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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包裹著我,但是身體絲毫不覺得寒冷,因為我抱緊著一個傻妞,她在我懷里和我一起沉入了這無邊的黑暗之中。
我絲毫不畏懼這無邊的黑暗和深不見底的海水,我敢坐著小木筏出海自然是有我的屏障。我的依仗就是茅山吐納術(shù),這是極為簡單但是越深入研究越高升的玩意。我能舒張開身體的每根毛孔,讓身體汲取海里的沒一點氧氣。我的嘴對著榮琪格的嘴,不停的給她灌輸著寶貴的氧氣。
小妞的眼淚和海水融為一體,咸的很。我的微笑讓榮琪格鎮(zhèn)定了不少,我們兩個沉入到最深的海底,突然一道光照射出來。
這光很熟悉,之前就是這道光將我們卷入了那個漩渦。我?guī)е鴺s琪格拼命的往那邊游去,我們兩個像是連體嬰兒一般,艱難的走進(jìn)光芒中。
突然轟隆一聲,像是大門被關(guān)上似得,海水被屏蔽在外面了。
“這是哪里?”榮琪格喘著粗氣說道。
“我的身體里!”一只蠕動的肉團(tuán)說道。
我瞇著眼睛,這才看到肉團(tuán)上面一顆巨大的光團(tuán)原來是珍珠,而肉團(tuán)則是蚌肉。
“為什么把我們卷入渦旋之中!”我惱火道。
“因為島主需要活人做祭品,我是他的奴仆,必須照做。不過你們居然沒有死,活了下來,還把島主寄居的身體給消滅了,島主也給你打的魂飛魄散!”蚌殼說道。
日了個狗,我之前的推測居然是真的,那小蛇果然是島主,寄居在大蟒蛇的身體里。
“你也是幽魂?”我問道。
肉團(tuán)癱軟在地上,哭訴道:“是的,我也是幽魂,我叫梁洛平,被島主當(dāng)祭品給吃了,然后附身在這蚌殼里為島主提供其他祭品。”
我一把奪過蚌殼身上的大珍珠,咒罵道:“狗日的,想把我們眼睛閃瞎嗎?現(xiàn)在那個島主完蛋了,你已經(jīng)自由了!但是作為賠償,這珍珠我沒收了,然后你要帶我們回到之前那個旅游小島上!”
榮琪格丟了個白眼給我,大概是鄙視我這會兒還貪念這點東西。蚌殼則道歉說:“抱歉,我只能吸水,將你們吸過來,沒法送你們回去。”
“那你先飄起來,帶我們?nèi)ズC妫媚闵眢w當(dāng)小船!”
蚌殼小聲道:“這樣我就掛了!”
“你本來就是個死人,難道你一輩子想當(dāng)蚌殼嗎?跟著我一起走吧,附身在這珍珠里,我?guī)阕撸 ?
蚌殼沉默了片刻,還是聽話的向上漂浮起來,到了海面后張開了它巨
大的蚌殼,蚌肉自動的脫落掉。我把這西瓜大小的珍珠丟給榮琪格道:“妥了,這個夠用來當(dāng)聘禮了!”
小妞紅著臉道:“這最多是個零頭!”
我們兩個坐在這巨大的蚌殼上漂浮著,運(yùn)氣總算再度降臨在我們頭上,一架搜救直升機(jī)發(fā)現(xiàn)了我們,將我們帶到了旅游小島上來。
三個妞看到我們,都淚奔了,抱著我不停的揮舞著小拳頭。
在一群三個嫉妒的眼神圍觀下,我摟著四個妞回到了賓館里。
三個女人一臺戲,四個女人簡直就是一群嗡嗡嗡的蜜蜂,吵的人耳朵都吃不消。好在榮琪格是個能說會道的,把這兩天的神奇漂泊之旅說了一遍。當(dāng)然她果斷的隱瞞了我們激情的那些畫面,小妞們居然也不懷疑。
倒是榮琪格懷里的那顆大珍珠讓她們幾個驚奇不已,何思琪羨慕道:“能探險還能奪寶,早知道我就跟你們一起去了!”
還真拿這冒險當(dāng)有趣,我這次可是差點把自己玩脫了。那個奇葩的島主究竟什么來頭我有些不明白,但是我覺得他沒這么簡單就掛掉,能操控一個島嶼周圍生物的家伙絕對沒那么簡單!
看我一直躺在一旁沉默不語,任瑩瑩踢了下我道:“蘿卜,你這兩天守著榮大小姐,有沒有做你想做的事情?”
“瞎說什么,這家伙一直看我不爽,還笨的要命,大學(xué)白讀了!”榮琪格不屑道。
我心里嘆著氣,任瑩瑩想釣魚執(zhí)法,我沒上當(dāng),榮大小姐自投羅網(wǎng)了。不說還好,一說就立刻暴露了。任瑩瑩和另外兩個妞立刻用狐疑的眼神盯著榮琪格。
自覺有些理虧的榮大小姐低著頭,不停的把玩著手里的大珍珠,還踢我一腳想讓我來幫她收拾爛攤子。
我輕咳一聲道:“曬了一天,累了一天,有什么吃的嗎?”
可惜未能打斷她們的疑心,反而把焦點轉(zhuǎn)移到我頭上。
“吃什么吃呢,有這么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在,你晚上吃她就能吃飽了!晚上我們把這豪華套房讓給你們兩個吧。我們?nèi)齻€人還是不要擋著你的復(fù)仇大業(yè)了!”何思琪說的話酸我渾身都毛雞皮疙瘩。
實話說,這么生死關(guān)頭走了一趟,心里的沖擊還沒平復(fù),真沒心思做那個事情。更何況這位榮大小姐那會兒是不是昏了頭應(yīng)付我來著,我還不大敢確認(rèn)呢。
我被幾個妞的話擠兌的落荒而逃,一個人在沙灘上溜達(dá)著,直到天黑的時候,榮琪格走到了我身邊。
“你也吃不消她們
了?”我笑著說。
“才不是呢!她們……沒有針對我,但是已經(jīng)知道我的身份了。”
我沒敢看她,因為我害怕看著看著,我的蘿卜心就開始作祟了。這會兒月亮亮堂堂的,我居然想起了昨天夜里也是這么漂亮的夜色,榮琪格靠在我身上,滿嘴胡話。
“你在發(fā)什么呆?”
我嘿嘿笑道:“你睡覺的時候居然會說夢話,而且聲音很大!”
“是嗎?那你聽到什么了?”
我繃著臉道:“太多了,但是主要都是什么青幫兄弟自己人之類的,唯獨……說過一句臭男人我恨死你了。”
榮琪格臉色微紅,昂著頭道:“我是恨你,恨你太偏愛她們幾個了!就像當(dāng)初我還是被排擠的那個魂魄一樣,始終無法展現(xiàn)自己的意志。要不是魂飛魄散了,我恐怕永遠(yuǎn)也見不了天日。”
我轉(zhuǎn)頭盯著她道:“所以你就開始把你聚集起來的惡念一起爆發(fā)出來,把之前的怨氣發(fā)泄在我身上了?”
小妞低著頭,嘴硬道:“本來你就應(yīng)該受到懲罰來著,如果還原一下當(dāng)初本體的怨氣,這點懲罰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你對何思琪比較忌憚和敬畏,因為她是唯一的見證者和知情人,也是唯一一個這八百年飽受煎熬的那個?”
榮琪格點點頭,這會兒我心里好受多了,縱使之前這個妞犯了再多的錯誤,都是沖著我來的。我快步走到她面前,摟住她纖細(xì)的小腰道:“那我們之前在海上的約定還算數(shù)嗎?”
榮琪格的眼神回應(yīng)著我,月光照耀下,她秀美的臉龐讓我的心跳開始加速。還有些不爭氣的緊張起來,這個妞要是說耍我的怎么辦?
我的手力道加大了點,小妞感覺到壓力,仰著腦袋不屑道:“我耍你的!”
臥槽,還真是這樣啊!我的胸口有些憋悶,像是被重重砸了一拳,喘著粗氣道:“你怎么可以這樣!”
“為什么不能?你怎么不想想我這么多年來承受的怨氣?我還沒發(fā)泄夠呢!”小妞傲嬌的說道。
沒發(fā)泄夠?這句話在我腦海里盤旋了一會兒,我總算明白過來什么意思了。猛地跳了起來,激動的抱緊她道:“好,我讓你發(fā)泄夠,發(fā)泄一輩子!”
榮琪格把頭壓在我的肩膀上,哼哼道:“一輩子不夠,你要活的久一點,讓我好好折磨發(fā)泄下!要記住,我們可是約定好兩百年的,低于這個數(shù)字我可不會罷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陰曹地府里,我也要接著找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