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軒馬上就動手,但不是脫自己的衣服,而是脫白妍蘇的衣服
“軒軒,你干嘛?”這會兒白妍蘇又開始眨巴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純潔的像個天使一樣,臉上帶著羞澀的紅暈,顯得葉景軒跟個強暴犯似的。
“我我能干嘛?當然是”
“哦,練功是吧?可練功不用脫衣服吧?”
葉景軒徹底被打敗了,對于女人來說,將你的欲火焚身卻還沒進去就噴了的男人最可恨,可對于男人來說將你的欲血沸騰卻突然告訴你說今天身體不適的女人也同樣是可恨的。
看著葉景軒整個人發(fā)懵的表情,白妍蘇捂著嘴巴“咯咯”的笑了起來:“老公,你跟蘇蘇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只想做那事???”
葉景軒使勁兒的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當然不是,我和你在一起想干的事情很多,這當然是最想干的一件事,嘿嘿,蘇蘇老婆,正所謂日久生情嘛!咱們多日兩次,感情就會越來越濃的”
這次顯然輪到白妍蘇無語了,原來日久生情就是這個意思?
那么,好吧,為了和葉景軒的感情濃一點,再濃一點,濃到化不開,白妍蘇一臉媚笑的將自己的纖纖玉手搭到了葉景軒的肩膀上:“那么,為了和我親愛的軒軒的感情濃到花開,我決定了,從現(xiàn)在開始,咱們就開始,一直到傾月醒來,老公,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堅持不泄的,對不對?”
葉景軒差點沒暈過去,他當時就在想,我是不是用密封膠將前面那個小孔給封住,這樣我一定可以堅持不泄的,不過,那是永遠的堅持不泄了。
“軒軒,我要脫衣服了”說著,白妍蘇的手就優(yōu)雅而輕緩的開始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了下來,就像是在剝香蕉皮一樣的,漸漸的展露出里面鮮嫩可口的果肉
那雪嫩白潤的肌膚白里透紅,泛著瑩潤的光芒,妖嬈玲瓏,該凸的地方突兀飽滿,渾圓挺翹,該凹的地方空谷幽蘭凹入腹地,纖纖柳腰平坦腹部毫無一點贅肉,因為這些贅肉全都漲到了和上,完美的曲線絕對勾勒出令人賞心悅目的弧度,優(yōu)美婀娜,仿佛弱柳扶風一般的俏麗在葉景軒的面前
雙峰傲挺,就像是皚皚白雪覆蓋的天山一樣,而峰頂那兩顆鮮嫩的無疑就是天山之上的天山雪蓮,鮮艷奪目,吸引著人的口水,纖腰盈盈一握,好像不足尺八,宛如水蛇一樣的柔軟,一眼望下去,一雙修長的筆直圓潤的樹立在地板上,豐潤而充滿彈性的白嫩大腿和弧線滑美的小腿形成一道自然的弧線,纖纖雙足踩著一雙低跟軟底的米白色皮鞋,纖巧秀氣,玲瓏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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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景軒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站在自己面前的還是女人嘛?這明明就是女神嘛!
瑩白的肌膚泛著紅潤的暈致,淡淡的ru暈烘托著兩顆仿佛熟透了的櫻桃一樣的,與白妍蘇雙頰之上那薄薄的仿佛要透過水嫩的肌膚滲出來的桃暈光輝相映,白妍蘇那鮮潤可口的小櫻唇微微的開啟,如蘭似麝般的香氣從嘴里噴出來,合著那淡淡的卻清香宜人的體香撲鼻而來,美輪美奐的容顏上布滿了淡淡的春意,一雙水盈盈的眸子里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霧蒙蒙的春水,親昵柔媚的呼喚著:“老公,你還在等什么呢?”
是的,還等什么呢?
葉景軒三下五除二,以迅雷之勢脫光了所有的衣服,挺著一條仿佛剛剛鍛煉成的赤紅長槍一把保住了已經(jīng)被他糟蹋了好幾次的絕色花季美少女開始了令人激情澎湃的偉大征程
凜冽的北風卷著潔白的雪晶簌簌紛落,整個世界都變成了最純潔的顏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寒流,隆冬的天色亮的特別晚,現(xiàn)在不過才四點多,幾乎是天亮前最黑暗最寂靜的時刻。
雖然,雖然外面的世界寒流滾滾,顆粒狀的雪晶不斷的降落,可是這房間里卻溫暖如春,白妍蘇的嬌軀更是溫暖如玉,抱在懷里,恣意的撫摸每一寸嬌嫩的肌膚,葉景軒的手摸過去的地方,也從雪白變成了桃紅色
這肌膚實在是太嫩了??!
當然,白妍蘇的身體里卻更是滾熱,二人融為一體,葉景軒感覺自己仿佛躺在母親的懷抱里一樣的幸福,當然只不過此時此刻用性福應該跟精確一點。
緊密而舒適,濕潤而嫩滑,葉景軒努力的開墾著那片已經(jīng)被自己荒廢了幾個月的沃土,濃濃的愛在葉景軒辛苦的耕耘下不斷的泛濫,滋潤著大汗淋漓氣喘如牛的葉景軒
白妍蘇婉轉(zhuǎn)悅耳的呻吟不斷的在葉景軒的耳邊縈繞,仿佛是一種士氣的鼓舞,葉景軒經(jīng)久不衰,越戰(zhàn)越勇
蘇芷萱本不該剛暈過去就醒過來的,可是她真的憋不住了。
勞累了一晚上,都沒有來得及撒泡尿,好不容易手術(shù)結(jié)束了,自己確應太累而直接暈倒了,所以,僅僅昏睡了一個多小時,蘇芷萱就醒了。
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雖然是和衣而臥的,可要命的是襪子怎么被人脫了?這到底是誰干的好事?當蘇芷萱從床上爬起來的才發(fā)現(xiàn),還有比襪子被脫了的更嚴重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衣服好像也被人脫過,因為扣子根本系錯了,第一??圩泳谷缓偷诙€扣眼兒系到了一起蘇芷萱趕緊伸手一摸,還好,貞還在。
這樣,蘇芷萱也算是暫時小小的松了口氣。然后葉景軒就在琢磨,誰敢脫自己的衣服?蘇芷萱努力回想,當時自己做完手術(shù)從房間里走出來是在和葉景軒說話的,精神不濟好像是向前撲倒過去的,那就是說自己是撲進了葉景軒的懷里?
呀呀呀,真是的,又被那個家伙占便宜了,我怎么那么倒霉??!
難道難道我的衣服也是被那個家伙脫過?肯定是,除了那個還能是誰?想到這里,蘇芷萱心里就非常的羞憤,竟然被自己最討厭的家伙脫衣服了
不過,蘇芷萱也沒空再繼續(xù)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因為她真的是憋不住了,還是先將這尿急解決掉吧!
蘇芷萱起身奔廁所而去。
路過諸葛傾月房間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房間的燈是亮著的,不過由于當時尿急沒理,從廁所里輕松出來的蘇芷萱直奔諸葛傾月房間而去。
她想看一看諸葛傾月恢復的怎么樣了?
剛走到門口,蘇芷萱就聽到房間里傳來了一個女人“啊啊嗚嗚”的叫聲,心里不由得一驚,不會吧?傾月好像在叫,是不是這七竅玲瓏心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蘇芷萱加快進步推門闖了進去:“傾月,傾月你”
跑進去之后,蘇芷萱立刻目瞪口呆了。
因為葉景軒和白妍蘇兩個人正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
“啊!”蘇芷萱已經(jīng)驚叫,然后轉(zhuǎn)身趕緊跑出了房間,片刻都沒有停跑回自己的房間跳上床立刻鉆進了被子里
葉景軒很郁悶呢,這妞兒怎么就醒了呢?你說你什么時候醒不好,怎么偏偏現(xiàn)在醒過來?你說你醒了也就罷了,干嘛還跑過來?難道這妞兒有偷窺癖?哇,這可不是一個什么好癖好??!
被蘇芷萱這么一打擾,葉景軒和白妍蘇很顯然,都沒有了興致,本來多么美好多么難忘的一夜,完美開局,草草落幕。
完事之后,葉景軒郁悶的來找蘇芷萱算賬了。
你有偷窺癖我可以理解,你偷窺我也可以不管,你學習這門功夫我也沒有意見,可是你這么大呼小叫的很容易把人嚇萎的啊!這就不能不提醒了,萬一下次這妞兒偷窺的時候再叫怎么辦?會出人命的??!
葉景軒來到蘇芷萱的房間直接推門而入,然后徑直走到床邊拍了拍鉆在被窩里的蘇芷萱:“芷萱,別裝睡了,起來。”
蘇芷萱深呼吸,然后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你你干嘛?”
“我我能干嘛?我就是來提醒你一下,下次偷窺的時候不要叫,會出人命的”
“誰誰偷窺了,我我只是想去看看傾月的傷勢而已,誰誰知道你這么不要臉,竟然竟然強暴妍蘇”
我靠,有沒有搞錯?我那是強暴嘛?我們明明是很完美的合作嘛!
葉景軒苦笑不已:“你那只眼睛看到我用強了,我”
“還說沒有,妍蘇一直在叫,明顯很痛苦的樣子,你敢說這不是強暴?”
那是痛苦嗎?那明明是欲仙欲死來著,這妞兒性教育課肯定學的不怎么樣。
葉景軒嘆了口氣:“算了,你不能理解妍蘇的感受,她現(xiàn)在還在郁悶呢,都是被你尖叫引起的,不過,這也不能怪你,是我們太明目張膽了?!?
“對嘛,我也是受害者”
這妞兒好像也很無恥,她竟然稱受害者了,那天下的強暴犯豈不是都是受害者?
“你怎么這么快就醒了,沒事了吧?”葉景軒隨口問道。
“我我還要找你算賬了?!闭f到這事兒,蘇芷萱就氣憤了起來:“你你是不是脫我的衣服了?”
“我我沒有啊!我可是正經(jīng)人,你不要污蔑我好不好?”
“哼,你還狡辯,你把我衣服的扣子系錯了?!碧K芷萱憤憤不滿抬起粉拳狠狠的砸向了葉景軒。
葉景軒當時就懵了,不是吧?我我竟然把扣子系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