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知道,你啊,是我朋友,我楊哲是絕對不能占朋友便宜的。我知道你是安慰我到現在也沒個女朋友才親親我,我知道那是可憐我,但是,這次我不能再這么不知羞恥的有什么生理的事都找你解決……”楊哲一邊說一邊把周悅像是卷春卷一樣的卷成了一個筒。
“楊哲,我不是可憐你?!敝軔偙痪凭Q食、本來就迷糊的腦子,一個著急就從春卷里頭爬了出來。
周悅急切的想要說些什么,說那些是自己喜歡的,可是感受到手心的冰冷后,迷糊的思維這才恍然這是剛剛楊哲卷她時塞過來的。
楊哲突然不笑了,非常認真地說道:“我要抽支煙。”
這一場本來是肉搏情欲大片,硬生生的被楊哲這個三流導演岔到了搞笑片里頭去,要是沒有香煙的鎮定,楊哲怕自己實在憋不住笑了。
楊哲這邊忍笑忍到肚子抽搐,那邊顯示屏前監控的洛陽本來是端起咖啡杯子的,但是想了想之前的對話,還是未免嗆到拿了高振東怕他口渴放在一旁的狂犬安睡喝了一口,聽到這一句,更是差點把滿口的水噴到屏幕上。
楊哲猜的沒有錯,從他進入小酒吧到通道到房間,除了廁所沒有監控外,其他地方那都是有監控的,剛剛那場火熱的吻干的干柴烈火,即便只是在一旁看的洛陽都忍不住口干舌燥。
“噗……”這下洛陽的水是結結實實的噴了出去,剛剛他看到了什么?
洛陽傻眼的盯著監控里面的兩個人,如果目光能夠燒死人的話,現在的楊哲絕對被火化了,連骨頭都化成了灰。
呃,我們把鏡頭倒回去,楊哲深情款款的看了周悅一臉,表現的極其戀戀不舍后,實則那是忍笑忍到表情抽搐的用房間的火柴點燃了煙卷,然后看了看手,起身要往洗手間走,不知道是要去洗手呢還是……男人需求,用萬能右手的解決。
然后周悅就跑下床抱住了他,楊哲剛剛走到洗手間門口,像是受了驚嚇,手上的煙頭隨手一扔。
當然,這個一扔是扔的極其有水平的,因為楊哲離著床大概有十步之遠,這個距離不算遠,也不算近,總而言之把煙頭扔床上難度系數不是很大,可是為了瞞過攝像頭,楊哲是背對著床以一個要進入洗手間的形象扔的。
這樣一來,那么這個方向、角度的把握就變得極其的……有水準。
當然這個水準是在鑄魂近乎于苛刻的調節里頭的,手的姿勢,手肘的方向,手腕的發力,鑄魂講的幾乎口干舌燥,而且這里頭的力度是很難用言語來形容的。
好在這個業務楊哲雖然依舊不熟練,可架不住有鑄魂這么精準苛刻的老師不是,總而言之楊哲把煙頭扔到了床上,雖然位置和周悅放火的位置不同,可好歹它的有一個燃燒的速度不是?
其實楊哲這番動作是暗度陳倉來做的,借著拉開周悅衣服這個明修的棧道。
然后用激烈的擁吻上演一
場激情大片。然后激情就演變為一場大火。
等著洛陽通知保鏢滅火,甚至親自趕到現場時,罪魁禍首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就好像這一場無端而起的大火把這兩人給燒沒了一樣,只是別說只是燒壞了一張雙人床,半幅地毯,就是墻壁都只是熏黃了而已,這樣的大火燒的死人?
洛陽氣急敗壞的發火找人,地都要掘開三尺了。
而門口一個保鏢抱著另外一個事出意外昏迷過去的保鏢,打著往醫院而去的幌子一路綠燈的順利出了大門。
“楊哲?!敝軔偟念^上纏裹著一件血淋淋的衣服,遮蓋了她大半個臉。
“嗯。”
“我難受?!敝軔偙е鴹钫艿牟弊?。
楊哲想著要不要真的去一趟醫院。
周悅閉上眼睛,像是在說著夢話一樣喃喃自語著:“見不到你,我總是擔心,擔心你在什么地方有沒有餓著,是不是遇到麻煩事情了,擔心你有什么麻煩身邊卻沒有人幫你。你要是肯和我說說多好啊,不管什么事都好,我不想只是依靠你,偶爾也能幫你分擔一下。只要一點點我就心滿意足了,那樣就好了,可是你根本是什么都不跟我說,我總是找不到你,楊哲,你到底當我是什么?”
“女人啊,就喜歡胡思亂想。”楊哲說不感動是假的,只是除了感動卻也沒有別的了。
“楊哲,楊哲。”周悅怕楊哲不高興,忙抱緊了楊哲的脖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么了,她想要問你心里有沒有我?你到底有多少情人?她想要說很多很多,可是最終卻什么也沒有說。
“別胡思亂想了,我們都還沒有畢業,你現在還沒踏上社會,當然覺得我好啊,可是等你走上社會,估計就要甩了我了,不管怎么說,你現在都還算是我的情人。”
周悅早猜到楊哲會這么說,可是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是覺得有點受傷。情人,情人?。∵B朋友都算不上!
周悅努力調整了情緒,又溫柔地對楊哲笑著說:“楊哲,既然我是你的情人,那么現在我想要你好不好?我把我自己給你好不好?!蹦阍趺床趴梢越邮芪?,接受我的一片心意呢楊哲。周悅的眼淚滾落在楊哲脖子里,一方面是心理的難過,一方面是身體上的難過。
周悅的眼淚很燙,可是在寒風里冷了后也很冰。
如果說周悅的這一番話,楊哲不感動是假的,可也只是很感動而已。喜歡楊哲的人不少,男女皆有,可是楊哲的心就只有一顆,所以他肆無忌憚的揮霍著他的資本,保留著他的心。可還是對惰菲菲動了心,只是惰菲菲的回應就像是楊哲對于周悅的回應,唯一不同的是,楊哲不會想周悅這般降低自己的身份。
或許只是因為楊哲沒有周悅愛得深,可是這就是楊哲。
如果每一個對他好的人楊哲都要去感動些什么,那么楊哲也就不是今天的楊哲了。
不愿意再讓周
悅說下去,楊哲嘆了口氣,停下了腳步,放下她,吻了吻她的額頭:“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吃虧的???”
本來想要甜言蜜語哄哄她的,可是楊哲還是半是玩笑半是真實的說了這么一句。
“楊哲,我愛你,所以我可以包容你的花心?!敝軔傞]上眼睛,抱住楊哲的脖子,感受著楊哲的溫度,寒冷的冬夜,在這樣一條安靜無人的巷子里,周悅放任自己的感情,自己眼淚,可是她需要楊哲的溫度來維持她的勇氣繼續說下去:“楊哲,我會等,等你愛上我,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你會明白什么叫做曾經滄海難為水,你會明白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是那么那么的愛你。我比任何人都要早的認識你,我們……”周悅泣不成聲,只能抱著楊哲的脖子,埋首在楊哲寬厚的肩膀上。
楊哲第一次,第一次想要用性來安慰一個人,周悅哽咽著沒有再說話,楊哲也保持了沉默,只能先將周悅頭上的沾了血的保鏢衣衫扯下來,一點一點的順著她的頭發,算是無聲的安撫。
打破沉默額是巷子不遠處照來的一點燈光。
“小伙子,是你啊。”一盞幽暗不明的點燈照過來。
楊哲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已經走過來一個人,聽聲音有些熟悉,定睛看過去,不由有些想笑,可不就是白天收了他一個大頭的老板嘛!
拍了拍周悅的肩膀,楊哲笑道:“老板啊,你才關門回家嗎?”
“是啊,都十點多了?!崩习鍘еl音的普通話并不難懂,反而在這寂靜的夜巷子里有幾分暖意:“怎么,人找到了啊!”
老板慢悠悠的挪步過來,看著周悅紅紅的眼睛,疑惑的問:“怎么穿成這樣了???”
“她跟我鬧脾氣呢,對了,老板,你知不知道這附近哪里有旅館酒店什么的?”
“算了吧,小伙子,這里是居民區,又不是什么景區的,哪里來的旅館酒店的,得了,今天也晚了,去我家住一晚上吧,我兒子媳婦的屋子還空著呢。”
“那樣可真是謝謝大爺了?!睏钫苓B忙道謝,之所以不考慮回去,洛陽那邊肯定已經發現自己和周悅不見了,這個時候回去,路上的攔截不說,回去后能不能安穩還要另算,還不如就在這里藏個一晚上,天亮后聯系一下再作打算。
“大爺,我姓楊,楊樹的楊,這是我朋友,姓周,您貴姓?。俊?
“免貴姓王。”
“王大爺怎么這么晚才回去???”楊哲給老人打了燈,老板于是就背著手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著。
周悅安靜的陪著走。
老大爺忍不住就開始了念叨:“隔壁的小三現在不是弄了個什么補習班嗎,天天大晚上的走,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晚上補課到了九十點,這一路還沒什么路燈,我那小店的燈開著,好歹給能給她照照,這路上也不是那么太平的?!?
“大爺能干的過哪些小毛賊?”楊哲樂了。
(本章完)