑一聲。
“既然你想要與我們一路,那就一路好了。”我說完話之後,就點頭示意他在前面帶路。
他也知道我的想法。攤了攤手,並不在意。
“走出這地方,就可以看見別人的。”
“我們所處的入口不一樣,所以大家遇到的大殿都不一樣,比如我這裡是赤紅色的大殿。但是別人那裡進來的有可能是一片森林,也有可能是寒冰谷。”顧川在一邊說道。
這一次,我故意離他隔開了半米的距離,防止他暗算我們。
跟著他走出現(xiàn)在這赤紅色的大殿,我們總算是走到了另外一側(cè)。
這邊與我們進來的時候截然不同,這裡都沒有絲毫的火毒,那些火毒似乎都被隔絕在了身後。不曾有一絲一毫沁出。
這是一條十分狹長的通道,通道的兩旁,都刻畫著許多壁畫。我們走在路上,通道里傳出一絲不知從何傳來的厲嚎,似有怪風(fēng)在不斷的吹著。
沿著這個通道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忽的聽見了前面有一些打鬧聲,我穩(wěn)住心神,我看見顧川不動聲色的躲在我們後面,我立即冷哼一聲,徐寧將他拎起扔到前面。
看見我們的模樣,徐寧的眼裡閃過一絲怨毒,但還是不甘心的走在前面。
拐過這個彎,我就看見是兩隊人劍拔弩張的相互對峙著,他們並沒有爭奪什麼東西,似乎只是看對方不順眼。
在他們看見顧川的時候,其中一個人立馬就冷笑一聲。“顧川你終於不縮在那大殿裡面了。”
顧川臉色陰沉,但是卻沒有說話。
“怎麼。這次怎麼捨得出來了?不去陰人了?”另外一隊人也朝他發(fā)出嘲諷。
我似笑非笑的看了顧川一眼,看來他在這圈子裡是極爲(wèi)出名的,不過卻是以坑人出名。
“呵呵,你們兩個貓狗現(xiàn)在又碰到一起了,真是相互咬,一嘴毛。”顧川毫不
留情的嘲諷道,嘲諷完之後,他還一步退到了我的身後。
“我就說今天怎麼這麼膽子大,原來是找了新靠山?不過,就憑她?或者她身後的那個男人?”對面站著的一個光頭女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她剃了一個大光頭,卻是一點兒都不顯得難看,反倒是看起來顯得十分英氣。
我看著顧川的動作,冷笑了兩聲,但是卻沒有說話。
顧川也是看見我的神情,他繼續(xù)往我的身後縮了縮。
“躲在女人的身後,你算什麼男人?或者,這個小娘皮是你的新姘頭?”另外一個身上有著紋身的男人嘲諷說道。
聽了他的話之後,我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他怎麼說顧川,我都不會理會,但是他們不該將我扯上去。
只見他話音一落,徐寧就已經(jīng)忍不住,衝上去,一手鉗制著他的脖子。
此時徐寧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他身後依舊披著那身黑色的斗篷,但是卻沒有帶上帽子。
那張精緻標(biāo)準(zhǔn)的臉上滿是嗜血的模樣。
“剛剛的話我給你個機會,允許你再說一次。”徐寧寒聲說道。
被他捏住脖子的那個人,此時一臉漲得通紅,雙腳離地,不斷的掙扎,說不出話來,
就連顧川也是深吸一口冷氣,說不出話來。
他也沒有想到之前一直跟著自己的這個男人,竟然是這樣強。
“兄弟,快放下,我們有話好好說,剛剛他也只是看見顧川,經(jīng)常性的嘲諷罷了。”有明眼的人立馬就看出我們與顧川的關(guān)係並不好。
被徐寧抓住脖子那一隊的人此時上前好言相勸的說道。
徐寧冷哼一聲,他將這個男人放下,可是卻伸出手,一手摺斷了他的手臂。
“活下來可以,但是斷手只是一個懲罰。我不希望聽見第二句。”
被徐寧放下來的那個人,一臉惡毒的看著他,最後還是捏住自己斷掉的手,一臉青白的走到人羣的後面。
“不知道二位兄弟來到這裡,有什麼需要的地方,說不定我們可以幫你。”那個光頭女子現(xiàn)在上前一步,笑瞇瞇的與我們說著話。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這皇陵裡是否有著好東西?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我笑著說道。
“當(dāng)然有,不如這以後就由我們帶著你們倆,不過你們能不能將顧川交給我們處置,之前他暗算了我的一個兄弟,可是我們卻一直沒有抓住他。”
我看了躲在我身後的顧川,笑著說道,“當(dāng)然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