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冰涼的東西是什么?
我猛的坐了起來,臉上那團毛球掉在了床上。
我心中一驚,床上竟然還是白小小屋子里那種蜘蛛。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見鬼了?我四處張望,憑借自己的陰陽眼如果有鬼的話早就看見了,可是這只蜘蛛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呢。
我正在猶豫,床上的蜘蛛竟然跳了一下。
我趕緊閃開,長毛蜘蛛張開了嘴上的兩個尖刺似乎要咬我。
白色的長毛布滿了周身,它的身體上竟然長著八只眼睛。
八只豆大的眼睛閃爍著藍色的兇光,它似乎是在跟我對峙。
我倒吸了口涼氣,終于想起來了,這只蜘蛛可不是簡單的蜘蛛。
狼蛛?!
世界上幾乎最毒的蜘蛛,如果被它咬到一下毒液順著我的血液就會流遍全身,然后渾身抽搐而死!
我驚恐的拿著拖鞋向它的身上砸了過去,可是它竟然敏捷的躲開了。
嗖!
狼蛛鬼魅的身影竟然跳到了我的身后,我急忙向后轉卻發現它不見了!
不可能!怎么回事?難道是我眼花了,剛才明明看見它跳到了我的身后。
難道!難道它在我的后背上?
想到這里我不寒而栗,要是死在了毒蜘蛛的口中到了陰間還不得被別人笑死。
我趕緊抓起了背心用力的往下扯,啪嗒!狼蛛掉在了地上,它不動了。
這猛的一擊好像把它撞暈了,狼蛛晃悠著身子竟然在地上轉起了圈子。
好啊!你要我的命,老子也不慣著你。
太上道尊、三清赦令、掌心雷!
連結手印,凝結掌心雷,幽藍的電花閃過噼里啪啦作響。
砰的一個響聲,白光砸在了狼蛛的背上,它竟然被轟成了漆黑的焦炭。
我得意的笑了笑,這種小蟲子竟然也敢要我的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猛然間我想起了對門的白小小!
小小!我心中一驚不自覺的竟然叫了起來,要是那蜘蛛咬了白小小豈不是完了,我趕緊推開了門一下子沖了進去。
咔嚓
!門開了,白小小正推開門走出來,我沒止住自己的身體。
砰!我的頭和白小小的頭竟然撞在了一起。
嗡!腦袋里頓時響起了蜂鳴的聲音,我的額頭上似乎起了一個大包。
看著白小小她正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吳乞……你……你干嘛?我的頭……哎呦!”白小小猝不及防被我撞個正著,我趕緊把她扶了起來。
“小小……不好意思……我不是有心的……你屋子里還有沒有那種蜘蛛?剛才我屋子里不知道哪里也有了那樣的蜘蛛。”我連忙說道。
白小小捂著額頭站了起來,我才發現她的額頭也被我撞紅了。
“沒有……剛才我自己檢查了一下,屋子里根本就沒了,你說的蜘蛛在哪呢?”白小小狐疑的看著我。
我得意的笑了笑。
“剛才早就被我劈成了焦炭,不信你來看看。”我笑嘻嘻的說道。
白小小推開了門,我看了看剛才的地上竟然空空如也,那坨黑色的焦炭竟然消失不見了,地上還是光溜溜的地板而且那地板上還冒著亮光。
我的腦子瞬間冰涼,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剛才明明見到了那只狼蛛,可是怎么會……難道是張彪幾個人搞的鬼?
我趕緊穿上了衣服往張彪的屋子里跑,白小小在后邊緊緊的追著。
“吳乞……你發什么神經……你怎么了?”
這時候我到了張彪的門口,推開了門卻發現門后竟然有什么東西擋著,我用力一推,滋啦啦!門勉強被我推開了。
門縫剛顯露出來,一雙大腳在地上豎著對著頂棚,我轉過門后一看,一個人正在地上躺著。
張彪!我趕緊探了探他的鼻息,好在還有氣。
我猛的往床上看,床上突然閃過一團白色的影子。
這團白色的影子竟然鉆到了被子里,被子里是張彪的幾個小弟,我趕緊掀開了被子。
我驚呆了!被窩里竟然有五六只白色的肉球,這些白色長毛的黑蜘蛛竟然在被子里胡亂的爬著,見到了我卻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迅速的逃走了。
床上的五個馬仔仰面朝天躺著,他們的臉變成了紫紅的顏色,我趕緊查探鼻息卻沒有了進出的氣。
他們都死了!
“吳乞!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些蜘蛛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白小小驚訝的說道。
“我怎么知道,我不也是剛到這里,沒想到敦煌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這么多狠毒的蜘蛛!”我說道。
不好
!張彪也中了毒,不過他還沒死,他不能死,如果他死了沒人帶我們去那個傳說中的墓地了,一定要救活他。
白小小趕緊打了報警電話,沒多久警察和急救車全都過來了。
警察做了筆錄,張彪被拉走了。
王興和小李也被警笛的聲音吵醒了。
一個女警察走了過來,她身高一米六多,雖然穿著制服苗條的身子卻不減一絲的嫵媚,雪白的臉蛋上透著嬌媚的容顏,她板著臉看著我們。
“你們好,我叫孫曉娜,我是這里的刑警隊長。”女警察說道。
我心中一怔,一個女刑警隊長,看起來敦煌的警察沒人了。
白小小伸出了右手跟她打了招呼,她拿出了證件跟孫曉娜說明了來意。
“哦?想不到我們還是同行,好吧,如果有什么事情再聯絡。”孫曉娜說完離開了賓館。
小里和王興揉著眼睛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看看我我看看呆在了那里。
我跟他們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小李吃驚的張大了嘴。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種毒蜘蛛怎么會在這里出現呢,如果你說的沒錯,這種蜘蛛的學名叫狼蛛,他們分布的地方可是北美和非洲,怎么會跑到我們國家的敦煌來呢?”小李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小李說的沒錯,這種蜘蛛的確是溫帶動物,這里可是近似寒帶的氣候,不然這些蜘蛛也不會直往被窩里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這里我的頭都大了,白小小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屋子還是沒有發現別的蜘蛛。
這時候走廊里一個掃地的大媽引起了我的注意,剛才我們在說話的時候她竟然連看都不看一眼,難道她有什么問題?
想到這里我走了過去。
“大媽!大媽!你們這里以前出現過這種蜘蛛嗎?”我大聲的問道,可是掃地大媽卻沒聽見,我好奇的轉到了她的面前卻嚇了一跳。
這個掃地大媽的眼睛竟然全都是白色的,沒有瞳孔!
兩只白色凸起的圓球在眼窩里伸了出來,她的頭發也凌亂的披散在臉上。
她似乎感覺到了有什么人過來了,手中的掃把停了下來。
“我說大媽,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我大聲的喊著,可是她還是毫無反應。
我心中莫名升起了一團怒火,不過這個老太太也許是個聾啞人,還是算了。
我和白小小離開了賓館去敦煌市的警局,出門打車便到了地方。
到了警局二樓,推開門卻正巧遇到了剛才的孫曉娜,她見到了我們卻不顯得意外
。
“你們終于來了,昨天你們的朱隊長已經跟我們說了江城市的案情,你們請坐。”孫曉娜說道。
我猛的想起了張彪,他不能死,如果他死了那個秘密的古墓就……
“孫警官,我們一起的那個叫張彪的人,他怎么樣了,他是不是中了蜘蛛的毒液?”我焦急的問道。
孫曉娜卻笑了一下,她端著兩杯茶水遞給了我和白小小。道:“你們放心好了,他是被蜘蛛咬了,不過那些蜘蛛在床上毒液已經差不多沒了,他身上還有些殘留不過還不能死,現在正在住院觀察呢。”
我長吁了一口,終于保住了一個活口還沒白來。
白小小和孫曉娜又聊起了其它案情。
孫曉娜卻說起了最近敦煌發生了一起離奇的案子。
一個盜墓賊偷鉆進了莫高窟里偷東西,監控里找到了他的身影,警鈴也響了,不過那個人卻再也沒出來過,好像是憑空消失不見了。
怎么會這樣?一個人怎么會人間蒸發不見了?我也疑惑了起來。
“不如明天我們去看看吧,或許里邊有什么藏身之地。”白小小說道。
“好吧,明天我們一起去看,說不定你們能發現些有價值的線索。”孫曉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